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刻意把自己打扮的“低齡化”,目的很明顯,就是爲了匹配張元清的年紀。
一個21歲的大學生,還沒正式踏入社會,家中長輩對他女朋友的印象,通常是定格在“同齡”、“女孩”、“涉世未深”之類的印象上。
所以任何彰顯成熟女性魅力和富婆身份的元素,直接踢出,不做考慮。
張元清很開心,因爲關雅嘴上喊着煩,身體卻很誠實,她並沒有把今天的晚餐當成敷衍。
“就停在那裏吧,那是我家的停車位。”樓下,張元清指着綠化帶邊緣的車位說道。
他家有四個停車位,舅舅家兩個,外公家兩個,當年買房子的時候,每家每戶都會贈送一個車位,但外公覺得,兩個車位不夠用,就花錢又買了兩個。
要知道後來車位漲的那麼誇張,當年就多買幾個了!
外公常常如此感慨。
關雅停好車,把花留在了車裏。
“咦,你把花拿上啊。”已經鑽出跑車的張元清見狀,連忙提醒。
關雅翻了個白眼,不理。
兩人並肩進居民樓,剛進電梯,張元清就看見小逗比穿過電梯門,嗷嗷大哭的抱着自己的小腿。
淒厲的哭聲,就像被斷了三天奶的娃子。
關雅看不見靈僕,但身爲劍客的敏銳感知,讓她把目光投向了元始的小腿。
“我的小靈僕,可能是玩遊戲失敗了,在鬧脾氣.”
張元清解釋一下,彎腰抱起小逗比,簡單交流後,從他稀碎的“描述”裏,解讀出事情的真相。
老梆子迴歸了,她的氣息嚇到了小逗比。
總算回去了.張元清如釋重負,老梆子一天不迴歸,他心裏就不踏實。
這位古代日遊神的威懾力委實太強了。
電梯緩緩上行,張元清把小逗比吞入腹中溫養,很快便把老梆子拋之腦後,深吸一口氣,悄悄握住關雅的手。
“你再動手動腳,我就走了!”關雅狠狠瞪他一眼,輕輕掙開。
頂都頂過了,牽牽手算什麼,嗯,不能裝正人君子.張元清牢記着人生導師的教誨,重新把柔軟細膩的小手握住。
關雅象徵性的掙了一下。
電梯門打開,張元清牽着她的手走出轎廂,道:
“我外婆唸叨你一天了,不停地問我,你能不能喫松海本幫菜,口味是鹹是淡還是辣,對了,我舅舅和舅媽也會來。
“今天帶你和大家認識一下。”
他一邊說,一邊鍵入密碼。
關雅悄然深呼吸,她其實不想來的,因爲元始的外婆認識她,當初調查雷一兵失蹤案時,二隊的成員上門拜訪取證。
記得當時,老太太的態度並不好,生怕他們是來抓寶貝外孫的。
結果一扭頭,上門調查的女治安員成了外孫的女朋友,老太太會怎麼想?
——這個女人一定是見我外孫長得好看,利用職務之便,偷偷老牛喫嫩草。
關雅想想就覺得尷尬。
“滴滴~”
張元清輸完密碼,擰開防盜門,大聲道:
“外公外婆,我回來了”
一腳踏入玄關的他,望着餐桌方向,整個人愣在原地,臉上笑容僵住。
餐桌上,舅舅一手端酒杯,一手夾菜,正和老梆子喋喋不休的說着元子小時候的事,老梆子並不理會,自顧自的喫菜。
外婆時不時的插幾句嘴,因爲“元子女朋友”不理人的態度,餐桌上的氣氛有些尷尬。
見正主終於回來,大家都鬆了口氣,紛紛望來,老梆子,擡了擡眼皮,眸光清冷的看向玄關,素雅的如同一朵白蓮花。
“元子,你跑哪去了,蘭蘭都坐下好一會兒了.”
外婆正要批評外孫不懂事,忽然瞧見他身後牽着的關雅,頓住愣住了。
舅舅胡吹海侃的架勢一滯,懵在那裏。
舅媽愕然的瞪大眼睛,看了一眼關雅,又扭頭看一眼“白蘭”。
原本沒心沒肺喫菜的江玉鉺,看見被牽進來的關雅,俏臉一沉。
關雅臉上的忐忑,在見到“血薔薇”這具陰屍優雅進食時,就瞬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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