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漢中祖 >第21章揶揄
    自從去年孫權身死,孫霸與孫和翻臉互相攻伐,爲博取大漢爸爸的認同,他們絲毫不敢提馬茂暗通大漢,謀害孫權,皆是一口咬定馬茂等人圖謀不軌。

    與此同時,他們又自認爲自己是吳國正統,皆上疏請求大漢爸爸的冊封。然而劉禪卻又從中攪屎,封孫霸爲吳王,孫和爲越王。

    孫霸以豫章郡的南昌爲都,立國號爲吳;孫和以吳國舊都建業爲都,立國號爲越,二國遂是中分。

    在漢魏對峙期間,吳越兩國也在大戰不休,諸葛恪、全琮率軍於彭澤一帶鏖戰,後吳國的步騭、越國的朱然加入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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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和乃正統的孫權太子,其繼承孫權的遺產最多,又是佔據了揚州中的富庶區域。是故在面對諸葛恪、朱然的進攻,僅有數郡的吳國難以抵擋,其向駐守江夏的陳到救援。

    陳到又將此事上報負責吳國的湘州刺史諸葛喬手上,諸葛喬念及劉禪的定下來的中分之策,與鄧艾、句扶商議後,向朝廷上疏,決定勸和吳越。

    於是陳到率水師順流而下,句扶、諸葛喬率軍在後,在鄱陽湖以武力迫使吳越兩國罷兵息戰。越國方面甚是不滿,但迫於大漢的武力,不敢向諸葛喬動兵,只得聽從大漢議和要求,與吳國分治。

    此戰後,吳國心有不滿,國內有人提議北和曹魏,以抗大漢,謀取吳國統一,此語一出便被諸葛恪以兵家利弊之語給否決了。諸葛恪否決後,其又提出外可向大漢示好,內則安名整兵之策,向大漢派遣質子入漢,以換取大漢的信任。

    孫和同意諸葛恪的建議,不過他並未派遣他庶長子孫皓入漢,而是派遣他的好弟弟孫亮以及其生母潘氏入漢,以爲人質,並奉上厚禮。

    而當下潘夫人便站在劉禪面前,懷抱弱子孫亮,其妖豔的人容貌,加上她膽怯之貌,頗是惹人憐愛。

    自以爲不會爲美人動心的劉禪也是不由感嘆潘氏的美麗,但也僅是感嘆她紅顏禍水而已,便對來使的薛珝,說道:“越王之心,朕知也!今後其鎮南疆,爲漢屏障,世代如此,便是可也!”

    “謝陛下!”薛珝應道:“今臣出使大漢,亦有爲我國購買百匹戰馬,不知可否?”

    劉禪微微頷首,說道:“漢越一體,豈有漢馬不賣于越國乎?卿可與少府商量一二。”

    “諾!”

    劉禪又與薛珝交談幾句,又吩咐侍從不可讓潘氏母子生活短缺,便把薛珝打發走。當下吳越已經不是大漢的重點,劉禪接見越國使者也僅是出於給江東士族一個態度。

    待薛珝退下,黃皓挪動腳步到劉禪耳側,低聲說道:“陛下,可需招潘氏入宮侍寢?”

    劉禪輕咳一聲,這黃皓也太不懂事了,哪有這麼問的,而且還當着董允的面問。

    劉禪擺了擺手,面無表情地說道:“退下吧!”

    不解劉禪之意的黃皓只得悻悻退下,不再多說什麼。

    而出了外頭的薛珝,想着自己一路上的所見所聞,以及大漢君臣的所作所爲,搖頭感嘆說道:“陛下明能知其過,胸有宏圖之志,臣屬欲建功以求倖進。入漢朝聞聰睿之言,經其田畝百姓安樂,此非吾等江左燕雀所能知也!”

