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去?”寧半夏再次拉住了他的手臂。
“當然是叫宋輕舟過來,他自己的老婆,他自己甄別!”江景爵垂眸看着她:“我們都是外人,管不着人家的家事。”
“不行。”寧半夏一口拒絕:“苗若英說,她現在不想見宋輕舟。”
“爲什麼?”
“說您直男真是在誇獎你!”寧半夏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沒談過戀愛吧?”
江景爵有點心虛:“關我什麼事兒?”
“這人吶,都想在心上人面前保持一個完美的形象。苗若英跟宋輕舟談了好多年的戀愛,才結婚的。他們的感情很深,明白?”寧半夏認真的解釋:“現在苗若英這幅樣子,她特別擔心會影響她在宋輕舟心裏的形象。她就算是想回來,也不是以這麼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而是堂堂正正,光彩照人的強勢迴歸。”
“你不是也沒談過戀愛?你怎麼知道這些的?”兩個母胎solo的人,開始互相傷害。
“我沒喫過豬肉,我見過豬跑。你見過嗎?”論傷害,寧半夏表示還沒怕過誰。
“如果是我,我的心上人失蹤三年,我早就急的上躥下跳,哪裏還顧得上她是不是美豔如花?”
“那你有心上人嗎?”
“我......”江景爵一下子卡殼,就那麼目光深邃的看着寧半夏,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你失蹤三年,我不會在意你變成什麼樣子,我只希望你平安無事。”
寧半夏的臉蛋,突然一陣爆紅!
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們......在說......宋輕舟他們的事情,你......你扯我們身上做什麼?”
“是你問我的!”耿直boy邏輯完全正確。
“好了,我們先不掰扯這些了。”寧半夏生硬的轉換了話題:“總之,現在還不能讓宋輕舟知道苗若英的事情。否則,就算宋輕舟來了,也見不到苗若英。”
“那你打算怎麼辦?”江景爵就那麼看着她:“你想怎麼做?或者說,讓我怎麼配合?”
寧半夏討好的衝着江景爵笑了笑,說道:“要不說你跟我心有靈犀一點通呢?”
原本還表情肅穆的江景爵,被這句心有靈犀取悅到了。
“說吧。”江景爵沒好氣的說道。
“先讓苗若英養好身體,根據我的判斷,想要徹底恢復健康最少需要一年的時間。但是能正常生活,一個月就可以了。”寧半夏說道:“你知道,假扮者最怕的是什麼嗎?”
“被人拆穿吧?”
“答對了!”寧半夏說道:“前些日子,我遇到了蔣依依的朋友,真的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會掉馬甲。所以,苗若蘭一定跟我一樣,特別害怕被人拆穿。想要把身份還給苗若英,那麼勢必要拆穿苗若蘭的馬甲。可是這個馬甲什麼時候拆穿,怎麼拆穿,卻是要講究一個天時地利人和。我們要徹底錘死苗若蘭,讓她百口莫辯無法自證。然後苗若英在衆目睽睽之下,強勢迴歸,用所有的證據證明自身,將苗若蘭徹底釘死在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這件事情,我一個人做不到。我需要你的幫助,江景爵。”寧半夏咬着嘴脣看着他:“你會幫我吧?”
“我幫你,對我有什麼好處?”江景爵從容不迫的看着她:“你爲什麼那麼討厭苗若蘭,以至於這麼拼命的幫助一個剛剛認識不久的苗若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