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
她口中說出來的話,完全的就是命令,根本就沒有一點雲雨過後的嬌羞嫵媚。
楚寒江光是聽着,腦門就忍不住的冒黑線了。
但是,他還是張口,眉眼微皺的吃了下去。
江夏看楚寒江皺眉,也跟着不悅了起來。
“怎麼?對我昨天晚上的表現不滿意?”
“咳咳咳……”
楚寒江一個不注意,直接被江夏的話給嚇嗆到了。
他連忙轉頭,整理自己的狼狽。
這女人,說話還真的是野?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是個女的?
這話說得,好像昨天昨天喫虧的是他!
佔據主導位置的是她呢!
楚寒江緩了一會兒,才重新回頭。
“我自己來。”
他把江夏手上的蘑菇湯端走。
他看,依照江夏現在的這個模樣,也不需要他刻意照顧。
楚寒江坐回火堆旁,江夏卻是跟着過來。
她掏出一個瓶子,往楚寒江的碗裏倒了點不明液體。
楚寒江看着她的動作,沒有阻止。
因爲,她從那不明液體上面,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就是上次讓他快速恢復體力的水。
楚寒江的目光,全部的都在江夏的手上。
這次,她倒的量少,但是聞起來的效果,卻好像比上次的更大。
他心中疑惑。
難道,還有濃縮版本的?
江夏倒完了以後,才同楚寒江說道。
“昨天晚上辛苦你了,我很滿意。”
“下次我們再約。”
“這個水,可以快速恢復你的體力,待會咱們還有正經事情要做。”
江夏這說出來的話,每個字楚寒江都能聽懂。
可是,爲什麼連起來之後,楚寒江有點聽不明白呢?
什麼叫昨天晚上他辛苦了?
昨天晚上是挺辛苦的,可是歡快的程度也是他一生中的罕見啊!
他樂意,並且的還沉醉其中,還願意爲之奮鬥終生不懈(泄)呢!
還有,下次再約?
這是什麼話?
他江夏以爲是逛花樓呢?
楚寒江擡手,“刷!”的一下就抓住了江夏的手。
他一手抓着江夏的手,一手端着碗,把蘑菇湯給全部的喝進了口中。
喝完了之後,他直接拉着江夏就朝着帳篷走去。
“以後天天約,我不會給你空隙去看其他的男人。”
“你的男人只能是我。”
青天白日的,這黃色煙霧漸漸地瀰漫了青青的田野。
路過的人聽見了,只覺得沒臉看。
連忙的就拉着家人匆匆的走了。
兩個人都是硬脾氣,這倔強的性子一對上來,就跟針尖對麥芒似的。
兩個人誰也沒讓誰的……
事畢,太陽都已經落山了。
這次江夏乾脆的就只披了一條毛毯在身上。
反正晚上,說不定還是沒什麼用處……
楚寒江趁着休息的這會空隙,在處理電報上面接收到的信息。
江夏看到他出來,開口就問了。
“處理好了沒有?”
楚寒江目光一個望去,就被江夏的衣着……給吸引去了半條魂。
當然,他自己也沒有檢點到哪裏去。
光着大肩膀子,全身上下就一條大褲叉子。
褲衩子薄弱又貼身,他要是有什麼反常,很快就能被江夏給發現。
楚寒江想着這兩日的生活,總覺得自己泡進了一口酒罈子裏面。
醉得很,但是卻一點也不想要出來。
這生活,甚至上可以用得上是奢靡來形容。
而且這種令人沉醉的奢靡感,只有在遇見江夏的時候,才能被撞擊出來火花。
“咕嚕…!”楚寒江偷偷的嚥了一口口水。
“處理得差不多了。”
“m國的談判官,已經鬧了起來。”
“揚言要大舉進攻我們的海岸線。”
“他們來得及?”江夏聽到這裏,微挑的眉眼,全是不屑。
“就憑他們,也行?”
“不過就是手下敗將而已。”
楚寒江努力的平復心緒,讓自己的目光,從江夏的身上挪開。
“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出發。”
江夏聽了楚寒江的話,當真的是晚上好好休息去了。
畢竟,她好像也有點累了。
只是吧,後來某個人又悄悄的摸了上來。
江夏自然是要給他點好顏色看看了……
到了第二天,江夏直接的拿了飛機出來。
這一下子,根本的就不怕來不及了。
他們這坐着飛機過去,還能提早的進行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