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國軍隊已經從他們的首都撤了出來,退到了邊界河的最後一個城市。
如果,這最後的一個城市,再被m國的人給拿下的話,那他們就無路可退了。
除非的,滄元國願意接受他們入境。
不過,楚寒江他們已經於多日前,過了邊界河,幫助c國軍隊作戰。
這在很大程度上,減輕了c國的壓力。
不然的話,就c國的戰鬥力,估計恐怕早就已經被m國給打敗了。
但是呢,目前的形勢依舊非常的嚴峻。
這m.國這次鐵了心的想要把c國給拿下。
幾乎所有的最先進的攻擊性武器,都搬了上來。
如今,不要說c國了,就連楚寒江他們自己都已經有點頂不住了。
爲了便於作戰,他們已經從最後一個城市,撤退到了邊界河的防線內。
同樣的,c國的軍隊也撤了出來。
因爲c國的最後一個城市,並不利於防守。
爲了減少人員的不必要犧牲,所以,他們紛紛的撤退到了邊界河的防線。
邊界河的防線,是最重要的一道防線,如果它都擋不住m國軍隊的入侵,恐怕這c國就得完了。
c國完了,那滄元國受到的威脅就更加的大了。
所以,在最後的一道防線裏面,楚寒江給衆人下了死命令。
“這邊界河,一定得給老子守住了。”
“特種部隊的人聽着,關鍵時刻,不必掩飾特長,國土比個人榮譽和安危更加重要。”
“是,首長!”齊聲的呼應,響徹天際,代表着他們的決心。
隨着m國軍隊的到來,m國和c國的最終之戰打響。
楚寒江早就已經帶着特種部隊的人,埋伏了起來。
只要等到m國的人一來,就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砰砰砰……”
“轟隆!轟隆!……”
隨着第一聲槍聲的響起,整個戰爭徹底的拉開了序幕。
這邊,江夏他們正順着河流而下呢。
邊界河的冬季,幾乎不會結冰。
河面上只漂流着不少的流冰。
流冰對江夏的戰艦幾乎沒有影響,他們加快速度朝着c國的邊界河走了下去。
這邊,楚寒江他們還在槍林彈雨的炮火當中猛烈的掙扎呢。
雖然他們特種部隊的人是很強,幾乎都能以一敵百。
但是架不住c國軍人死得快啊。
c國的人一死,楚寒江就得讓特種部隊的人出去頂着。
因爲他們要防守的是整個邊界河,而不是固定的一點。
所以,即使他們特種部隊的人很強,那也頂不住持續的長時間的受到攻擊啊。
就在楚寒江他們決定進行殊死搏鬥,保家衛國的時候。
江夏他們的戰艦,緩緩的從邊界河的上游駛了出來。
雖然江夏拿出來的是她空間裏面最小最輕便的戰艦。
但是,那也不是他們這個時代的人,可以造得出來的。
所以,在楚寒江他們的眼中,那就是一艘緩緩前行的怪物。
楚寒江察覺到了異常,他身後的兄弟們照樣的也發現了異常。
趙愛國扛着機槍到了楚寒江的身邊,渾身髒兮兮的他,愁眉苦臉得幾乎就要哭了出來。
“首長,這m國的軍艦,也太大了吧。”
“還是從咱們的背後來的,這是要兄弟們拿命去賭啊。”
“好像不是敵人,望遠鏡給我。”
楚寒江看到了戰艦上面飄動的紅色長布帶,直覺m國的人,幹不出來這種事。
他們如果想要侵入到哪個國家的話,他們會懸掛的,將永遠的是他們的國旗!
“給,首長。”趙愛國把懸掛在腰上的望遠鏡取了下來,遞給了楚寒江。
楚寒江拿着望遠鏡望了起來。
軍艦上面,出來露臉的江夏,甩給了楚寒江一個大大的臭臉,然後轉身給了他一個冷豔的背影。
楚寒江拿着望遠鏡望着,臉上不見嚴肅,反而還微微的笑了起來。
趙愛國察覺到了楚寒江的笑容,立馬就緊張了起來。
“首長,你笑什麼?”
“關鍵時刻,你的思想可是要堅定點。”
“愛黨愛國愛人民,你可是這麼教的手底下的兄弟。”
楚寒江收了望遠鏡,但是臉上凝固的嚴肅,還是阻攔不了他嘴角笑容的蔓延速度。
“不用拿你的命去賭。”
“首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趙愛國的語氣,充滿了驚訝。
“那軍艦,是江夏。”楚寒江終究的是還沒有忍住內心的歡愉。
“什麼,江夏!”趙愛國的聲音一下子就拔高了。
拔高了之後,他立馬轉身就對着一旁的兄弟們手舞足蹈的喊了起來。
“大家打起精神來,首長媳婦帶着軍艦來救援了。”
“咱們孃家人不能讓婆家人看不起啊。”
“趕緊的,能喘氣的都撲騰起來,這可是關係到我們首長未來的家庭地位啊!”
趙愛國的聲音剛一落下,楚寒江的警告就到了耳旁。
“趙愛國,你這稱呼老子挺喜歡的。”
“就是你甭讓江夏聽到,不然回頭咱們整個部隊都要跟着倒黴。”
楚寒江這絕對的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尼瑪的就是事實。
就是那麼……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