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喝了魚湯,收拾好東西,就上路了。

    可是,就在晚上他們想要安營紮寨的時候,一羣軍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江夏一眼就看了出來,那帶頭的冷峻男人,就是昨天晚上打了她螺旋槳的男人。

    只是沒有想到,這麼一天加上大半個晚上的時間,他們就追了上來。

    這趕路的速度,槓槓的快啊!

    在軍人衝出來的時候,韓家人下意識的就要舉槍防備。

    不過,江夏先看清了他們裝備,所以讓韓梅梅他們放下了手中的步槍。

    這樣,雙方纔沒有一見面就擦槍走火。

    逃荒村民看到突然出現的軍人,下意識的害怕。

    他們下意識的以爲,這些人是來抓他們回去的。

    沈景深更是杵着柺杖,連忙走到了江夏的身旁。

    楚寒江大踏步的走了上來,走到了江夏的面前

    因爲他看出來,這個年輕的女人,纔是他們這一羣逃荒難民的領導者。

    “同志,你好。”楚寒江敬禮,聲音卻是冷冰冰的如同石頭。

    江夏一聽,就對他沒有什麼好感。

    已經在末世做到指揮官的她,已經很少能夠有人用這樣生冷的語氣跟她說話。

    所以,楚寒江的話,讓她心生反抗。

    江夏冷臉,聲音同樣是冷冰冰的。

    “不好,你嚇到我和村民了。”

    “對不起,這是我的失職。”

    楚寒江的道歉,形式化主義,江夏根本就沒有從裏面聽到半點歉意。

    “現在,我想要向你們諮詢一件事情。”

    “說。”

    楚寒江冷眸微斂。

    因爲江夏生硬的回答,他也好久沒有遇上。

    楚寒江繼續。

    “昨天晚上,有一架直升飛機停靠在你們駐紮地的附近。”

    “請問,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沒有。”江夏直接回答。

    “那你呢?”楚寒江的目光挪到江夏旁邊的沈景深身上。

    沈景深看了一眼旁邊的江夏,抿了抿嘴。

    “沒有。我沒有看到。”

    楚寒江的目光將江夏和沈景深都罩在了裏面。

    他再次的開口問道,“真的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沒有!”

    “沒有。”

    楚寒江擡眼,目光將在場的所有人,全部罩了起來。

    他加大的聲音,就像是突然來了一層寒霜,將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寒顫出來。

    “你們真的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沒有。”

    “沒有。”

    “沒有。”

    ……

    逃荒村民紛紛搖頭。

    楚寒江盯着逃荒村民看了許久,最後目光又重新的落在了江夏和沈景深的身上。

    他看了江夏好一會兒,看得江夏快要忍不住罵爹的時候,他終於的收回目光。

    然後,直接一個轉身離開。

    他們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的就在江夏他們的面前消失了身影。

    “我艹!”江夏不由低聲爆了粗口。

    “打量毛線啊打量,兩個眼睛那麼毒,怎麼不去做成激光眼。”

    “江夏。”旁邊的沈景深出聲。

    “那我們今天還在這裏駐紮嘛?”他詢問。

    “當然在這裏駐紮,地方都選好了。”

    逃荒村民看向江夏的,眼神有點慌。

    江夏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麼,主動出口安撫

    “盲流不歸特種軍隊管,歸政府管。”

    “你們不用擔心,沒有上頭的命令,他們不能對我們隨便出手。”

    江夏這麼一說,逃荒村民們就放鬆了許多。

    他們開始散開,然後動作起來。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駐紮地又是一片欣欣向榮的場景。

    這邊,楚寒江雖然離開了,但是卻總覺得哪裏不對頭。

    他停下了快速前進的步伐,問了旁邊的手下。

    “兩座山,在不知道情況的前提下,你會選哪一條路?”

    “當然是土匪山,可以節省好多路。誰會那麼傻,去選擇又遠又難走的山?”

    楚寒江聽到這裏,寒眸亮光。

    “他們不是傻,而是聰明過頭!”

    這邊,江夏他們已經升起了火,在做飯了。

    因爲楚寒江的突然出現,江夏除了隱藏水源之外,就沒有再動用異能。

    所以,他們今天的晚餐,喫得稍微差點。

    只是,他們纔剛剛喫飯呢,剛纔的軍隊,去而復返。

    逃荒村民再一次被他們的出現嚇得躲成了一堆。

    江夏非常不滿的站了起來,出口指責。

    “你現在的行爲,已經構成了擾民!”

    “尊敬的長官大人,是我們剛纔的話說得不夠明白,還是你耳朵不好使?”

    楚寒江再次的走到了江夏的面前。

    “兩座大山,你們爲何選擇這一座?”他問。

    “這麼個簡單的問題,還要回來一趟,看來你腦子真不好使。”

    江夏嫌棄的瞥了一眼,揮手讓半路救的一家五口出列。

    “你們跟這位長官說說,你們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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