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的容貌可愛嬌嫩,讓人感覺香香甜甜的,可他現在卻散發出來可讓艾靈冷汗沉默的壓迫感。
“不然呢區艾靈聽到白馨的再三確認只感到煩躁,語氣有點遷怒:
就算知道自己的內心在意白馨、想要白馨,可艾靈無法拋棄自己的身份!
自己是暗月國的王子,而白馨是日光國的王子。
他們之間就是仇人!
“你真是一點都不明白啊風然而白馨看着艾靈的氣勢,卻露出像是嘲諷的表情。
“什麼!風艾靈沒想到他被白馨嘲笑了!
“有些東西是隻有我們的身份纔可以得到的。畢畢鋒的眼神浮現在白馨的臉上,他雙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勾起:跟蹤一下你哥哥,看看他怎麼做吧。
!!!!文文靈睜大眼眸,他到底在說什麼!
“你應該也清楚溫宴殿下是怎麼運用他的權利的,把想要的東西完全掌握在自己手裏,而我和他是一樣的。區白馨笑容燦爛,可在艾靈的眼中卻從心裏涌出一絲的興奮。
白馨的樣子雖然看上去稚嫩,以前當他助理的時候也經常向自己撒嬌不想工作,可如今的白馨像判若兩人一樣。
他作爲王族的姿態及威風深深吸引自己,在最初得知他的真面目的時候,以及剛纔看到他命令兵將們捉拿自己的父親時的堅決自信的神情的時候,都像有什麼敲擊着心臟般。艾靈根本無法把雙眸移開!
他從心裏衍生出想得到白馨的情緒!
想要採摘這朵長於沿崖處的高嶺之花,把他放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里養活!
“你願意的話,今晚可以跟我說,我會安排你到白憐哥的房間外。自尊並不知艾靈此時的內心想法,語氣仍有點挑釁性地說道
“可以,不過艾靈突然伸手,捉緊白馨的手臂把他拉到身旁。
“嗯!區白馨沒想到對方會突然把他拉近。6210510424
兩人此時雙臉靠近,只剩數釐米的距離。
“你今晚過來接我。區艾靈的眼神變得暗淡,看似無意識地鋒利起來。
“!!!區白馨看着那熾熱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心動起來。艾靈可能不知道這樣的自己其實是最有魅力的。
“那麻煩白馨殿下了。區艾靈說完便鬆開白馨的手,轉身與帶路士兵回去了。
只留下白馨摸了摸剛纔被他捉住的地方。
他這是在欲擒故縱吧!
算了,現在先去好好侍候他的父親吧
白馨看着艾靈遠去的身影,雙手按着臉蛋輕輕搓揉,脣角微微勾起,眼眸變得腥紅凌厲。
晚上,白憐作爲質子需要一直待在被人監視的房間裏。
因爲早上的事情他一直心情憂悶,就算面對豐盛的晚飯也感到枯燥無味。
不過他還是不浪費地全部喫完,隨後坐在窗前發呆。
「宿主你也不用這麼憂傷啦,你做的事溫宴看在眼裏的!他的黑化值已經降至百分之七十了啊!」小風看到悶悶不樂的白憐,也拼命想着安慰的話。
「百分之七十」一聽到溫宴的黑化值,白憐回過神來。
「是的!」雖然這次任務大花費了四十萬的積分,可是也讓溫宴的黑化值大大下降,也算是值得吧。
而如果之後能順利完成這個世界,便能賺取更多的積分!
「這樣還好。」白憐聽了後也呼了口氣,至少他做的事並沒有白費。
如果能幫溫宴解開心中的仇恨,要他做什麼都願望!只是,自己沒有想到原主的父親居然是這麼人渣!
作爲國王如此敗類,也難聖溫宴和艾靈爲何這麼痛恨日光王室!
今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白憐也感到有點累,現在的自己不知怎樣和溫宴見面纔好。
這時,房門被敲響,使白憐回過神來。
白憐以爲是送夜宵的僕人,於是看回窗外說道:“進來吧。”“進來吧。
然而卻是一把熟悉又好聽的聲音傳入白憐的耳內。
“白憐王子這麼簡單就放人進來嗎
“!”白憐立即轉過頭去,看到是溫宴的到來。
而門外把守的士兵早已不知去哪裏了!
