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楚寒江和村民的齊心協力,大半個月的時間下來。
江夏他們就在東三江平原的旁邊,建立起來了一個新的村落。
然後,當地政府特地給他們的新村子,想了一個名字。
叫做:移民村。
這樣就可以讓他們的後代都記得,他們這個村子的歷史。
不過,房子都已經建好了,楚寒江還是沒有能夠說服江夏跟着他們離開。
而恰巧的就在這個時候,楚寒江手底下的人找了上來。
並且的,帶來了超級緊要的情報來。
楚寒江看了之後,直接吩咐趙愛國兩人收拾東西。
他們要馬上離開。
同時的,他對帶來情報的人說道。
“給我幾分鐘,我去找個人,馬上回來。”
楚寒江說完,轉身飛快的跑去了江夏的家。
不過,江夏沒在家。
楚寒江便在移民村裏面跑了起來,不過跑了一圈,他都沒有看見江夏的身影。
最後,還是有個村民看楚寒江找得着急了,這才提醒了一句。
“指揮帶着孩子到山上找松果去了。”
楚寒江聽了這句話,立馬拔腿就朝着山上跑去。
他跑上去的時候,正好看見沈景深抱着江一一,跟着江夏往回走。
楚寒江在村子裏面居住快要一個月,自然也搞清楚了這沈景深不是江夏的男人。
不過就是故意不解釋的跟江夏親近,還想要給三個孩子當後爸。
這種行徑,讓楚寒江深惡痛絕。
自然的,他每次看見沈景深都不會有好臉色。
楚寒江走了上去,將江夏從沈景深的身旁拉了過來。
“江夏,我有話跟你說。”楚寒江說。
“說就說,拉拉扯扯的做什麼?找打?”
江夏甩了楚寒江一個白眼,手腕一動,就將自己的手從楚寒江的手裏面拿了回來。
“江夏,我要走了,你願不願意跟部隊一起走?”楚寒江直接問了出來。
一旁聽到的沈景深,呼吸一滯,瞬間緊張。
“長官,江夏哪裏也不去,請你自重。”
“我們兩個說話,沒有你插嘴的份,一邊待着去。”楚寒江毫不掩飾對沈景深的厭惡。
不過,他在江夏面前,兇江夏帶出來的人,這就有點讓江夏不爽了。
她是個護短的人,雖然她現在不覺得沈景深怎麼樣,但是還輪不到楚寒江訓斥。
所以,江夏的冷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老子跟你走個屁!滾!有多遠滾多遠!”
“江夏,我剛纔接到情報,要馬上離開,你能力強大,我和我們的國家都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你確定不跟我們走?”
“都說多少遍了,我對你和你的國家沒有興趣,保家衛國是軍人的職責,不要強加在平民老百姓的身上。”
“我很弱,連只鳥都打不死,趕緊滾吧!”
江夏兇完,繞過楚寒江就要遠去。
但是,楚寒江不死心的伸手,攔在了江夏的面前。
“既然你不走,那我也有一個忠告要告訴你。”
“這裏不安全,剛接到的情報,e國飛機轟炸了東北地區同e國接壤的地帶。”
“你們最好提前做好準備,囤錢囤糧。”
“希望你保重。”楚寒江仁至義盡,然後轉身離開。
他冷着一張臉,朝着山下走去,目視前方,勇敢無畏。
楚寒江一走,沈景深就忍不住問了。
“江夏,楚長官剛纔的話,是說咱們這裏也不安全?”
“那我們該怎麼辦?”沈景深頗慌。
江夏聽到這裏,嘴角微勾着笑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麼好擔心?”
“這裏的人又不止你一個。”
江夏說完,將江一一從沈景深的懷裏放了下來。
然後帶着他們三個小屁孩,歡快的跑下了山。
等到江夏他們母子幾個回到的山下的時候,楚寒江他們已經走了。
前後不過十來分鐘,消失得特別的快。
江一一忍不住的搖了搖江夏的手。
“媽媽,那個兇巴巴的叔叔,真的走了?”
“嗯,對,走了,挨槍眼,堵炮口去了。”
“媽媽,那個叔叔會不會死?”江一翱又問。
“那人那麼討厭,應該死不了。”
“媽媽,他摘過果子給我喫,他要是死了,我要不要挖個坑給他?”江一鳴又緊跟着說了。
“嗯,挖個坑準備着,也沒錯。”
“哦,那媽媽,我們三個挖坑去了。”
三個小孩得到江夏肯定的答覆,立馬扛着小鐵鍬就歡快的跑了出去。
瞧他們那火急火燎的樣子,生怕坑挖慢了,埋不到人一般。
“哈欠!哈欠!哈欠!……”
坐在軍用越野車上的楚寒江,突然就忍不住的打起了噴嚏來。
旁邊的趙愛國滿臉同情道。
“首長,你真虧。”
“白給那寡婦使喚了這麼久,走了她還附贈你一路的口吐芬芳。”
“閉嘴。”楚寒江冷臉喝道。
不知道爲啥,他聽手底下人說江夏是個寡婦,他這心裏,就特別的不得勁。
這種奇怪的感覺,他生平從來就沒有遇見過。
不過,手上地圖,眼前的局勢,都讓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細想這其中的關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