飄天文學 > 重生之皇后黑化求被廢 >第三十八章:懲治(前世)
    言明玉跟着那奴僕走進北亭,只見那桌前端坐之人乃是何丞相的獨女何姝茜。

    她雙眼猛地一亮,心中起了不懷好意的念頭。

    這世間能助她一臂之力的人,似乎不止有言予淺。

    自從關於言予淺的謠言捲土重來之後,暫且不論整個東安,皇城裏的百姓倒是成功被轉移了注意力。

    咒罵皇帝的聲音少了許多,而討論太子妃的人多了。

    畢竟這太子妃就待在太子府裏,看得見也摸得着。

    因此言予淺的謠言更是傳的沸沸揚揚,越發厲害。

    縱使淮煜瑾下了死命令去封住民衆的口,卻也根本無法遏制這股未知源頭的謠言。

    而偏偏屋漏偏逢連夜雨,西征之戰慘敗後,西江看着東安國力衰減,便動了攻城的心思,派兵在邊疆和三皇子合謀鬧了不少事,簡直是蹬鼻子上臉的在東安境內挑釁。

    同時,本來正在議和的南懷一見東安國力虧損,立刻推翻議和的提案,大有再次開戰的念頭。

    如今皇帝病重不能理政,淮煜瑾便以儲君之位監國,每日諸多事務纏身,心力交瘁。

    而在某天深夜,巡城的侍衛抓到一夥神色鬼祟的商人,於是便抓回大理寺用刑逼問。極刑都用盡了,對方纔招出自己是從南懷來的細作,來東安爲的便是刺探東安皇室的虛實,好爲南懷開戰送情報。

    在這夥人中有一個年輕細作在抓捕的過程中逃跑了,侍衛還未將他抓到,於是全城上下開始排查南懷的細作,鬧得滿城風雨。

    而這細作藏匿的極好,御林軍搜查了一個月之久都未曾抓到他。

    後來不知是誰起了頭,說這細作一定是投奔了熟人,因此才藏匿的如此天衣無縫。

    可是這皇城裏,和南懷關係不清不楚又有這個實力將細作藏起來的,只有言予淺一人。

    於是頓時謠言四起,各種不懷好意的人利用市井百姓將言予淺徹底描繪成了一個叛國的奸細。

    而言予淺問心無愧,根本沒把這種猜忌放在心上,況且沒有淮煜瑾的許可,她連門都出不了,更別提去關心外面的那些風風雨雨了。

    直到前兩日,言家派人來說她孃親病了,言予淺這纔得到淮煜瑾的允許,回了言家住了一段時間,順便照顧母親。

    在言予淺祈福大典之前,言靖和言聞璟二兄弟便被皇帝派去了北方邊境,說是護衛東安疆土,實則是分散他們的勢力。

    言家兩兄弟在邊境一心守護疆土,卻不知早已被封鎖了城內的消息,因此言予淺發生的一切,他們皆是一概不知。

    言予淺孃親生病,淮煜瑾派了太醫來醫治,所用的藥材也都是宮裏貴人才能用的名貴藥材。

    淮煜瑾能在百忙之中對劉氏如此用心,言予淺心中十分感激,甚至連前些日子的爭吵帶來的怨氣也淡了許多。

    她一心照顧孃親的病,爲了讓孃親放心,她總是忍者膝蓋的疼痛在劉氏面前裝作毫無異樣,好讓劉氏相信,她這腿上的傷當真有希望痊癒。

    然而實則是她這條腿,可能半輩子都要與輪椅相伴了。

    爲了照顧劉氏,言予淺乾脆住在了旁邊的偏院裏。

    那偏遠本是奴才住的地方,只是言予淺覺得住的近些照顧孃親方便,所以不曾嫌棄環境簡陋。

    但不知爲何,太醫院開的藥吃了一副又一副,劉氏的病卻絲毫不見起色。

    太醫院開的藥明明該是最好的。

    直到那日翠玉從廚房出來,撞見溫老婆子把劉氏藥包裏的人蔘靈芝全部偷了去,悄悄拿去外頭換錢。

    言予淺這才着手讓人去查,但奈何她孃親身體向來虛弱,於是言家幾乎完全把控在溫氏手裏,縱使她以太子妃的名義要求徹查此事,但整個言府的下人都相互包庇,誰也不供出誰,最後怎麼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反倒是溫老婆子還委屈上了,哭着說自己在言家侍奉多年,時時刻刻尊敬劉夫人,從不敢苛待。

    同時溫姨娘幫腔說溫老婆子是她帶來的孃家人,如果言予淺懷疑溫老婆子,那便是在懷疑她。

    這下把言清國給惹惱了。

    “你一回來就要搞得家宅不寧?你母親她自己身子骨弱,病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你倒是想着來誣陷你姨娘?”

    言予淺勢單力薄,兩個兄長又都在邊疆,淮煜瑾對她不上心,她離開言家多年,除了翠玉,她兩個可使喚的幸福都沒有。

    溫姨娘哭的梨花帶雨,言清國又是這副態度,言予淺無可奈何,只能先息事寧人。

    暗地裏,她把淮煜瑾的手下陳元偷偷叫進將軍府。

    陳元雖是淮煜瑾身邊的人,但他卻很願意聽從言予淺的差遣,畢竟他曾受過言予淺的恩惠與照顧。

    陳元的輕功極好,夜裏爬山下人屋子的房頂,聽到了溫老婆子背地裏的謀算。

    “我不僅要把裏頭的靈芝人蔘全偷去賣錢,我還要往她的藥裏摻上毒草,這毒草無色無味,也不能一下毒死人,但若是長期服用,身體就會日漸虛弱,就是太醫來了都救不了她,到時候就算是病死了,也查不到溫姨娘頭上。”

    “等這劉氏一死,那溫姨娘可就是正牌夫人,咱們也可以跟着發達一回!”

    ‘混賬奴才!’陳元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將軍府中的奴才竟敢如此大膽!

    他忍者沒打草驚蛇,第二天將這些話如實複述給了言予淺。

    彼時言予淺正在喝藥,聽他說出此事,氣的將那藥碗甩出好幾米遠。

    “混蛋!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

    言予淺耐着性子,白天讓陳元去搜查毒草,夜裏讓陳元繼續竊聽。

    三日後,她手握人證物證,讓陳元押了溫老婆子來。

    言予淺:“下毒一事,可是溫姨娘指使你乾的?”

    “怎麼可能!老爺”一旁的溫姨娘立刻跟言清國喊冤。

    “閉嘴!”言予淺直接將手裏的一包藥渣砸到溫氏臉上,“你還敢狡辯!你當年懷着身孕央求我孃親讓你進門,我孃親心疼你腹中孩子,一時仁慈讓你進了言家,可卻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蛇蠍心腸!竟敢在我孃親的湯藥中下如此毒草?你說,這種害人的東西你是如何得到的?!”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老爺~~”溫蓮又在言清國面前委屈的哭起來,“奴家真是什麼都沒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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