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磨磨蹭蹭的幹什麼?還不趕緊的把資料給我拿出來。”

    江夏這麼一說,趙愛國立馬就跑到資料室裏面去,把昨天晚上的資料給全部的拿了出來。

    趙愛國把所有的資料都擺在了江夏的面前。

    抹了抹頭上被嚇出來的冷汗。

    “江夏同志,你要的資料全部都在這裏。

    “昨天晚上我和首長排除了一整晚,最後把他自己給坑裏面了。”

    趙愛國說到這裏,連忙偷偷的查看了江夏的表情。

    他見江夏的表情不動聲色,依舊如同往常一般的冷靜。

    不由在心裏默默的佩服了三分。

    不愧是一個安全基地的指揮官,這個心性真的非一般人能比。

    “江夏同志,當年的事情,你可不要怪我們首長。”

    “我們首長自己也不知道跟你發生過關係。”

    “如果他早知道你的存在,還有孩子的存在,他一定會對你們負責,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們。”

    趙愛國怕江夏生氣,手撕他們首長,連忙求情一般的說了起來。

    可是,此時的他哪裏知道。

    就是他的愚蠢,把他們的首長給暴露了出來。

    而江夏,也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把事情的真相,把楚寒江今天的異常,給詐騙了出來。

    江夏捏着資料的手,慢慢的緊了起來。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楚寒江還真的就是那個男人。

    只是,她心中卻又一個疑惑。

    這他孃的是什麼人渣,能幹出這種事情還給全忘了?

    江夏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把心頭的惱怒給按壓下去。

    然後,她慢慢的把手中的資料給拿了起來,一一查看。

    資料非常的齊全細緻。

    小到當年什麼人,在江夏的村子停留過幾小時的都有。

    小到,一個停留幾小時的人,祖宗十八代都能給查出來一些。

    但是,楚寒江的資料,江夏多看了幾眼。

    這人倒是把自己的祖上十八代給查了個清楚。

    全部的一脈單傳,連個旁支都沒有。

    所以,江夏三個孩子身上的胎記,那就分明的就是來自楚寒江。

    而不是楚寒江的什麼兄弟叔伯。

    因爲,楚寒江根本的就沒有這些親戚。

    “楚寒江,你玩我呢!”

    江夏冰冷的雙眼一凝,手上一個用力,所有的資料在她的手中,瞬間的化爲了灰燼。

    趙愛國看到這裏,肩膀忍不住的發抖了一下。

    他默默地把自己的身子,給收了起來,儘量的不要有存在感。

    不過,江夏把手中的灰燼鬆開,目光就落在了趙愛國的身上。

    “楚寒江怎麼會記不住當年發生了什麼?”

    “你確定,他不是在玩我?”

    趙愛國聽得直搖頭。

    “不可能!”

    “我們首長哪裏敢玩你。”

    “他當年是受了重傷,外加特能覺醒,所以才記不起當時發生了什麼。”

    “江夏同志,我們首長是真心喜歡你。”

    “現在,一家人還是一家人,你能不生氣嘛?”

    趙愛國小心翼翼的問了。

    “你覺得呢?”江夏一聲嗤笑。

    趙愛國的身子,瞬間又回縮了幾分。

    “我哪裏有資格覺得。”趙愛國發抖的聲音,還陪着笑。

    “我們首長……你打算怎麼辦?”他忐忑。

    “能怎麼辦?”江夏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幾分。

    “去父留子,你覺得怎麼樣?”

    “啊,這麼殘忍?”趙愛國的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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