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之所以這麼快破產,是他之前布的局。
韓式集團一直想要陸氏集團的極佳地皮,陸彥深就將海城東城區的那塊極加地皮賣出去。
那塊地皮極佳,買了根本不會喫虧,可以說是穩賺不賠。
消息放出去之後。
一時間各路有緣人紛紛拋來橄欖枝。
於是陸彥深直接坐地起價,價格擡高到了驚人的數字。
許多人望而退卻。
慢慢的想要買的人就少了。
但是,韓父不甘心。
再加上,二叔陸震鴻的幫忙。
陸彥深假意降了降價格,但是價格還算挺高。
韓父咬咬牙,把還是賬面上幾乎所有的流動資金都挪了出來,用來買地。
買到手之後,還以爲自己佔了便宜,特意設宴請大家喫飯。
陸彥深去了,他們問起陸彥深爲什麼要賣,陸彥深還笑着說急需用錢。
陸彥深表示自己沒辦法,不然怎麼也不捨得割肉的。
他喝了杯慶祝酒,就走了。
然而,令韓父沒想到的是,買下來之後,他還沒來得及用那塊地,轉眼就聽聞上頭下發消息,城市規劃有變。
按照最新的城市規劃,那塊地成了最不值錢的。
韓父和陸震鴻這才驚覺,陸彥深是早就收到風聲,故意設局,引他入局的。
但是無奈,陸彥深當初表面功夫做得十足,也不是陸彥深強拉着他買的。
他根本在人前站不了理。
偏偏去問了,還根本找不到陸彥深。
這簡直是被別人賣了,還替別人數錢。
韓氏真是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在暗地裏唾罵陸彥深。
因爲這樣的突變,韓氏資金鍊斷裂,陸彥深再一破壞,韓氏當然完蛋了。
這個時候,蘇父才意識到,陸彥深不是一隻小灰狼,而是一隻大灰狼。
“這就是事情的經過了。”
蘇韻兒聽完之後,忍不住點點頭,誇讚起陸彥深來。
“這樣說來,陸彥深還真是厲害,不過韓氏集團也算是自討苦喫,根本不知道,量力而行。”
天上怎麼可能會有掉餡餅這種事情呢?
哪怕是掉了餡餅,那後面必然也是跟着一個陷阱的。
要怪就只能怪韓父過於貪念,以至於一葉障目。
“這也不怪他,要換做我我也會心動的,他這樣鋌而走險,賭贏了那是直接坐地起價身價上億,賭輸了那就是破產,不過也不會徹底破產。”
“這次要不是因爲偷拍了我們倆的照片和視頻,我還不打算對他們出手。”
蘇韻兒看着柯律,疑惑:“你?”
突然意識到什麼,陸彥深趕緊解釋了。
“對呀,我可是陸彥深的強有力助手。”
“是是是……你厲害,不過感覺陸彥深還是更勝一籌。”
不知道爲什麼陸彥深聽到蘇韻兒這麼誇讚陸彥深,自己心裏面竟然有點喫醋。
其實反過來也是一樣的。
他在作爲陸彥深時,也會喫柯律的醋。
此時此刻,陸彥深也沒有去收拾打翻的醋罈子。
他直接翻身壓在蘇韻兒身上,低頭強吻了下去。
蘇韻兒被柯律突如起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只感覺身上沉甸甸的。
她內心嬌羞無比,忍不住伸手擋在柯律的堅實的胸膛上。
“唔……”
他親吻的更加熱烈了。
蘇韻兒還硬撐着,緊咬牙關。
然後沒一會兒就被陸彥深給撬開了。
火熱的舌頭伸了進去,攻城略地。
蘇韻兒只得仰高了頭顱,被陸彥深邀請着與舌共舞。
陸彥深整個人都被撩到了,他簡直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擁進骨子裏。
蘇韻兒瞪大了瞳孔。
陸彥深在急切的喘息之後,慢慢平息了下來。
蘇韻兒的身體此刻經不起折騰。
因爲照顧蘇韻兒,所以即便情動,陸彥深也忍了下來。
他放開她的嘴巴。
兩人都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氣。
“算了,暫時放過你。等你好了再說。”
陸彥深聲音低沉暗啞,夾雜着不可描述的慾望。
蘇韻兒只覺得,臉頰通紅。
她屈起膝蓋,伸出光溜溜的腳丫,往柯律的身上踢了一腳。
這一腳他本來用了勁,在報復的他結實的身體時,突然緩了力度。
她也是怕踢疼他了。
陸彥深被踢了一下,忍不住笑出了聲。
低沉的笑聲在黑暗的房間裏響起,如同低音炮一般,讓人聽了耳朵懷孕。
蘇韻兒被陸彥深用進胸膛裏,她甚至聽得到胸腔的震動。
笑了好一會兒之後,柯律才說道:“好啦,乖乖睡覺吧,不然我控制不住自己,到時候受苦的可是你。”
聞言,蘇韻兒才放棄了掙扎,“禽獸!”
……
走投無路的韓父去銀行,銀行不給借,找朋友,朋友也不肯借錢。
甚至有人說,從此以後再也不是朋友。
韓父算是看清了,什麼叫兵敗如山倒,人一落魄朋友就疏遠了。
那些曾經的朋友,便也不再是朋友。
此刻,他想到了陸彥深的二叔陸震鴻。
韓父慌亂的去找到陸震鴻。
陸震鴻嚇了一跳,趕緊將他拉進無人的房間。
韓父滿臉慌亂,坐都坐不下來。
“求求你幫幫我吧,你看能不能借我一些錢,當初我花大價錢買走的地皮,你們陸氏總不會沒錢吧?你接濟接濟我吧!”
陸震鴻現在也是自身難保,整個人煩躁的不行,根本就不可能答應他。
“對不起,我真的愛莫能助。你們的資金太大了,我也不是陸氏總裁,在陸適時也不過是一個看侄子臉色活的可憐蟲罷了,實在是幫不了你。”
聞言,韓父一臉錯亂,整個人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這幾天他的頭髮,又白了很多根,比上次見面還晃眼了。
陸震鴻面上的奸佞,一閃而過。
他眯着眼睛,摸摸鬍子:“這件事說到底,還是要怪陸彥深。他實在是太過分了,斬斷你所有的退路,你落入如今的下場全都是他一手促成的。我實在爲你痛惜啊……”
陸震鴻餘光注意到,韓父捏緊了手指,太陽穴處青筋暴起。
“如果你去找他幫忙……說不定還會有轉圜的餘地。”
“他?”
韓父一愣,隨後目光中透露出惱怒的兇光。
“我倒是能厚着臉皮去求他,但是他怎麼可能會幫我?他要是會幫我,就不會害我至如此境地了!”
陸震鴻表情隱在陰影裏:“也是,我們都忘了他是如何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韓父目光陰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