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因爲這些事情,就胡亂找關係欠人情,尤其是對方雅!”
“楊家七年前就已經不是豪門了,我也早就認清現實。”
“雖然你纔到楊家兩年,但我也希望你能夠有一點自知之明,別再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可以嗎?”
林望沉默了幾秒,隨後點了點頭:“好。”
楊悅還想再說什麼,這時,大廳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一束束目光紛紛看向了大廳門口。
一個戴着墨鏡的年輕男子走進大廳,他穿着藍色西裝,身後跟着六個保鏢,氣場十足,意氣風發。
進入大廳後,他摘下墨鏡,目光左顧右盼,像是在找什麼人。
而因爲這個年輕男子的出現,整個酒會都騷動了起來。
不少人紛紛猜測年輕男子的身份。
要知道,今天這場酒會,就連四大家族的人都沒有權利配備保鏢入場。
因爲,任何一個入場酒會的人,都會消耗掉一張邀請函。
而這個年輕男子,帶了六個保鏢。
而且,看他的派頭,很顯然是貴賓。
林望和楊悅也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大廳正中央,林望也在好奇這個男子的身份,可突然,身旁的楊悅快步朝着年輕男子小跑而去。
她臉上掛着笑容和喜悅,彷彿對方是她一位多年沒見的好朋友。
林望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他察覺到了楊悅臉上的歡愉,那樣的笑容,那樣的眼神,林望甚至都沒見過幾次。
而楊悅也在人羣后方停下了腳步,她遠遠的望着這個男子,似乎很想上前打招呼。
“這不是省城馬家的公子馬景澤嗎?怎麼跑到咱們海安來了?”
“馬家?是那個中省第一珠寶行業的馬家?”
“可不是嘛,這可是中省實打實的豪門子弟,難怪這麼大的派頭。可是,這省城的馬家,跑來參加咱們分會的酒會,這是什麼意思?”
人羣頓時喧鬧不止,不少人紛紛猜測這位馬公子來海安的目的。
要知道,風雅商會總會就在省城,每年風雅商會每個地區的分會和總會都會舉辦一場商業酒會。
而這位馬公子,不參加總會的商業酒會,反倒跑到海安來,這讓不少人覺得很奇怪。
人羣中,王蓮芳盯着馬景澤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喊道:“誒,這好像是景澤啊?我去打個招呼。”
楊言忠立刻拽住王蓮芳的手:“打什麼招呼?楊家和馬家的交情早在七年前就斷了,媽前幾年就說過了,馬家靠不住,你現在去打招呼,人家理不理你都是一回事。”
王蓮芳撇了撇嘴,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住了心思。
早年間,楊家與馬家關係交好,兩家人來往密切,楊家老爺子甚至與馬家的掌舵人一起做生意。
可七年前天穹宮出事之後,馬家爲了不惹麻煩,與楊家迅速撇清關係,整整七年再無往來。
馬家繁榮昌盛了三十年,到現在依舊如日中天。
再看楊家,現在連一個三流小家族都算不上,哪兒還有資格去跟馬家的這位小少爺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