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和小靈其中一人有什麼事,我一直藏起來的暗月國士兵就會立即屠殺日光國的國民。區溫宴的眼神沒有溫度,但邪魅的笑容使白憐移不開眼,只見他低沉好聽的聲音緩緩響起:“當然信不信由你們,但我覺得憂國憂民的日光國王子應該不會拿自己的百姓來賭吧。
區白憐暗下眼眸,他相信溫宴的話。
他知道溫宴的確是藏有一支實力強悍的軍隊,當時在原主的i犬突然的入侵使日光國防不勝防。
不過當時溫宴並沒有做出傷害百姓的事情,所以白憐也相信他只是在嚇唬自己而已,也不需要說氣話來刺激他。
“你神通廣大的,我怎麼可能不相信呢只是我能問問爲什麼會想把地點選擇在日光國嗎你不怕我逃走日白憐猜得出原因,但他依然問溫宴。
“你如果逃走的話除了把你的腿打斷,還會把你囚禁起來,永遠無法出去。區溫宴十分用力地咬了一口白憐的肩膀,冷聲地說。
“!”白憐喫痛,感覺要被咬出血了。
“白憐王子應該不想被這樣吧,所以要乘乖的,懂嗎區溫宴輕輕撫摸着白憐的頭髮。
髮絲柔軟絲滑,指尖很容易就能遊走,溫宴很喜歡觸碰白憐的感覺。
他想要一直觸碰他!
白憐沒有響應,只是轉過身露出誘惑的笑容,緩緩擡起雪白的腿,往溫宴的腰處勾上。
“你還有力氣”溫宴笑說地捉起來,往大腿處親吻。
“可能因爲你不夠強區白憐哼笑聳肩,他這樣的舉動無疑是要挑起溫宴的怒火。
於是溫宴的眼裏冒火,再次折騰白憐。事後,溫宴難得安穩地在白憐的身旁熟睡,他的長臂緊緊地圈着白憐的腰部,臉頰也埋在他的懷裏,就像一個沒安全感的孩子一樣。
白憐知道溫宴的過去,內心不禁感到憐憫,溫熱的手心輕輕摸着溫宴的發額,想讓他睡得更加安寧。
「小風,如果我想讓腳上的銀圈失效,需要多少積分」白憐突然問道。
「咦!宿主,你真的打算逃跑嗎!」小風驚訝地問,白憐不是一直說不會做刺激溫宴的事情嗎
「現在溫宴把談判地點設在日光國,很有可能是爲了尋找他被帶走的母親。」白憐微微看着熟睡的溫宴,眼裏充滿心痛:我想到時候直接過去原主父親的宮殿裏尋找。」
「原來啊,可是你逃跑的這段時間裏,溫宴黑化了怎麼辦他可能會對宿主做很可怕的事的!」小風緊張且擔憂地說道。
曾在其他系統那裏瞭解過,有些黑化的攻點對象會把宿主的舌頭割掉,或者把他的雙腿打斷,一輩子都被圈養起來!
「無所謂」誰知白憐只是輕淡地聳肩,微笑起來:「別忘了我的任務,是爲了救贖溫宴,讓他不要再因絕望而自盡。」
「這一是這樣沒錯。」小風難堪地點頭。
「找不到他母親的消息,何能解開他的心結等事情結束後,他要是願意養我一輩子,就不會被絕望吞噬而尋求解脫,那他就不會自盡了。」白憐願意爲了任務付出自己的一切。
「宿主,你真是敬業啊」小風眼睛汪汪地,對宿主這種敬業的工作態度而感動:「下年度最佳任務者獎我一定會投給宿主你的!」
「行了,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幸災樂禍的,說要多少積分才能把銀圈的功效解除吧。」白憐無言地看着演技純熟的小風。:
「宿主,我幫你調查了,十萬積分三小時。」一聽到生意,小風喜悅的小尾巴在甩動着。
「你們系統是不是原生是做高利貸的呢」白憐突然想屏蔽掉小風。
「哎喲囡因爲那個銀圈是攻略對象給宿主的重要東西,那爲了解脫裏面的功能收費自然貴很多啦區不過只是十萬而已,對宿主來說只是小數目啦!」小風看似羞羞地扭動身體。
「你可不可以不要說成是什麼浪漫的定情信物呢」明明是爲了防止他逃跑的定位裝置,還會爆炸的那種!
