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深在一旁看着,不由惶恐說道。

    “江夏,我沒有事情。”

    “你不必爲我再把人給埋下去。他可是當官的,要是得罪了他,村民們回頭一定沒有好日子過。”

    江夏埋人的動作頓了下來。

    她擡眼看了一眼沈景深。

    “誰說我是爲了你?”

    “江夏……”沈景深面色發慌,還有一點尷尬。

    “我……那個……不是……我……”

    “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埋了這人,恐怕對我們沒有好處。”沈景深惶恐的情緒冷靜了下來。

    “你現在的身份已經暴露,他們已經知道一一他們是你的孩子。”

    “回頭若是要挾……”

    “別把我們想得那麼齷齪!”楚寒江冷臉出聲提醒。

    “是你別把自己想得太高尚纔是!”

    江夏說着,回身一聲“哐當!”手中的鐵鍬就敲在了楚寒江的腦袋瓜子上。

    楚寒江被震得頭昏腦漲,暫時失去說話的機會。

    江夏揮手,讓沈景深站遠一點。

    “我埋人,可不是爲了你,你不要想太多。”

    “那你……”沈景深追問出口。

    “哼!當然是這男人欠教訓。”江夏冷哼道。

    “我兒子,是他想埋就能埋的?”

    “動了不該動的東西,當然要爲此付出代價!”.七

    楚寒江暈暈乎乎的解釋道:

    “我沒那麼卑鄙,我只是要逼你出來,根本不會傷害你兒子。”

    “那沈景深你還不是埋了?”江夏惱怒。

    “他該埋!”楚寒江說道這人,頓時又是一副臭臉。

    “他妨礙公務,提供虛假證詞,抓他,理所當然。”

    “我埋你,這就是來自老母親的報復,你給我記牢了。”

    “下次要是敢打我孩子的主意,我直接送你上西天!”

    江夏說着,已經手腳非常快的將楚寒江給埋了起來。

    而且,還結結實實的把他外圍的土,給夯實了一遍。

    “哐當!”一聲,她丟了手中的鐵鍬,目光落在一旁的趙愛國兩個人身上。

    趙愛國兩人被江夏這毫無感情的冰冷目光一看,立馬笑着後退。

    “不關我們的事兒,我們聽命於上級。”

    “剛纔都是誤會,軍民一家親,我們是一家人。”

    江夏纔不會聽他們兩個的廢話,直接就說了。

    “你們兩個,挖個坑把對方埋了。”

    趙愛國聽得發笑,“我們這兩個,怎麼自己埋自己?”

    “先埋一個,後面一個我幫忙。”江夏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們兩個。

    “要不然,兩個我都動手。”

    “要是我動手,留不留腦袋就是個問題了。”

    江夏這麼一說,兩人立馬把地上的鐵鍬撿了起來。

    “不用你動手,我們自己埋自己,你給留個喘氣的物件在外面就成。”

    兩人說完,立馬你一鐵鍬,我一鐵鍬的挖了起來。

    他們不挖坑能怎麼辦?

    他們首長都被坑了。

    他們還逃得過嘛?

    很快得,兩個人就把坑給挖好了了。

    一人跳坑一人埋。

    埋好了以後,另外一個人自己跳坑自己埋

    埋到一半的時候,江夏給他幫了忙。

    然後他們三個,被好好的埋成了一排。

    江夏給他們兩個夯實了一遍,這才丟了鐵鍬下山。

    沈景深不安的看了一眼被埋的三個軍人,還是跟着江夏朝着山下走去。

    沈景深追在江夏的身後問道。

    “江夏,我們這麼做,他們不會出問題吧。”

    “放心,死不了。”江夏回了一句。

    沈景深又接着問道,“江夏,那你還走嘛?”

    “暫時不走。”

    “真的嘛?那真是太好了。”沈景深高興起來。

    “我不走,你有那麼高興?你高興什麼?”江夏回眼看了一眼沈景深。

    “我……”沈景深微微側頭,掩飾情緒。

    “我是替幾個孩子高興,他們最近都很想你。”

    “哦,走吧,下山,睡覺。”江夏繼續擡腳,朝着山下走去。

    沈景深緊緊的跟在了後面。

    江夏回去,摸進了劉鳳英他們的帳篷裏面。

    江一一看到江夏回來,高興得瞬間就爬了起來。

    她黏糊糊的上前,掛在了江夏的脖子上。

    “媽媽,你回來了。”

    “你回來看了我們,還走嘛?”

    江夏摟着江一一,聲音放柔。

    “這最近,暫時不走。”

    “啊!媽媽不走了!媽媽你真是太好了。”江一一歡快的叫出了聲音。

    江一翱和江一鳴被江一一的歡快聲音吵醒。

    一看見是江夏回來,立馬起身抱住了江夏的胳膊。

    “媽媽回來了。”

    “媽媽不走了。”

    兩個男孩子抱着說了,就又睡着了過去。

    他們兩個小子,還以爲是在做夢呢!

    劉鳳英坐在一旁看着,眼睛全是慈祥老母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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