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幻垂着眼眸不說話。

    池牧又道,“若不是昨天下朝時聽同僚說起這件事,我都還不知道婚事被你搞成了這樣,晚上回家想要問問你究竟怎麼回事,你還玩起了失蹤?”

    池牧越說語氣,就差翻桌子走人了。

    “爹爹,我……”

    “你知不知道上次你失蹤你娘擔心成什麼樣子?上次答應好了晚上不再出府,結果呢?又偷偷摸摸的溜出去,還不帶侍女和僕人,你說你到底想幹什麼!昨天晚上急得你娘心口疼了好久,你是不是想氣死她?”

    “我不是。”池幻一臉擔憂的看向楚如蘇,“娘,我真的不事故意讓你着急擔心的。”

    “娘知道。”楚如蘇握緊了她的手,“你別聽你爹胡說,娘身體好着呢。”

    “要不然,我給娘把把脈吧。”

    池幻說着,就要上手,想將這件事趕緊翻篇,哪知池牧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說,昨晚做什麼去了?”

    “我……”池幻想了想還是決定說之前的謊話,“我上山採藥去了。”

    池牧冷笑一聲,“藥呢?”

    池清予連忙開口,“父親,剛纔回來的時候,幻兒將草藥交給了鈴兒。”

    池牧滿臉的不信,“讓鈴兒立刻帶着藥過來。”

    “是。”池清予對身邊的人吩咐了一句,那人便立刻去給鈴兒傳話了。

    池幻忍不住看了池清予一眼,哥哥這是幹嘛?

    鈴兒哪裏拿的出草藥。

    廳內寂靜的可怕,池幻眼觀鼻鼻觀心,一副知錯的模樣。

    池牧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冰冷的氣壓,池清予不好多說什麼,要是現在他給池幻求情,說不定父親會更加生氣。

    楚如蘇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心疼的看着池幻,“昨晚那麼大的雨,你上山之後睡在哪了?把你凍壞了吧。”

    “娘,我沒事。”池幻微微一笑讓楚如蘇安心,“山上剛好有個山洞,可以遮風避雨,再說了,你女兒哪有那麼嬌氣呀,沒事的。”

    楚如蘇嘆了口氣,“真是不讓娘省心”

    “以後不會了,娘放心吧。”

    很快,鈴兒就帶着草藥過來了,先是給池牧等人行了禮,而後說,“這草藥便是小姐剛纔交給奴婢的。”

    她將草藥呈了上去,池牧那邊在剛纔的那段時間已經找好了大夫,大夫辨認過後,說這種草藥的確貴重,而且那邊的山上極有可能存在。

    至此,池幻昨晚出去的這件事才告一段落。

    池牧看向池幻,依舊是那副威嚴的模樣,“婚約這件事你做的太過草率,明天帶着禮物去給你韓伯伯賠個不是。既然你不喜歡那韓睿了,這婚約當年也只是口頭上的,就此作罷吧。”

    “可是爹,我不想去丞相府。”

    “你還別得寸進尺。”池牧冷聲道,“當初你有膽子退婚,現在怎麼沒膽子去見你韓伯伯?”

    “我不是沒膽子見。”池幻嘆了一聲,“只是我不想看到那個韓睿,要不然到時候他肯定會……”

    “不管會怎樣,你明天都得去府上給人家賠不是。”池牧態度堅硬,池幻只好點頭答應。

    至此,這件事才總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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