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江被趙愛國給揹回了部隊。
不然,就他那一身的傷。
別回頭沒有被江夏給打死,倒是血流而亡了。
沈景深和韓梅梅兩個人,也跟着江夏他們一起回來了。
因爲他們兩個,對江夏和楚寒江的事情,十分的好奇,十分的關心。
所以,神經大條的韓梅梅,直接的就上前問了江夏。
“指揮,這楚寒江,真的就是孩子他爸爸?”
“韓梅梅,你知道村裏的大爺爲什麼可以活那麼大歲數嘛?”江夏臉色淡淡的問了起來。
韓梅梅聽到這裏,不由疑惑。
明明是她在問江夏問題,怎麼反過來被江夏問了?
韓梅梅帶着一張懵懂的臉,湊到了江夏的面前。
“爲什麼?”
“因爲,他們都不管閒事。”江夏擡了冷眼。
不過,韓梅梅還是沒有什麼知覺。
反而還關心強調。
“可是指揮,你不是別人啊。”
“你是整個安全基地的指揮官,我們大家最關心的人,就是你了。”
“你如果想要楚寒江死,我們整個安全基地的人,都會義無反顧的上前。”
“別多事。”江夏再度的瞥了一眼韓梅梅。
“我和他的事情,已經解決完了。”
韓梅梅聽到這裏,不由驚詫。
“指揮,那這麼說,楚寒江就是三個孩子的親爸了。”
“都說了,別多管閒事。”
江夏說着,直接拿着桌子上面的菜餅子,就塞到了韓梅梅的嘴巴里面。
“嗚嗚嗚……”韓梅梅掙扎着。
“韓梅梅,江夏叫你不要管她的事情,你就消停一點兒。”
沈景深出手,將韓梅梅口中的菜餅子拉了出來。
韓梅梅也是心大,乾脆的就拿着菜餅子吃了起來。
一邊喫,還在一邊說。
“爲什麼不管啊?你不是喜歡指揮的嘛?”
“我看你還是適合喫餅子。”沈景深的臉色一沉,擡手就把韓梅梅口中的餅子給推了進去。
可憐的韓梅梅,再次的被菜餅子給堵了喉嚨,廢了好半天的力氣,這纔拿了出來。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
劉鳳英已經在廚房裏面開始給一家人做飯。
只是,今天的她,做飯很是心不在焉。
江夏擡腳走到劉鳳英的面前,開口提醒。
“水開了。”
“啊?哦!水開了?”
劉鳳英一丟掉手中的燒火棍子,連忙的反應了過來。
“我該幹什麼來着?”
“哦,我該放米,我米還沒有放呢!”
劉鳳英說着,手忙腳亂的把剛纔洗乾淨的米,給倒進了大鍋裏面。
然後,她又偷偷的看了幾眼江夏。
小心翼翼的開口,“夏夏,那男人今天被我們砍了那麼多刀子,會不會死啊?”
“要是他死了,你就說是我砍的,可千萬別把幾個孩子給牽扯進來。”
劉鳳英說道這裏,臉色瞬間的就慌了。
雖然,她很恨那一個毀了她女兒一輩子的男人。
但是,她畢竟只是一個村婦。
殺雞宰鴨的她還行,可是殺人,這還是頭一次。
江夏見劉鳳英如此緊張,出口安撫。
“放心,他的生命力很頑強,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死掉。”
“就算真的死了,那麼給他造成致命傷害的人也不會是你們,而是我。”
“你們的那一點傷害,最多不過是給他撓癢癢。”
“可是,刀子都扎進肉裏,流血了。”
劉鳳英惶恐不安的神色,並沒有因爲江夏的安撫,就得到放鬆。
“你放心,他不會死。”
江夏加重聲音。
“……”劉鳳英欲言又止。
但是看到江夏清冷的神情,她又只能把喉嚨裏面的話,給吞了回去。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江夏無奈的看了一眼這個老女人。
“我來幫你做飯。”
“這怎麼可以,你都不經常進廚房!”劉鳳英聽到這裏,立馬反應過來。
不過,江夏說話,向來是通知,可不是請求。
所以的,她直接的就拿了廚房裏面的菜,準備起來。
劉鳳英想要搶過來自己做,但是江夏只說了一句話,她就老實了。
“逃荒的時候,我又不是沒有做過飯,你不是喫得挺香的。”
“……”劉鳳英這伸出去的手,默默地收了回來。
因爲,江夏做飯挺好喫得,她也有點想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