「那宿主要購買嗎順便一提系統只能屏蔽銀圈的遠程功能,也就是說如果在屏蔽的時候就算宿主強行把它扯掉,銀圈還是會爆炸的哦!」小風還「貼心」提示。
「你們系統真是坑」白憐無奈地扶額,思考般地看了看溫宴。
他此時眉頭突然皺起,像是做到什麼夢境般咬起下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而溫宴也在本能下抱緊白憐的腰,緊緊地不分離。
"沒事的現在一切安好大家都沒事。自憐輕聲地在他的耳邊低說,好聽悅耳的聲音傳入。
很快地,溫宴再次平靜地睡過去。
白憐輕呼口氣,輕輕親吻他的額頭。
在這個世界裏,溫宴就是自己的一切,只要能讓他一直惡夢纏身的陰影得到解快,事後自己接受懲罰又如何呢!
「小風,幫我買吧,但使用的時機由我來定。」白憐暗下眼眸,內心更加堅定自己的計劃。
「好的!謝謝惠顧!」
十萬積分對普通或新人的任務者來說是一筆鉅款,可對以最快速度升至高級任務者的白憐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白憐一般會把積分留在像末日、修仙等具有危險性的世界裏使用,所以他也沒想到會在這個所使用了十萬。
不過這也證明這個世界是能匹配爲網級的!如果當初不是因爲有九十五的好感度,在發現這個世界的真相時可能早已被溫宴滅口了!
之後他實行的每一件事都需要考慮清楚!只是
白憐微微看着溫宴的臉頰,修長好看的旨尖輕輕按了按他的眉毛、鼻子和雙脣。真的很像他,所以
白憐露出苦澀的笑容,只要爲了溫宴
他願意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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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溫宴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深夜了,看着漆黑的天花板他居然沒有感到疲倦。
自從和白憐一起入睡後,他意外地都很少再做十年前父母被殺害的惡夢,而且每次都能在白憐的懷抱裏睡得很香。不知從什麼時候他漸漸依賴起白憐了,明明不應該這樣的!
溫宴的內心不禁有點煩躁,手臂不禁覺伸到旁邊,意外地撲了個空。
“嗯!!白憐!
溫宴頓時清醒起來,白憐居然不見了!912439795
一時間無形的恐懼突然漫延全身,腦海裏像是有什麼似的發出隆隆的刺耳聲。
心裏不禁想到白憐是不是在他熟睡的時候逃跑了!
溫宴連忙尋找放在櫃子裏的搖控器。
上面有顯示定位功能,一定能找到白憐在哪裏的!
可就在他開啓定位顯示的時候,一股奇異的想法從心裏涌現出來。如果白憐爲了逃離自己的身邊,就算失去雙腿也在所不惜的話不!不會的!
溫宴的眼瞳不斷移動,拿着搖控器的手不斷抖振着。
白憐!白憐白憐!
“你在做什麼啊區這時,一把熟悉安心的聲音在溫宴的耳邊響起。
“!區這聲音尤如安神的旋律使他回神。
他看到打開房門的白憐拿着一杯水,疑惑地看着神情驚呆的自己。
“你去哪裏了溫宴感到自己的聲音有點在抖,但儘管用力咬着嘴脣也停止不了發抖。
“倒水啊,我渴。區還不是因爲眼前的人做得太狠了,喉嚨剛醒來的時候根本張不開!
“倒水區溫宴愕然地看着白憐手中的水杯。
所以他只是在客廳處喝水,並沒有逃跑
“你要喝嗎區白憐以爲溫宴也口渴了,把杯子遞過去。
然而還沒來得反應時,他已經緊緊地被溫宴抱在懷裏親吻,杯子也差點打翻。
“溫宴,等等卻被拉扯到牀上。那杯子還是不幸地掉在地上,咚的一聲裏面的水也灑脫出來。
溫宴看似有點失控地吻着白憐的脣以及脖頸處,不斷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
“嗯!囟白憐沒有反抗地任由身上的男人「撕咬」,手心只是輕輕拍着他的背進行安撫。
很快地溫宴冷靜起來了,他爲剛纔的失控感到難堪,別過頭輕聲說道:“我以爲重要的人質逃走了。
白憐聽到後心情瞬間沉重起來,一股窒息的感覺使他呼吸困難。
可他還是鎮定自己的情緒,臉帶苦澀地笑說:
這時溫宴恢復成平時的儒雅,帶着危險的笑容靠近他的耳邊:
仇人
白憐難以致信地睜大眼眸,不想相信溫宴的i舌。
“看着仇人的兒子在我身下,真是比誰都感到痛快。區溫宴勾起笑容,指尖輕輕往下勾起帶在白憐腳踝處的銀圈。
白憐反應過來,自嘲地別過臉。
雖然不知溫宴說的話是真是假,可想揍他的感覺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