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姝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打架的時候可機靈了呢。”
秦九月：“......”
等到江謹言從大理寺回來，秦九月還在教小姝兒。
江謹言聽了一會兒，無奈的好笑，“差不多得了，萬一再把人懟哭了，到時候夫子又要喊你去。”
秦九月聳肩，“正好可以看看小小年紀就那麼八婆的小朋友們到底長什麼樣子。”
江謹言說，“其他的先不說，好說不說，其實我也覺得小姝兒中午的伙食太豐盛了，你最近有沒有發現小姝兒不長個兒只長膘？”
坐在秦九月對面的小姝兒，用臉部的猙獰的小表情表示抗議。
秦九月沒覺得什麼，隨口說道，“小姝兒還沒有開始抽條，現在正是胖乎乎可可愛愛的時候，再過兩三年，抽條了，就瘦了。”
小姝兒犀利的小眼神瞪着江謹言，“爹，你就是想讓我餓肚子，小氣吧啦！”
江謹言：“......”
小姝兒像模像樣的嘆了一口氣，“爹和娘就是不一樣，當孃的總怕寶寶喫不飽，當爹的總怕寶寶喫太飽，哎！怪不得人家都說，寧要要飯的娘，不要當官的爹啊，古人誠不欺我！”
江謹言哭笑不得，“得得得，我不說了，你也別說了，我們兩人各退一步，勉勉強強的相安無事。”
這閨女這張嘴兒，也不知道隨了誰了。
嘚吧嘚，嘚吧嘚，可能懟人了。
秦九月笑，“你看看你懟你爹都這麼會懟，怎麼到了小朋友面前就卡殼了？”
小姝兒一本正經的說，“是因爲那些小朋友的語氣很欠揍，我怕我站在她們面前，說着說着就動起手來了，爹孃不是說過嗎，能吵吵的時候千萬別動手啊，我就是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小姝兒踢了踢小短腿，“今天下學的時候我正生着氣，所以就沒有聽到夫子佈置的作業，要不我就不寫了。”
江謹言挑了挑眉頭，“這不就巧了？我從大理寺回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了你夫子，幫你問了作業。”
小姝兒：“......”
江謹言送小姝兒回來。
秦九月躺在牀上，忍不住說，“那些人也太虛僞了，自己一把年紀了，虛不虛僞的也就罷了，主要是家裏這些五六歲的小孩，被大人教着一起虛僞，真是令人氣憤！小小年紀，就以如此惡毒狹隘之心揣測旁人，也怪不得你閨女那麼生氣。”
江謹言說，“小姝兒，大概也是想以此爲藉口，不想去學堂。”
秦九月說，“可小姝兒說的話肯定是發生了的，小傢伙不會平白無故捏造，所以說不管是不是小姝兒的藉口，事情是實實在在的發生的，的確讓人心裏梗得慌。”
江謹言：“不管她們，該怎麼樣怎麼樣，該給小姝兒帶什麼菜帶什麼菜，咱們自家養閨女還得時時刻刻警惕着別人的說法嗎？沒這麼個理。”
秦九月嗯嗯點頭，“明天要給寶寶做糖醋魚裏脊，炸春捲，小雞燉蘑菇，片烤鴨！”
江謹言失笑，“得！因禍得福了，小傢伙要是知道了，今天晚上做夢都能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