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匹馬兒上載着三個人,在跑到蘇望山他們的馬車前,莫霄煜丟了一句:“我們在前面等你們。”
然後就揚塵而去。
看的馬車裏的趙雨嵐,滿是羨慕。
“等你生了孩子,我帶你去騎。”
一直沉默的蘇望山,忽然開口。
這一句話,讓趙雨嵐頓時熱淚盈眶,許久不落淚的她,今天因爲蘇望山的一句話,而掉淚了。
“你哭什麼啊!”蘇望山嘴裏雖然抱怨着,可是身體卻很老實的給趙雨嵐找來手帕,輕柔的爲她拭去眼淚。
夫妻之間的感情,也在這之間,慢慢變得緊實。
“哇!真的是太好玩了!”蘇暖暖開心的張開了雙臂。
她坐在最前面,小小的個子窩在莫霄煜的雙臂之間,林菲粵則坐在莫霄煜的身後,摟着他的腰。
“坐穩些!”
莫霄煜全身緊繃,他整個人的神經,都被腰間的那雙手給吸引了注意力,奈何還要分神去照顧前面這亂動的小奶娃。
別提多累了,莫霄煜覺着,比打了一仗都要辛苦!
林菲粵則發現坐在身後不要太美好,不僅可以光明正大的喫豆腐,還不用被狂風吹,就能欣賞周圍迅速後退的景色。
尤其是手下那八塊腹肌,不要太好摸!
渾然不知,她的所作所爲,對莫霄煜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隱忍了好一會的莫霄煜,最後忍無可忍!把繮繩從蘇暖暖的身上環過,把蘇暖暖環在繮繩中。
固定住她的身體好,一隻手牢牢的抓着繮繩,一隻手則按住了那個不安分的手!
被抓包了,林菲粵很是尷尬的抽回了手。
這次,老老實實的放在了莫霄煜的腰間,不再亂動。
可這樣,莫霄煜又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最後,他又把林菲粵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腹肌上。
坐在他身後的林菲粵一愣,隨後喜滋滋的把玩着軟硬有度的八塊腹肌。
而莫霄煜也享受着,這痛並快樂的感覺。
直到他們跑的夠遠了,都看不見後面的馬車爲之,莫霄煜這才勒緊了繮繩,停了下來!
“咱們在這裏休息一下!”
說完,莫霄煜先一步抱着蘇暖暖下了馬,隨後,伸手去扶林菲粵。
結果一個沒看着,蘇暖暖自己就蹬蹬的差點跑沒影!
好在,莫霄煜有輕功在身,一個飛躍就把差點因爲貪玩摔下河裏的蘇暖暖給撈了回來。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林菲粵感覺自己心臟都差點跳出來了。
蘇暖暖也自知剛纔自己確實不對,忙對着林菲粵道歉:“阿奶我錯了,還好有莫叔叔救了我!”
莫霄煜笑着說道:“暖暖,你以後不能叫我莫叔叔了。”
蘇暖暖一愣,眨巴着兩隻大眼睛:“那我該叫你什麼呀?”
望着這段時間以來,養的極好的蘇暖暖,林菲粵由衷的笑了笑。
聽到莫霄煜這話,就知道這人,又要胡說,忙瞪了他一眼,讓他別說,奈何還是晚了一步。
“你該叫我阿爺!”
蘇暖暖懵懵懂懂道:“莫阿爺?”
林菲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可不是怪怪的麼!
莫霄煜臉色一僵,梗着脖子道:“怪怪的也要這樣叫!”
蘇暖暖奇怪的看着莫霄煜,不明白別的大人都是喜歡自己往年輕了喊,怎麼莫叔叔反而喜歡自己把他喊老呢?
“阿爺!”但不管對方爲何如此,蘇暖暖還是乖巧的聽從莫霄煜的話,喊了一聲。
這一聲,可把莫霄煜給高興壞了,他大聲的應了一句:“唉!”
被林菲粵狠狠推了一下!
“老不正經的!”
罵完,林菲粵就跑開了。
莫霄煜選的休息地點非常好,有山有水,有樹!
眼瞅着蘇望山他們的馬車還沒有來,林菲粵乾脆去旁邊的小樹林裏撿一些柴禾,同時打了一些水。
莫霄煜則帶着蘇暖暖玩瘋了,蘇暖暖那一句阿爺,把他給高興的跟個孩子一樣。
蘇暖暖提什麼,就應什麼,就連她說要坐莫霄煜的大馬,他都願意。
看着不遠處草地上玩作一團的兩人,林菲粵忽然有種一家三口的錯覺。
按照他們的年齡,在現代,可不就是一家三口嘛。
等林菲粵這邊收拾出了一個簡易的爐子後,蘇望山一行,也到了,剩下的交給丫鬟婆子就行。
林菲粵只燒了些開水,給所有人都泡了一杯茶水。
短暫的休息後,就開始了漫長的路程。
好在馬車準備齊全,老天也比較給力,一路上沒有碰到大雨,很快他們按照預期,回到譚鎮。
譚鎮他們之前買的小院子還在,店鋪由之前的方嫂子的侄兒開着,他們早早的就接到消息,知道他們要回來。
專門關了店鋪,等着他們回來,給他們接風洗塵。
不止如此,就連他們的小院子,方嫂子一家也給他們打掃的乾乾淨淨的。
林菲粵對此很是感激,拉着方嫂子的手,連連道謝。
“我纔是要謝謝你呢!若是沒有你啊,我們現在都還在家裏守着那一畝三分地呢!”
方嫂子爽朗的笑着說道,看得出方嫂子一家改變很大。
這幾個月來,顯然生意很不錯。
寒暄了幾句後,方嫂子一家怕打擾林菲粵他們休息,便都離開了,說明天一起回村裏。
結果,沒成想,第二天清晨,下起了毛毛細雨。
望着外面烏雲密佈,泥濘的地面,林菲粵對趙雨嵐道:“你與暖暖在這等我們,我與望山去村裏就行了。”
趙雨嵐也擔心自己的身子,便同意了。
然後,等他們一行坐上馬車,出了譚鎮時,雨一下子就變成了瓢潑大雨。
讓人都看不清眼前。
“要不,你也坐馬車上吧。”林菲粵冒雨騎行在外的莫霄煜,心疼的說道。
莫霄煜身上穿着蓑衣,儘管如此,依舊無法遮擋住他那挺拔的身軀。
方嫂子見狀,捅了捅林菲粵的手臂,悄聲問道:“那人是誰啊?”
八卦之魂在燃燒!
林菲粵沒說話,方嫂子見狀,也不好繼續追問,畢竟兩人許久未見,她也自知兩人之間關係沒有那麼親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