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楊風激已經得知千湖湖畔交易會的詳細地址,楊風打算直接去千湖湖畔,然後看看是否有寶物,比如藥材,以及一些帶有靈氣類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胡公子提供那個消息,在千湖湖畔的交易會上,能找到晉升異能境的辦法。
最後這點,纔是真正讓楊風心動的東西。
雖然稀罕的藥材,以及其他一些帶有靈氣的東西,對楊風的吸引力也很大,但他並不是很迫切的想要獲得,他真正最在意的,乃是馮東與玄一真人這些高手們,能否成爲異能境。
僅靠自己一人,獨木難支。
這次遇到異能境的高手,楊風都是單槍匹馬的戰鬥,經常以寡敵衆,雖然幾次都擊敗對手,可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一個人的力量始終有限,一人之力再強,也有寡不敵衆時!
正所謂猛虎難敵羣狼。
如果這次能夠讓玄一真人和馮東都晉升異能境,那對於楊風來說,其價值是無窮的。
三人都滿含期待,跟隨着車輛緩緩前行。
千湖湖畔並不在市區中,屬於郊外,靠近其他城市的地方。
藥家建立在千湖湖畔,據說哪裏有大大小小的湖畔,以及連綿起伏的山丘,風景極美。
不但如此,千湖湖畔的地理位置也是極其重要,介於市區外與省會相隔的位置,在千湖湖畔,無論是去省會,還是進市區都很方便。
這樣的地理條件,不至於離東三省核心區域太遙遠,同時也能避免一些爭端。
難怪千湖藥家能夠成爲這種級別的大家族,看來風水對一個家族的發展還是很重要的。
“楊哥,你說激千湖藥家的醫術真的很牛嗎?”張武問道。
“應該是吧。”
其實對於這問題,楊風也不是很清楚,但從各個角度去看,千湖藥家的醫術應該還是很厲害的。否則也無法成爲中海市最可怕的存在!
“難道他們真是華夏醫術最強大的家族?”張武繼續問道。
楊風搖頭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區區千湖藥家哪裏配得上華夏最強?”
哪怕藥家的醫術很厲害,也不可能是天下第一,畢竟華夏國地大物博,有不少醫術通天之人,因此楊風相信他,肯定有人比千湖藥家的醫術更厲害,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就算師傅號稱活閻羅,也不敢說醫術天下第一,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既然千湖藥家不是最厲害的,他們爲何敢舉辦神醫競賽大會,而且還明目張膽的舉行?”張武繼續問道。
“對啊,貧道我也想不通。”玄一真人也是不解道。
如果真的有其他門派家族,或者世外高人醫術超過藥家,藥家爲何敢舉辦神醫競賽大會,難道他們不擔心,真正有神醫實力之人出現,搶走了他們的風頭嗎。如果真的出現這樣的情況,千湖藥家豈不是自己打臉嗎?到時候整個家族傳承了數百年的威名聲譽都會煙消雲散。
“對於這個問題,我以前也想過,甚至不解,但現在我想通了。”楊風嚴肅道。
馮東與想玄一真人好奇的看向楊風,想知道這是爲何。
三人點頭,表示知道,不過這又有什麼關聯,千湖藥家是以醫術聞名,與鑑寶有什麼關係啊。
在楊風的解釋下,三人終於明白了。
其實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大家心裏都有數,但誰也不願意揭穿誰,畢竟是同行嘛,相互爭鬥,只會大家都受損,還不如大家都揣着明白裝糊塗,互不相犯。
這樣對雙方都有利益,有好處。
隨着車子的行駛,四周越來越風景越來越美,隨處可見青山綠水。
沿途上,幾人也順便看看風景,心情到是不錯,看着沿途那美麗的景色,衆人有種外出遊山玩水的感覺,善心悅目。
呼!
身後那部車快速疾馳而來,超過楊風的車,之後一個甩尾來到楊風車輛的正前方,然後急剎車停下把楊風的車子逼停。
張武也是焦急的踩住剎車,他怒道:“瑪德,誰啊,到底是誰啊,懂不懂開車,這麼寬的路,竟然還要搶道,是不是找死。”
楊風白了張武一眼,說道:“不要嚎叫了,他們是有意的。”
“爲何?”張武問道。
楊風說道:“你剛纔在茶樓辱罵了對方是傻比,人家豈能善罷甘休。”
“妹的,原來是想報仇的,我這就下車,殺了他們。”
怒氣衝衝的張武想要下車,不過發現楊風與馮東,以及玄一真人依然紋絲不動的坐在車上,並沒有下車的意思後,他偃旗息鼓了,尷尬的笑了笑,對楊風說道:“當然了,有楊哥你在這裏,而且還有馮東以及玄一真人,哪輪到我張武發威,還是把這機會給你們吧。”
楊風三人不出手,他哪有底氣出手?
雖然張武很裝比,而且總是自認爲自己實力不錯,但他也有自知之明。
那部車上,走下來了五個男子,其中兩人是宗師級高手,另外三人則是ss級高手。那兩個宗師級高手中,有一人是後期,此人一臉殺氣,威風稟稟,估計是平時囂張慣了吧。
至於被張武羞辱的那人,僅僅只是ss級其中的一個罷了。
“老大,那幾個垃圾就在這部車中,你可要給我出氣。”那人對宗師後期高手說道。
“嗯。”
老大很威武霸氣的點頭,隨後那兇狠,以及散發出精光的眼神,則是看向楊風的車內,然後冷聲道:“出來吧,都給我滾出來,得罪了我兄弟,我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躲避也沒用。”
車門打開,楊風等人下車。
這宗師後期的男子,依然威風稟稟的看向楊風幾人。
“老大,就是他。”那個之前被張武罵傻比的男子指向張武,對老大說道。
張武依然很囂張的站在楊風三人身後,只要有楊風在,莫說那鳥人把老大給叫來,就算他把老祖宗也叫來也沒用。
老大炯炯有神的眼眸,殺氣騰騰的看向張武,然後威嚴的質問張武:“你辱罵了我兄弟,是嗎?”
張武說道:“一個虛僞之人,假仁假義之徒,羞辱他算是很客氣了,如果老子我心情不好,還滅了他呢。”
“大膽,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誰嗎?”這爲首之人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