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從自己的衣服中拿出了一本奇幻驅動書遞給飛羽真,正是被飛羽真扔掉的龍騎士。
“嗯,我們快先去北區基地吧!”
飛羽真接過龍騎士,準備去找大秦寺先生他們。
雖然被自己老哥揍了一頓,但是尾上先生在與自己打了一架後,也選擇與自己一起戰鬥,所以說現在飛羽真心情還算不錯,除了那個小男孩問題沒解決,其他的都還行。
“行,我們走吧!”
凌天打開了書之門,反正在這裏也沒什麼事,去基地看會書也行。
三人走進了書之門,到了北區基地。
“尾上先生,大秦寺先生,我來了。”
飛羽真剛打開北區基地的門,就有兩個黑影衝他而來。
轟隆隆!
“啊!”
“這是什麼能力?”
大秦寺和尾上亮被神代玲花打飛,狠狠地砸在了門上,隨後摔在了地上。
“這是煙睿劍狼煙,是一把特殊的聖劍。”
大秦寺捂着胸口站了起來,這樣的能力太剋制自己和尾上亮了,他們兩人的攻擊根本無法打中神代玲花,快被她玩死了。
“我後面怎麼這麼柔呀?”
尾上亮剛想站起來,就感覺自己後面有個肉墊幫自己減少了壓力。
“尾上先生,你快起來,你快壓死我了。”
飛羽真的聲音從尾上亮屁股下面傳了出來,他剛進來就跟尾上亮的屁股來了個近距離的接觸。
“抱歉抱歉!”
尾上亮這時候也發現了飛羽真,瞬間明白過來,趕緊起身扶起了飛羽真。
“聖劍?還是個女的?”
飛羽真剛站起來看到了面前站了一位全新的假面騎士,手中拿着一把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聖劍,最重要的還是一個女的。
“她便是神代玲花,她來這裏是爲了除掉我們的。”
尾上亮謹慎的看着神代玲花,這個女人真的好危險。
“難道他就是組織中的叛徒?那麼絕對不可以放過她。”
飛羽真馬上想到什麼,當初就是自己拒絕了她讓自己加入組織的邀請,之後就莫名其妙的被倫太郎幾人打了起來。
現在想起來才覺得這麼的蹊蹺,果然這個女人肯定有什麼祕密。
飛羽真拿出個聖劍準備變身,他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住手,這裏就交給我。”
大秦寺將手放在飛羽真聖劍上,阻止他繼續變身,這要是失控了怎麼辦?
“對,交給我們就行了。”
尾上亮也在旁邊說道,畢竟這傢伙失控是真的嗎?
“我們上!”
“好!”
大秦寺和尾上亮重整旗鼓,手持聖劍衝向神代玲花。
“沒有用的。”
神代玲花眼神不屑的看着衝過來兩個人,在自己聖劍的特殊能力面前,他們根本不可能是自己對手。
大秦寺和尾上亮兩人同時揮劍,斬向神代玲花。
神代玲花從他們兩人的上空跳了過去,躲開了他們的攻擊。
“不要再頑強抵抗,接受命運吧!”
神代玲花跳到兩人的身後,按動了聖劍上的按鈕,頓時大量的煙霧從聖劍上飛出。
“狼煙霧蟲!”
“煙幕幻想擊!”
神代玲花背後長出紫色的蝴蝶翅膀,衝進濃霧之中。
“啊啊啊!”
“啊啊啊!”
濃霧之中傳出了大秦寺和尾上亮兩人的慘叫聲,紫色劍光不斷地從裏面傳出。
“大秦寺先生,尾上先生,你們沒事吧?”
飛羽真着急的在邊上看着,現在他想上去幫忙,卻又害怕自己失控無法變身。
“這就是新手保護期嗎?”
凌天有點無語的聽着兩人的慘叫,你們打我弟弟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現在就被一個女人這樣打,真是丟人。
轟!
煙霧中發生了爆炸,大秦寺和尾上亮兩人同時被打飛了出來,狠狠的摔在地上,解除了變身。
“凌天,是你。”
神代玲花突然發現了飛羽真身後的凌天,惱怒的看着凌天,她可是清晰的記着凌天給他帶來的恥辱。
“hello!壞女人,我們又見面了。”
凌天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一臉無辜的對着神代玲花打一聲招呼,氣死她。
“混蛋!我要你死!”
神代玲花想殺凌天的心都有了,如此的欺辱自己,現在卻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她再也忍不住,迅速的衝了過去,她要斬下凌天的狗頭,在這一刻,她忘記了自己打不過凌天。
“別這麼着急呀,別人還以爲你是母老虎呢?”
凌天看着惱羞成怒衝過來神代玲花,沒有任何的慌張,本來就是自己的手下敗將,打打大秦寺和尾上亮他們兩個還行,怎麼會是自己的對手?
臉上十分的淡然,準備掏出聖劍變身的時候。
“休想傷害我哥哥。”
飛羽真擋在了林天的面前,拿出個龍騎士變身。
“我去,你別給自己加戲啊!”
凌天看到老弟又準備變身,這是又準備給自己找麻煩。
“快住手,飛羽真。”
倫太郎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背後還跟那個芽依。
芽依將倫太郎的奇幻驅動書偷了出來交給倫太郎,然後就碰到尾上空說自己的父親出事,他趕緊趕到這裏,就看到了剛纔這一幕。
“劍鋒,你來的正好,快幫助我消滅這羣叛徒。”
神代玲花看到倫太郎的到來,停下了攻擊,這時候她反應過來,畢竟對面現在人多勢衆,自己不能大意,趕緊讓倫太郎對付他們。
倫太郎握緊了拳頭,臉上全部都是掙扎,並沒有聽神代玲花的命令。
“請完成你的任務。”
見倫太郎沒有行動,便繼續強調道。
看到倫太郎仍舊沒有行動,神代玲花皺起了眉頭,看來只能靠自己了。
“超狼煙霧蟲。”
神代玲花準備先準備收拾飛羽真,然後再處理,凌天這個混蛋。
“你這混蛋。”
“快給我住手。”
大秦寺和尾上亮兩人忍着痛苦站了起來,再次進行了變身,衝向神代玲花。
“找死!”
神代玲花看到這兩人又來阻止自己,已經開始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