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信息涌入腦海，方明立刻有所明悟。
天賦能力，分爲五個品級。
至臻，尊紫，蔚藍，青綠，素白。
他的[物質破壞]天賦，是基於算力來推演的。
算力分腦力算力和系統算力。
前者是方明自己的，後者是系統輔助的。
而[天賦算力點]，則屬於額外手段，讓那些原本無法推進的進度條，強行推進，從而掌握達到破壞條件！
這就意味着，哪怕有方明無法理解的存在，只要算力點足夠多，也能直接拉滿進度條，強行學會破壞！
比如之前的【鐵質破壞：腳鐐】，就算方明不理解原理，只要使用天賦算力點點上去，就能立刻學會破壞，不用任何知識上的理解和認知。
系統獎勵的算力點，就是這般霸道！
那麼要點什麼呢？
方明思索的時候，眼前浮現出之前接觸過，但沒完成的進度條。
【布質破壞：粗布衣】，【膚質破壞：人體表皮角質層】[素白]。
方明嘴角微微抽動一下。
前者可以[爆衣]，後者可以[破皮]，真是好天賦呢。
能不能隱藏一下啊，你們不知道你們有多弱嗎！
還[膚質破壞:人體表皮角質層]，這可是人體皮膚中外皮的外皮。
要知道光是外皮層就有足足五層，從外到裏，分別是角質層、透明層、顆粒層、棘層和基層。
連破五層，然後才輪到皮膚下的真皮層，真皮層之下，是脂肪層，最後纔是常說的血肉骨部分。
細分到如此地步，這一層層下去，不知道要浪費多少號天賦算力點，才能做到一掌下去皮開肉綻。
有這功夫，我拿刀砍下去不香嗎？
略過這兩個破壞天賦後，方明竟沒有其他什麼能點亮的天賦了，畢竟已接觸的破壞天賦裏，除了這兩個，都是已經掌握的。
難道就沒什麼能點的了？
方明若有所思，很快眼前一亮。
不！若要說身體接觸到的東西外，除了手腳能摸到的，這種實實在在的存在外，還有一些肉眼不可見但又確實存在的東西，比如……空氣！
嗡！
像是迴應方明的期待，眼前立刻浮現出一條金燦燦的進度條。
比同於其他進度條，這個進度條上佈滿未知的符文符號，彷彿精雕細琢，上面還鎖着兩條金燦燦的鎖鏈，代表着封鎖之意。.七
【空氣破壞】[至臻]。
竟然真的能行！
方明眼前一亮，只是這[至臻]級的破壞天賦，他根本沒辦法點亮，只能說有這麼一條路可以走而已。
不！等等！
方明忽然注意到，只要自己注意力集中到[空氣破壞]上，這個進度條竟立刻如列表般展開子目錄。
【氮氣破壞】[素白]，【氧氣破壞】[素白]，【氦氣破壞】[素白]……
上面列着，只有方明在課本里接觸過的那些空氣元素。
一個至臻級的天賦，子目錄卻只有這點素白級的破壞天賦，這顯然不合理。
“看來，目前能列出的破壞天賦，只有我自己有足夠認知的纔行。如果在認知之外，就會連進度條都不出現。”
【氧氣破壞】[素白]！
空氣中，氧氣的含量只有21%，但就是這點氧氣，提供了人體呼吸的基礎！
破壞氧氣，就意味着無法呼吸，雖然作用不會那麼快就讓人窒息，但這玩意就類似場地魔法，屬於我的回合的類型，持久作戰必定越來越佔據優勢！
而且沒了氧氣，人體吸入的，就是空氣中佔比最高的氮氣。
以方明依稀記得的課本知識，這東西吸多好像會讓人頭暈目眩，算是一舉兩得了。
【氧氣破壞】[素白]：破壞空氣中的氧氣成分。
剩下的[蔚藍]天賦算力點，在【空氣破壞】裏，沒有能點的東西，但他並不着急，因爲他感覺已經掌握了[物質破壞]的技巧。
“如果說，我此刻呼吸的是[空氣]，那我站在這大地之上，算不算[引力]呢？”
嗡！
【引力破壞】[至臻]進度條出現！
同樣的至臻級，同樣的金鎖封印。
只是點開子目錄，基於方明那可憐的物理知識，裏面只是躺着一個進度條。
【重力破壞】[尊紫]。
暗淡，無光，根本點不了。
“不，等等！”
方明集中精神，【重力破壞】竟是再次展開次級子目錄，然後跳出……
【重力破壞】[蔚藍]。
這也行？？
[萬有引力]天下第一！
方明想都沒想的，就直接點亮【重力破壞】[蔚藍]。
這可是重力破壞呢！
【系統提示：恭喜玩家學會【重力破壞lv1】[蔚藍]。】
【重力破壞lv1】[蔚藍]：破壞重力系數，加強重力強度，當前爲：兩倍。
天賦算力點清空，方明纔將目光看向陣營選擇上。
【系統提示：請玩家選擇陣營——[善]/[惡]。】
善，惡。
簡簡單單兩個字，卻讓方明陷入了猶豫。
正因爲簡單，所以才複雜。
系統對於善惡的定義是什麼？
爲了救人而殺人，算不算善？
爲了天下和平而作惡，算不算善？
利用犯下滔天大罪的惡人作善事，對那些被惡人害死的人，算不算善？
就方明而言，善太過複雜，而惡也同樣如此。
比起這些唯心的定義，他更在意選擇善良陣營後，會不會限制他對別人出手，如果讓人欺負到頭上，就因爲善良陣營而不能殺人，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這些，系統都沒有給出解答。
但思前想後，方明最終還是選擇【善】。
畢竟，從本質上來說，他自認爲還是一個好人，哪怕剛剛殺死一個知縣，他也無法對生命做到輕視蔑視。
【系統提示：恭喜玩家選擇[善]陣營，開啓[善惡點]系統。當玩家做出符合陣營的行爲時，可獲得[善惡點]獎勵，反之，則會得到懲罰。】
【系統提示：玩家首次選擇陣營，獎勵善惡點10點。】
【善惡點：可用於提升自身能力。】
【善惡結果，花開有時，請玩家多多注意自身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