“怎麼看到我前來很驚訝區溫宴露出嘲諷的笑容,微微側頭看着白憐。
“溫宴你不是不能來我這裏嗎區白憐感覺自己的聲音有點顫抖。
可這時溫宴關上房門,快步走到白憐的面前,指尖用力扣起他的下巴。
“你現在還是我的東西,爲什麼不能來區他的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讓白憐感到心臟被什麼東西敲擊般跳動。
“但每次面對溫宴時自己都會無比心軟。
這次也一樣。
“我早上不是說了嗎要你好看風溫宴把身體更加貼合白憐,在他的耳邊問道:“你說你早上擅自跑掉的事,該怎麼處罰你呢溫宴的另一隻手更是扣起白憐的腰部,不讓他逃跑。
白憐感到臉蛋熾熱,耳朵也被那好聽的聲音弄得紅透。
“要不,把你的腿炸掉,讓你一輩子都無法走路,哪都去不了區溫宴的脣貼在白憐的耳邊,輕輕磨蹭着:“別擔心,到時候我會養你一輩子。
“!!!這是病嬌發言!可配着好聽的聲音就是讓白憐該死地心動!
雖然這不是溫宴第一次對自己這樣說,可白憐覺得他真會這樣做的,他的話就像充滿病態的獨佔欲,根本不知什麼時候爆發。
這次擅自離開房間與王若森一起「潛入」國王別院的事情已經讓他氣炸了,要不是有王若森在旁,溫宴可能真的會廢了自己雙腿
“溫宴,王老師怎樣呢風因爲之後發生的事情,白憐都忘記王若森當時受到極大打擊。
畢竟把他當成證人,所以白憐還是問候一下他,可溫宴卻不樂意起來。
“你在這時候向我談起別的男人,溫宴不滿地低頭,用力往那雪白的脖頸處咬下去,留下一道紅痕。
“嗯!!區白憐喫痛,鼓起嘴巴問道:“什麼別的男人,那是王老師。
他不是你最信任的臣子嗎
“就算是王老師也不行。區溫宴嘴嚼着那彈滑美好的肌膚,像品嚐什麼美味的食物一樣。
“我只是,想問問他的情況沒別的意思區白憐被溫宴的動作弄得臉龐羞紅,像成熟的蘋果一樣香甜。
“他只是受了些打擊,躺幾天就沒事了。區溫宴隨口說道,繼續自己的動作。
“那,你呢”你然而這時,白憐平淡的聲音使溫宴停頓,疑惑地看着他。
溫宴眼眉微挑,深邃俊逸的臉龐變得凌厲起來:懲罰你。
溫宴用力橫抱起白憐,把他扔到牀上,而他也用力扯開自己的衣物,把白憐壓於身下。
事後,白憐感覺自己被折騰只剩半條命地躺在牀上,身體疼痛得根本無法動彈。
由於自己擅自離開房間,溫宴從早上就一直憋着那團火,現在終於全向白憐身上發泄。
此時溫宴坐在牀邊,手心輕輕握着白憐的腳踝,上面閃爍的銀圈彷佛在與溫宴說白憐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今天跟蹤定位的失靈到底是巧合還是人爲已經不自知了,可無論怎樣溫宴都察覺到白憐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今天早上他不見的時候的那股恐懼感還留存在體內,那是一種會讓人理智失控的感覺,因爲白憐的消失他還向白馨拔槍而對。
溫宴知道自己不是木頭,只是因爲白憐的身份所以纔不面對罷了,否則怎麼可能會一直以人質的身份把白憐綁在自己的身邊。
不過怎樣都無所謂了,他不會再放開白憐了!
“無論你是什麼身份,你都是屬於我的。區溫宴輕聲地看着白憐那「傷痕累累」的身體說道。
因爲十年前的戰爭,暗月國和日光國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可那又怎樣就算這次談判失敗了,白憐依然是屬於自己的。
因爲自己是王族,所以才擁有這樣的權利!
這時,溫宴聽到門外傳來奇異的聲音,眉頭一皺,伸手拿起被單把白憐熟睡的身體蓋上。
“等我回來。區他低身在白憐的耳邊說完便起來了。隨意穿了衣物走到門前,一打開,看到的是面無表情的艾靈。
由於他是要被監視的對象,所以當白馨不在的時候需要兩名士兵監管。
“艾靈,你怎麼在這區溫宴疑惑地關上門,面對自己的弟弟,他的神情稍微放鬆。
“哥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風然而艾靈語氣陰暗地說。
“怎麼呢”
“作爲王族的我,是不是可以把想要的東西抱入懷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