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皇后黑化求被廢 >第一百六十章:不是親生
    站在前面的使臣手裏捧着一個十分精緻的禮盒走到言予淺面前,“參見皇后娘娘,我們君上祝皇后娘娘生辰順心如意。”

    “哦?”言予淺這才提起一點興趣來,她接過那禮盒,打開來,只見裏面躺着一枚青玉手鐲。

    這青玉不同於其他玉,十分稀有,甚至比金子還珍貴,只有南懷境內的那一座山能挖得出,在整個南懷都十分罕見。

    甚至在東安史書上關於青玉的描寫還是在一百年前,寫的是這青玉爲南懷國寶,非至尊至貴之人,連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言予淺拿起這枚鐲子,順手套進手腕,沒想到尺寸竟然剛剛好,簡直就是爲她量身定製。

    “貴國皇帝可還有什麼話讓你帶來?”言予淺開口問道。

    南懷使臣十分恭敬地回答道:“陛下讓臣提醒皇后,三年之約即將到期,陛下讓您做好準備。”

    此話若是旁人聽了難免會以爲這是蕭竟在暗中警告言予淺,甚至理解成此次三年休戰後還會再有戰火。

    只有言予淺知道,這句話只是淮煜瑾在告訴她,如今一切順利。

    其實每一年從南懷送來的生辰禮物都是淮煜瑾在報平安。

    第一年只是一件十分尋常的金飾,第二年是一柄價值連城的玉製如意,第三年,也就是今年,他竟直接送了一枚國寶級的青玉鐲。

    言予淺心中大抵已經有了數,看來如今淮煜瑾在南懷的地位已經穩固如山了,否則怎麼能輕易將這國寶般的玉鐲送給敵國皇后呢?

    言予淺摸着手腕上的玉鐲,心中稍稍安定下來,她正要讓這些南懷使臣退下,忽然,一個小太監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跪地稟報:“皇后娘娘不好了!!太子殿下忽然高燒不退,哭個不停!!”

    “什麼?”言予淺心猛地一緊。

    待言予淺趕到寢殿時,劉氏剛剛給小君若喂完藥。

    只見君若的小臉燒得紅撲撲的,兩隻小手上還纏着白色的紗布。

    看的直讓人心疼。

    君若生母的孃親也就是當今戶部侍郎的夫人許氏也站在一旁。

    許氏一族原本居住在江南,甚至在她親生女兒被處死時都未曾回來,但因爲三年前南懷之戰波及江南,她們這才趕回皇城。

    但她沒想到的是,一回來竟然還能白撿個小皇子當外孫,心裏自然是高興得緊,也常常進宮伴讀。

    今日一聽這小外孫捱了打,自然是馬不停蹄的趕進了宮。

    “孃親。”言予淺給劉氏行了個禮。

    “好了。”劉氏安慰般拍了拍言予淺的肩,“先去看看君若吧,那孩子方纔便哭着要找你了。”

    “嗯。”言予淺微微點了點頭。

    她走到牀邊,伸手想摸一摸小君若的額頭,但手卻被許氏一把推開了。

    “你今日打他的時候可沒見你留情,怎麼這會兒開始心疼起來了?”許氏明顯是在怨她。

    言予淺眸色一沉,“他犯了錯,就該罰!如今小小年紀就知道搶人東西和人打架,長大了又怎麼做君主?!”

    許氏:“什麼叫搶?這整個天下以後都是我外孫的,他看中了那臣子家的東西,是那臣子的福分,又何來搶奪一說?皇后娘娘竟然還因爲此事動用家法來罰他?哼。”許氏冷哼一聲。

    言予淺此時終於知道小君若那副理所應當的說辭是跟誰學來的了。

    作爲淮君若的親祖母,許氏心疼他也是無可厚非,可如今卻是有些寵溺過了頭。

    “你這樣只會害了他。”

    她可以理解許氏心疼君若,但卻不能如此沒底線。

    “他是我的親外孫,我可不會害他。”許氏話裏有話,“我可不像某些人,面上將君若視爲親生,實際上私下懲罰起來卻一點都不留情。”

    言予淺:“”

    看着許氏那得意的模樣,一邊的翠玉心中都忍不住嘀咕,如果陛下如今還在,這許氏定是不敢這麼跟小姐甩臉子的。

    這許氏是太后的表姐,她仗着淮君若的關係,這三年是越來越硬氣了。

    淮煜瑾一死,她更是囂張,仗着自己是太子的祖母,她不僅常常要親自教導淮君若,甚至還和朝中的大臣們聯繫了起來。

    對於這些其實言予淺是知道的,只不過她並不太想和她撕破臉皮。

    畢竟她是小君若的親祖母。

    但無規矩不成方圓,面對許氏對小君若口無遮攔的教導,言予淺只能說:“如果你日後再教給君若那些歪道理,那我只好將君若接到我那裏,你再也別想來見他。”

    許氏一聽,騰地站起來,“你這是要讓我們祖孫兩個分離?!”

    “不。”言予淺糾正她,“如今君若已經認到了我的膝下,他早就不是你們家的人了。”

    許氏:“那既然君若如今已是太子,陛下又故去了三年,你爲何不讓君若登基?”

    言予淺擡眸看着他,“那我便要問問你了,一個五歲的孩子又如何坐得穩這皇位呢?”

    且不說淮君若年紀小,只論淮煜瑾如今又沒死,日後待他回國,難道東安要出來兩個皇帝嗎?

    出於這兩點的考慮,言予淺遲遲未曾讓小君若稱帝。

    “這皇位你不讓君若坐,你自己坐的倒是很舒服。”許氏翻了一個白眼。

    言予淺:“”誰告訴你舒服了?

    言予淺不想再與她爭辯了,和不講道理的人論道理最沒意思了。

    此時,昏睡中的小君若忽然囈語了幾句模糊不清的話。

    許氏聽聞立刻去安撫,但依然攔着不讓言予淺靠近。

    言予淺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了,她如今朝政纏身,實在是無暇再與許氏糾纏這些,於是她便準備先走。

    許氏見她離開的如此乾脆,忍不住嘀咕道:“到底不是親生的,能指望什麼呢。”

    言予淺將此話聽得一清二楚,但她卻不想再理會。

    她都爲小君若做了什麼,不需要旁人知道。

    看着言予淺的背影,許氏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劉氏看着她那一臉刻薄的樣子,心裏十分不舒服,也跟着言予淺走了出去。

    一時間,這寢殿內便只留了小君若和許氏,以及許氏帶來的一些下人。

    許氏身邊的一個老嬤嬤看出許氏心中有怨,於是居心不良道:“這皇后娘娘若是再用些力道,只怕太子殿下的手都要廢了,倘若太子殿下日後成了帝,看誰還敢再動他一根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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