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江一個掙扎,口中更是急切的問了。

    “夏夏,你這是幹什麼?”

    江夏擡眼,眼底深藏着笑意。

    “試試看這皇家窖藏,對你到底有多大的影響力而已。”

    “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江夏說着,拍了拍楚寒江的肩膀。

    然後突然的一個伸手,就拉住了楚寒江的衣領。

    “走吧,跟着我回去。”

    江夏說着,就已經拖着楚寒江走了起來。

    躲在暗處的士兵看見,都忍不住的低笑了起來。

    “我們這首長,不行啊!是個妻管嚴。”

    “都多少次了,還沒有學聰明。”

    “可惜江夏同志太厲害了,不然還能去偷聽一下牆角。”

    “什麼!偷聽牆角,你不要命了吧。”

    ……

    士兵們的聲音,在亂七八糟的討論着。

    而這邊,江夏已經把五花大綁的男人,給拖到了自己的帳篷裏面。

    然後,她自己就上了牀睡覺。

    而楚寒江則被江夏捆在了椅子上面。

    對得,你沒有看錯,是椅子上面。

    一把椅子,怎麼可能捆得住楚寒江?

    只是,江夏在睡覺之前,睜開眼睛同楚寒江說了。

    “你要是把鐵鏈和椅子給弄壞了,會吵到我睡覺。”

    “我睡覺睡不好的後果,你知道的。”

    “脾氣會很不好。”

    江夏這麼說了,然後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獨獨的把楚寒江這一個喝了大量皇家窖藏的男人,留在了這裏。

    此時的楚寒江,因爲皇家窖藏的影響,日子十分的不好過。

    可是牀上,江夏已經氣息均勻的睡了過去。

    楚寒江知道,這又是江夏對他的考量。

    這個女人,其實連她自己都可能不知道吧。

    她每次對他感情的變化,都會折磨他一番。

    楚寒江也是多次經驗之後,才得出的結果。

    所以,江夏此時的話,楚寒江是必須聽的。

    雖然難受了一點,但是事後的福利,也是非常好的。

    房間裏面的燈火,因爲楚寒江的難受,而變得有幾分搖曳起來。

    那搖曳的弧度,恰到好處的能夠讓人生出幾分遐想連篇來。

    那跟着來的滄元國領導老頭子,站在遠處卻剛好可以看見這處的景色。

    他不由的開口感嘆了起來。

    “果然啊,還是年輕人會玩。”

    “這次,不論江夏同志提出任何的要求來,都儘量的滿足她。”

    “她現在,就像是一頭隨性的老虎,咱們只能投其所好。”

    “知道了沒有?”

    站立在一旁的人,立馬答應。

    “領導,你放心,我們一定會遵從你的命令,保證江夏同志的心情。”

    “嗯。”老頭點頭的弧度,拉得緩慢而悠長,目光笑意深遠。

    等到江夏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楚寒江也已經歪在椅子上面睡着了。

    椅子是沒壞。

    鐵鏈也是沒有脫。

    只是,男人身上的衣服褲子,卻像是遭遇了土匪一樣。

    裸露出來的地方,更是被鐵鏈給磨出了鮮血來。

    更加恐怖的是,那椅子底下堆積的調料,讓江夏的臉色幾次變幻。

    她是有點生氣的。

    好好的地面,突然的被染上了調料。

    真的是,令人十分的氣惱。

    “咚!”的一聲響。

    江夏起牀,到了楚寒江的面前,直接一個擡腳,就把人給踢得打了一個顫抖出來。

    楚寒江睜開帶着血絲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向了江夏。

    “你踢什麼?”楚寒江隨口一問。

    待睜大眼睛,發現是江夏之後,又立馬的換上了一副乖巧的表情來。

    “夏夏,你醒了?”

    “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我吵到你了沒有?”

    楚寒江這麼一問,江夏的心稍微的軟了一點。

    “昨天晚上……感覺怎麼樣?”江夏問。

    “我……”楚寒江看向江夏。

    昨天晚上想了那麼大一晚上,他大概得也清楚了江夏這樣的做法。

    肯定是對他的懲罰。

    懲罰他過年那前後一段時間,不知道節制。

    想清楚了的楚寒江,立馬醒悟懺悔。

    “夏夏,以後這種事,我一定聽你的。”

    “你說3,6,9,我絕對不會1.4.7。”

    江夏的臉上,勉強的露出了一點軟和來。

    “算你腦袋瓜子反應快,這種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好了,你可以掙脫開鐵鏈。”

    江夏說完,楚寒江面上一喜,雙臂一個鼓起用力,瞬間的就把身上的鐵鏈給崩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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