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於那個孩子,當時那個女人說的只是感冒發低燒,興許並沒有那幾個護士說的那麼嚴重。

    林望興許就是碰巧罷了。

    “林望,我告訴你,把那張名片丟了,那五千萬你不準拿!”楊悅沒好氣的說道。

    林望滿臉無奈,他從兜裏掏出那張名片,隨手丟到了車窗外。

    “行了嗎?”

    楊悅這才作罷。

    第二天一早,林望剛起牀就接到了鄭宇洲打來的電話。

    電話裏,鄭宇洲哭天喊地,非說要見林望一面。

    林望在小區外找了一家早餐攤,一邊喫一邊等着鄭宇洲。

    可讓林望無語的是,他這一等,竟是等了整整一個小時。

    一道身影賣力的騎着一輛共享單車奔來。

    “林少,救救我啊,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來到林望身前,鄭宇洲將單車往路邊一丟,也不知道是雙腿發軟還是別的原因,撲通就朝着林望跪了下來。

    看着鄭宇洲滿臉淤青,腦袋被紗布裹得像是糉子一樣,林望頓時樂了。

    “這是怎麼了?被人揍了?”

    “不是啊林少!是符!那張符啊!”鄭宇洲急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站起來說話。”

    鄭宇洲喫力起身,手往褲兜裏一摸。

    “林少,是這張符啊!你快幫幫我吧,你再不幫我我就要死了呀。”鄭宇洲痛哭流涕。

    這兩天,鄭宇洲感覺自己像是在地獄走了一遭。

    第一場車禍之後,鄭宇洲就將車裏的平安符給取了下來,可讓他感到驚悚的是,不管他怎麼燒,這張平安符就是燒不掉。

    於是,鄭宇洲就將這張平安符給丟了。

    可結果一回家,這東西莫名其妙的跑到了自己的口袋裏。

    這可把鄭宇洲嚇了個半死。

    因爲這張符,這兩天的鄭宇洲簡直就是倒黴透頂,出車禍也就算了,走路也能摔跤,家裏剛換的水晶吊燈突然掉下來,差點把他砸死。

    “不是讓你把它燒了嗎?”林望眉頭一皺。

    “燒不掉啊!林少,你不信你看!”

    鄭宇洲拿出打火機,將平安符放在火焰上。

    黃紙做的平安符,竟是沒有半點燃燒的跡象。

    鄭宇洲急得都快要哭了。

    “拿來。”林望翻了個白眼。

    他左手打了個響指,指尖竄起一撮火苗。

    將平安符放在火苗上,嘩啦一聲。

    平安符瞬間燒成了灰,一團黑煙瀰漫,最終消失不見。

    看着這一幕,鄭宇洲瞬間目瞪口呆。

    見到林望輕鬆就將這張平安符燒了,鄭宇洲對林望更是信服了。

    之前林望跟他說這張符有問題的時候,他還覺得林望神神叨叨的。

    現在看來,林少確實是高人啊!

    “林少,這...這張平安符到底有什麼問題啊?”

    “這張符本身沒有問題,但是符上積壓的陰重怨氣太多,所以纔會有這種狀況。”

    “這張符哪兒來的?”林望又問道。

    “這是我媽半年前給我求的,原本一直是掛在我車上的,我之前不是想着圖吉利嘛,就把平安符取下來掛在那輛新買的寶馬車上了,結果就...”

    “你之前的車載過什麼人?”林望眉頭一皺。

    鄭宇洲撇着嘴答道:“也沒載過什麼人,都是些妹子...”

    “一共載過多少個?”

    鄭宇洲支支吾吾的答道:“也沒多少,總共就二三十個吧...”

    “呵。”林望冷笑了一聲。

    “林少,這張符不會跟這些女人有關係吧?”鄭宇洲心裏咯噔了一下。

    林望答道:“差不多,有些年輕女孩墮過胎,導致身上陰怨氣息過重,久而久之,就被平安符所吸收。”

    “如果你不動平安符倒也不會有什麼大事,但你碰了這張符,那麼這些陰氣就會纏着你。”

    鄭宇洲頓時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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