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月笑眯眯的看着秦九月，“你倒是準備的充分。”
秦九月笑而不語。
只是把文書遞到了對方的面前。
錢月端起來。
映入眼簾的就是那端端正正的字體，“你家孩子這字寫的是真不錯呀。”
秦九月有種與榮俱焉的感覺。
情不自禁的挺起了小身板。
反正她家孩子也不在，誇他們家孩子就相當於是誇她。
錢月看完以後，二話沒說就去找來了毛筆，在下方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遞給了秦九月。
秦九月吹了吹，將上面的墨水吹乾，“姐，我們就算正式合作了。”
錢月點點頭，“九月，我一直有個想法想跟你說來着，我覺得你可以玩點花樣，因爲現在所有的月事帶都是一個樣子，雖然說價格也比較低廉，人人都能買得起。
可是呢，天底下不缺有錢人，越是有錢人，越想要藉助某種東西來彰顯自己和窮苦人家的不同。
比如說手帕，只是擦汗的工具而已，有的人只需要花兩三文錢買一塊布料，自己做一張，可有錢人家的夫人呢？她們可能會花成百上千兩銀子買一方小手帕。”
錢月的想法倒是和秦九月的想法不謀而合。
秦九月輕輕的點了點頭，“姐，這點我也想到了，不過我想先用基礎款的打開銷售市場，徹底的圈定一部分客戶，將基礎打穩固之後，再針對有錢人家的小姐和夫人，做出進階款。”
錢月點頭，“還是得你拿主意。”
錢月要留兩人喫飯。
秦九月婉拒了。
但是她在城裏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做，“姐，你知道城裏哪裏有賣的小廝靠譜嗎？”
錢月好奇的問道，“想買小廝了？”
秦九月點點頭。
錢月直接把門關了，“我帶你們過去。”
秦九月忙道，“這太麻煩了，你告訴我方位，我自己去就可以，不耽誤你做生意。”
錢月卻已經上了鎖，“就怕他們看你面生，欺負你們，這裏面的道道可多了，有的牙子和小廝是相互串通的，把一個小廝誇的可謂天花亂墜，等你確定買了，他又會在文書裏動手腳，最後小廝跟你回家待不到十天半個月，找機會就跑了。
我家之前買過幾次，多多少少的有些經驗，他們看我也面熟，應該不會在我面前搞什麼小把戲，我陪你們一起去。”
聞言。
恍然大悟的秦九月連忙道謝，“那就麻煩姐姐了。”
城西郊區。
牙子聚集。
錢月直接帶着秦九月來到了一處。
過來的路上。
許許多多的男男女女牙子，都企圖攔住三人，“夫人，過來這邊看看吧，咱家的年紀小，好調教......”
“夫人，看看這幾個，家庭清白，身體健康，都新來的......”
“夫人看看咱家的......”
這場面，像極了前世的秦九月去海鮮市場，被賣螃蟹的大爺大媽攔着推銷自家螃蟹的場景。
可是......
那時候推銷的是螃蟹。
這時候推銷的是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