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想不到,你竟然可以躲開。你覺得躲開了硫酸事情就結束了嗎?你害的我破產,害的我一無所有,我今天必須要毀了你。”
蘇韻兒可是害蘇甜甜破產的人,她對蘇韻兒憎恨至極,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怎麼可能就此善罷甘休。
還有?周嶼不是說她只帶了一瓶硫酸嗎?蘇韻兒不敢相信。
蘇甜甜當然不會就此收手,她的一切都沒有了,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今天不能成功,下一個機會不知道要再等多久,更不知道會不會有。
蘇甜甜發現硫酸沒有成功,她緊接着從文胸裏拿出匕首,刺向蘇韻兒。
這一連串動作就像事先排練好的一樣。沒有任何縫隙。
匕首?她蘇甜甜竟然把匕首藏在了文胸裏?真是又搞笑又刺激。
不過這也真的是足以可見蘇甜甜是真的想要了蘇韻兒的命,對她真的是恨之入骨。
其實蘇韻兒事先已經知道蘇甜甜也在宴會上並且身上帶着硫酸,所以她一開始就很警惕,提防着蘇甜甜。
她知道蘇甜甜隨時都有可能拿着硫酸潑向她,如果真的被硫酸潑到了,那就可能不僅僅是毀容那麼簡單了。
蘇韻兒之所以一開始就知道蘇甜甜帶着硫酸進來了,是因爲宴會剛開始蘇母邱金芝進來的時候,她是故意讓周嶼接待蘇母邱金芝,爲的就是防着蘇甜甜進來搞破壞。
周嶼在招呼蘇母邱金芝以後就已經告訴蘇韻兒蘇甜甜帶着硫酸,藏在大禮盒中。可是蘇韻兒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有算到蘇甜甜會把匕首放在文胸裏。
這樣的舉動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到了自己,這真是不知道還說蘇甜甜蠢還是說她殺自己心切。
這也難怪周嶼沒有發現蘇甜甜還帶了匕首,把匕首藏在文胸裏,也就蘇甜甜能想的出來。從這一點看來這個蘇甜甜也不是很蠢,還知道要做足了準備。
蘇韻兒要避開硫酸的同時,還要躲開蘇甜甜的匕首,屬實爲難,眼看匕首就要刺到蘇韻兒的胸口,陸彥深終於趕了過來。
噗…
陸彥深一腳將蘇甜甜踹開。
“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來晚了。”
陸彥深剛到就看到眼前如此驚心的一幕,心裏難免會慌張,生怕自己來的晚了,蘇韻兒受傷。
“我沒事,你小心地上有硫酸。”
蘇韻兒一把抱住陸彥深,趕緊提醒他別碰到硫酸,畢竟硫酸的可怕之處是人盡皆知。
看到蘇韻兒被蘇甜甜欺負成這個樣子,陸彥深的臉色驟然大變,紅得就像丹拜畫中的落日。
陸彥深簡直恨死自己不能早一點過來保護蘇韻兒,如果自己能早一點過來保護她,就不會發生這麼多驚險的事情。
“啊~好疼啊~我的胳膊。”
與此同時被踹開的蘇甜甜胳膊上被濺了硫酸,痛得只能坐在牆邊嘶喊着。
陸彥深看到在一旁的蘇甜甜並沒有憐惜她,慢慢的走到蘇甜甜旁邊,用力的抓住蘇甜甜的下巴,惡狠狠地盯着她。
陸彥深怒不可遏地吼叫着,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着,傳得很遠很遠。
此時的陸彥深恨不得現在就將活活掐死,以絕後患。
“咳咳…放開我。”
蘇甜甜被陸彥深掐的喘不上氣來,卑微的求着陸彥深。
“放了她吧。”
蘇韻兒在一旁淡淡的說道,雖然蘇韻兒也很恨蘇甜甜,但是她不能讓陸彥深殺了她,尤其不能再今天奶奶的壽宴殺了她。
聽了蘇韻兒的話,陸彥深鬆開了手。
“我警告你,這一次我暫且放過你,但是我希望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生了,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陸彥深的每一個字都帶着警告,他不想蘇韻兒再出這樣的狀況,他經受不了這樣的驚嚇。
這一次好在陸彥深來得還不算晚,沒有讓他失去蘇韻兒,如果下一次自己沒能及時出現,或者自己不在身邊,陸彥深不敢想象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蘇甜甜看到如此憤怒的陸彥深也不敢再作聲,心裏即使有萬般怨恨也都憋在了肚子裏。敢怒不敢言。
她生怕自己多說一個字都會惹怒陸彥深,只好把心裏的怨恨咽在肚子裏。
“彥深。”
一旁一直不敢睜開眼睛的蘇韻兒叫回了陸彥深。
“怎麼了,不舒服嗎?”
陸彥深聽到蘇韻兒的聲音有問題,原本還充滿敵意的陸彥深趕緊跑過去抱住蘇韻兒。
“是不是摔倒哪裏了?”
“沒有,沒有,彥深你看我是不是毀容了?”
毀容?陸彥深愣了一下神,突然反應過來,這個被嚇的滿臉大汗的傻女人還一直沒有睜開眼睛。
“我的臉上都是溼溼的,是不是硫酸濺到我臉上了,爲什麼我都感覺不到痛了,我已經失去痛覺了是嗎?”
蘇韻兒在陸彥深的懷裏不敢睜開眼睛,聯想着許多自己現在的樣子,就是沒有想過自己滿頭大汗的樣子。
陸彥深看着自己懷裏的這個女人,此時的蘇韻兒的臉上密密的汗珠滲出,猶如朝露潤溼了衣裳,肌嫩的皮膚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好看。
但是看到蘇韻兒這慌張失措的樣子,陸彥深又覺得蘇韻兒可愛有好笑。
“完了完了,真的毀容了,這可怎麼辦,我還怎麼見人呀。”
蘇韻兒見陸彥深沒有作聲,自己更加確定自己被毀了容,便開始“胡言亂語”。
“好啦好啦,傻瓜,什麼毀容呀,你那是汗珠,不是硫酸。”
陸彥深見蘇韻兒這樣,真是哭笑不得。
汗?
蘇韻兒一聽自己臉上溼漉漉的東西不是硫酸是汗,趕緊一溜煙的跑到鏡子前面,反覆查看。
確認自己確實沒有毀容,這才鬆了一口氣,自己的臉要是被毀了容,那真是讓蘇韻兒痛苦不堪。
回過神來想起自己剛剛自己在陸彥深懷裏的樣子尷尬至極。
噗…
站在蘇韻兒旁邊的陸彥深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