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發之前,楚寒江早就已經同他們滄元國的大佬打好了招呼。
所以,到了出發的這一天,江夏只是同楚寒江留下來的人,打了一個招呼而已。
然後,她就帶着人,開着飛機,浩浩蕩蕩的朝着e國同滄元國的鐵軌斷裂處去了。
至於走路和開車,呵呵,這兩種出行方式,哪裏有飛機來得快。
而且,她的空間裏面,多的是飛機和石油。
給整個滄元國用上幾十年,都不會有問題。
不過三四個小時的時間,江夏他們就已經到了e國通往滄元國的鐵軌斷裂處上方。
江夏拿着望遠鏡,往下看去。
這鐵軌處於荒野之中,四周連城市房屋都沒有。
在這個地方斷裂,斷裂的地方還真的是好。
就算是火車全部側翻,也弄不死幾個人。
而且,誰他媽的能夠證明,這來的火車上面,是裝滿了糧食的。
這e國,還真的是找得一個好藉口。
江夏光是這麼簡單的一看,就差不多已經洞悉了e國的目的。
不過就是借用m國和c國的戰爭,好趁機拖延而已。
要是m國能力夠強,能夠直接的把c國滅了。
估計有m國的炮火頂在滄元國的腦門上,滄元國也不敢再向e國要物資了吧。
江夏的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
這e國的算盤,真的是打得好啊。
只是,他們是不是忘了她江夏的存在。
隨着飛機緩緩的降落,移民村的村民們,快速的從飛機上面跳了下來。
然後,是承裝新式組合鐵軌的飛機,降落了下來。
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地之後,江夏這才帶着帥氣的墨鏡,從飛機上面跳了下來。
楚寒江不在,沈景深就成爲了江夏身邊最忠實的信徒。
當然的,楚寒江不在,沈景深也會依舊的認爲,他纔是江夏最忠實的擁護者。
只是很可惜,只要楚寒江在,沈景深幾乎的就沒有出場的戲份。
因爲,楚寒江比沈景深厲害。
江夏出門,更喜歡帶更加威武霸氣的楚寒江。
江夏英姿颯爽,秀髮在風中飛揚。
渾身散發的氣息,都是令人敬仰的。
沈景深就站在江夏的身旁,稍微的退後了半步。
江夏摘下眼睛上面的墨鏡,將在場所有的人都掃視了一眼。
“準備好了沒有?”江夏大聲開口問了出來。
移民村的村民,規規整整的站在了一起。
然後,大聲的開口喊了出來。
“那好,現在你們分成兩個隊列!”
“一個隊列,負責把斷了的鐵軌清理到一處。”
“另外一個隊,負責跟我學習組裝便攜式鐵軌。”
“這事兒,雖然我一個人也能幹,但是這事兒不歸我幹。”
“不然,帶着你們顯得多沒有用處。”
“你們說,是不是?”
“是,一切向指揮學習。”
移民村的村民,大聲的喊了起來。
跟着江夏混,他們已經學會了拍馬屁。
因爲,江夏聽到別人拍馬屁,會心情美好。
江夏的心情一美好,他們就有好日子過。
所以,他們已經看穿了江夏的傲嬌。
江夏把任務分發了下去之後,就開始帶着她的那一隊村民,把便攜式鐵軌從飛機上面給搬了下來。
然後,她開始教村民們,怎麼把便攜式鐵軌安裝在一起。
怎麼樣讓鐵軌牢牢的抓在地上。
其實,步驟很簡單,只是,他們從來沒有看見過而已。
沈景深眼睛一刻不離江夏,手上的動作也非常的快速。
旁邊的村民看見了,就忍不住說笑了起來。
“你們看沈同志。目光一直在指揮的身上,好像很怕我們搶了指揮一樣。”
“你懂個屁,沈同志是看上了我們指揮,但是又怕打,所以不敢上。”
“也是,換了我,我也不敢上,要人命的哦。”
………
沈景深聽着他們的話,臉色一紅,手上的動作也跟着停了下來。
江夏瞧見了,出口提醒衆人。
“趕緊的做手上的活兒。”
“要是等着我來做,你們就等着捱打吧。”
江夏這話一說,村民們也不敢再扯閒話了。
只是沈景深臉上的紅潤猶在。
他低頭抿嘴,手上的動作沒有先前那麼快了。
便攜式鐵軌,一會就可以連接出來好長一段距離。
這邊清理廢舊鐵軌的村民,動作反而還沒有那麼快。
江夏看他們的動作太慢,就讓連接便攜式鐵軌的村民過去幫忙了。
沈景深見村民都走了,也跟着起身。
但是,在擡腳至少,他還是猶豫了。
“江夏。”他開口,
“我喜歡你。”
沈景深一句話,輕而低,像是飄在風中的低吟,一下子就被吹走了。
江夏還來不及確認沈景深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的時候,沈景人已經快速的走了。
如果確切一點的說,可能是逃。
江夏看了看自己的小拳頭,覺得沈景深可能是怕被她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