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是媽媽看你這顏色,挺像的啊。”
劉鳳英如今這是不愁喫穿,就開始操心起來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了。
以前不操心,那是沒有時間和精力。
天天光想着怎麼喫飽飯,就已經花費掉了她的全部精力。
不過,如今不一樣了。
飽暖思那什麼谷欠啊。
所以,劉鳳英最近就已經開始替江夏給琢磨起來了。
尤其的是楚寒江事件後,劉鳳英就更加的想要給自己的女兒找一個如意郎君了。
就是她女兒這麼好,她也不知道要什麼樣的人,才能配得上她的女兒了。
“談對象,麻煩。”江夏來了一句。
“就牀伴有一個。”
“什麼?牀伴!”劉鳳英聽到這裏驚訝了。
“什麼牀伴啊?”
“誰啊?”
“我認不認識?”
“不以結婚爲對象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你這給我搞個牀伴,是什麼意思啊?”
“夏夏。你可不能喫虧啊。”
“你可是擁有過楚寒江的女人,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找一個。”
“要找,也要找比楚寒江地位好的。”
劉鳳英這心裏面,還鼓着一口氣呢。
江夏瞥了一眼劉鳳英。
“比楚寒江地位還要好的,就只剩下糟老頭子了。”
“……那也是哦。”劉鳳英反應過來。.
“那咱們不找那麼厲害的,那咱們招贅一個也挺好的。”
“小沈這人不錯,知根知底的。就是已經結婚了。”
劉鳳英說到這裏,不由嘆息。
“可是,這整個安全基地裏面,也沒幾個人能碰得上你啊。”
劉鳳英感嘆完畢,才突然的反應過來。
“你剛纔說牀伴。”
“那牀伴是誰?”
江夏又看了一眼劉鳳英,這才說道。
“楚寒江。”
“楚寒江啊,這名字聽起來好熟悉。”
劉鳳英不過腦子的唸叨了起來。
只是下一刻,她突然的反應了過來,
眼睛在瞬間不可置信的瞪大了。
“你剛纔說誰?”
“楚寒江?”
“怎麼還是楚寒江啊?”
“怎麼?你們兩個和好了?”
“是不是那人,只想喫白食,不想負責任?”
“這麼孬的種,我還是第一次碰見!真他孃的不要臉呢!”
“我呸!”
劉鳳英這暴脾氣呢,說着說着就已經罵了起來。
江夏也沒興趣阻止她,罵就罵了唄,反正是她媽。
不過,劉鳳英罵了半天,才發覺江夏居然沒什麼反應。
她連忙的去看江夏的反應。
“夏夏,你怎麼想的?”
“是不是那癟犢子又來欺負你了?”
“你覺得我像是能夠被他欺負的人嗎?”
江夏緩緩的擡眼看向劉鳳英。
劉鳳英被江夏的冷眸一凍,連忙的搖頭。
“不像是。”
“那不就得了。”江夏說着,緩緩起身。
“是我不想要結婚,你習慣有這麼個人存在就得了。”
“回頭,等到三個孩子回來,你跟他們說一聲。”
“這弒父的事情,以後少做。”
“這楚寒江雖然不咋的,但是好歹也是滄元國的將軍。”
“別爲了個男人,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
“啊,哦,好。”劉鳳英被江夏的理論給說得一愣一愣的。
關鍵是她最後還沒有辦法來反駁。
江夏說完,繼續的磨刀。
劉鳳英在一旁默默的砍着豬草陪着她的女兒。
這還別說,磨過的菜刀就是利落,這劉鳳英還沒有花多少力氣,就把豬草給砍完了。
等到三個孩子回來的時候,江夏也把這些刀給磨得差不多了。
三個孩子看到江夏回來,歡喜得就跟過年了一樣。
他們高興的圍着江夏,把他們這些日子以來的有趣事情,都說給了江夏聽。
“媽媽,我們家今天的稻穀,收了好多好多,谷房都快要堆不下了呢。”
“媽媽,新稻穀特別香,喫得特別飽。”
“媽媽,老師今天還誇我們了呢。”
……
三個孩子歡快的說着,江夏也耐着性子聽他們說。
只有一旁的劉鳳英,深深的,憂傷的搖了頭。
這可憐的三個孩子,他們大概不知道,被他們喊打喊殺的親爸,有可能成爲他們的後爸。
他們這以後的屁股,恐怕有點難以保住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