    當下的關中說不上富庶,但因吏治清明,百姓皆有田畝可耕種,頗是怡然自樂。朝中官吏因考課法不敢懈怠,盡心做事,與戰火紛飛的江東全然不同。

    吳國兄弟間因奪嫡位互相仇視,政治上牽扯到戰場上的紛爭。昔日互爲同僚的將校兵戈相向,毫不留情。在地方上,因中樞混亂,地方門閥豪強豪奪在籍百姓,或是將公事牽扯到私仇上,屠殺仇敵家卷。

    其中漢越的差距之大,薛珝又怎麼不會知道。他能感覺到距離大漢一統天下,已無多少時間了。在大漢一統天下後,割據一方的江左又能存活多久呢!

    “陛下,據湘州刺史諸葛喬稟告,因吳越兵戈之故,吳越百姓奔走入湘州境內者,人數不下數萬之衆。其被安置於江夏、南郡一帶,以爲編戶齊民。”廖立稟告道。

    “善!”劉禪微微頷首,說道:“吳民奔走入漢,當免三年賦稅、徭役,皆賞田畝,讓湘州官吏好生治理。御史臺可派官吏巡視,以爲督查。”

    吳越戰事頻發,驚擾了原本安寧的揚州,其治下百姓或奔走入深山,或是駕船投奔大漢。而爲了接應那些百姓,駐守江夏的陳到多次派遣水師接應。而吳國將士擔心得罪大漢,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暗地裏,卻是封鎖水域,嚴禁百姓出逃大漢。

    “諾!”董允應道。

    劉禪又叮囑幾項事務,除了幾名心腹要人,大部分人都離開殿內。今日非朝議之日,不過是劉禪爲接見越國使者薛珝,將大家召集起來而已。

    人影稀疏後,劉禪問道:“近月以來,逆魏國中可有異動?”

    郄正沉吟少許,說道:“啓稟陛下,據臣所知,今逆魏國中並無異動。司馬懿當政,大封官吏,賜爵封邑,國事皆安,倒也無大事發生。”

    頓了頓,郄正補充說道:“當下逆魏國內或有好事人稱頌司馬懿,其匡輔魏室,歷事忠貞,遭值際會,輔翼幼主,秉持國政,猶如我大漢諸葛丞相受命敗軍之際,熬心瀝血,以復興大漢。”

    此言一出,在座衆人面面相覷,司馬懿又不是沒和諸葛亮交過手,他們皆是當事人。論軍略,司馬懿被葛公打得避戰不出,丞相送他女裝,他也收下,不敢叫囂言語,怎能同比其才能乎!

    劉禪則是嘴角微揚,他倒是想起了後世有東方俾斯麥之稱的李鴻章,其只不過是表湖匠,也敢稱俾斯麥乎?

    當下亦是如此,司馬懿、諸葛亮雖是二相,但司馬懿何能及葛公,就連他自己亦不敢自誇。

    劉禪慢慢悠悠地說道:“大漢之中從未有稱葛公恍如司馬懿之人,以朕觀來司馬懿不過是逆魏的表湖匠而已,表湖逆魏國中破損之事。”

    《世說新語》:“時高平陵之變後,司馬懿秉持國政,魏人稱其如漢之葛公。中祖聞之,戲曰:“漢未有稱葛公如魏之司馬之人,朕觀司馬不過表湖魏屋而已。””

    衆人相視一笑,對陛下的揶揄也是耳目一新。

    劉禪站起身子,叮囑衆人說道:“司馬懿雖不如葛公,但亦非善於之徒,日後用兵與其對上,還需以小心爲上,不可驕縱,徒惹兵敗。”

    “諾!”衆人肅然應道。

    劉禪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能壓着司馬懿打的是諸葛亮,可不是他自己以及手下衆將,今下自己雖是揶揄嘲諷司馬懿,但也只是開玩笑而已。他可是深曉“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之語。

    劉禪將目光放在王平身上,問道:“大將軍,近日可有得伐魏之策乎?”

    “啓稟陛下,臣還與衆將商議,未有完全之策,請陛下恕罪。”王平致歉說道:“不過臣已敲定明歲秋後,乃伐魏之時。具體用兵之策,還在反覆斟酌之中,不久應當有。”

    劉禪爲了不給王平太大的壓力,語氣放柔,說道:“軍略之事,當以穩健爲上,不必急於一時。”

    “諾!”王平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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