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珠他們聽見這兩人的談話立馬來了興趣。
王風果斷的上前詢問:“你是給城主府做飯的廚師?”
兩個人正嘆息着世事無常,突然一個人蹦了出來差點兒沒把他們給嚇死。
被問到這個問題,那人傻愣愣的呆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啊,是的。”
“那你現在是沒辦法繼續在城主府上做事了?”
王風問的很直接,這讓原本就傷心的廚師更加悲哀了,語氣都變得有些絕望:“是的,我被城主辭退了。”
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了。
王風回頭看了一下宋珠他們,見宋珠點了點頭,他便詢問了被辭退的原因。
原來是這個廚師做的飯菜不夠格,不能滿足城主的要求所以才被辭退掉的。
這原因也很正常。
而講完自己的“悲慘”之後那個人就打算跟着他朋友離開。
被王風問起這些事他認爲王風只是想看自己笑話,反正他現在沒了工作,還能更糟糕嗎?
那人心如死灰。
他現在還沒娶妻生子,家中還有一個老母親和一個小妹,全家的重擔都在自己肩上呢。
“是這樣的,我們其實最近新開了一家酒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考慮來我們酒樓工作。”
王風立馬開始推薦他們的酒樓,這可是大街上好不容易遇到的廚子,在這之後還不知道該去哪裏找一個呢!
沒想到才丟了工作就又找到的廚師滿臉錯愕的擡起頭,“欸?你是真的嗎?!”
請他去酒樓當廚師?
他可是被城主給否認的人啊!
王風點點頭:“當然。”
王風着急着讓這個廚師上酒樓任職,倒是忘記了還要給這個人測試一下。
曾廣柔卻沒有忘記,她上前把王風擠到後面去,對這個人說:“如果不介意的話,明天可以來城西榆樹街的‘第一酒樓’找我們,當然,你要是想應聘也要通過一些考試。”
對於曾廣柔的要求那人完全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下了。
本來應聘廚師都會進行考覈,他現在能找到地方工作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你們酒樓的待遇怎麼樣?”
雖然那個人很高興能夠有酒樓願意給他一次機會,不過他身邊的朋友卻很清醒的詢問起了酬金的問題。
見自己朋友這麼直接,男人臉上有點訕訕,他這個人比較含蓄,身邊的朋友卻大方外向。
被這麼直接的問酬金的問題,宋珠他們也不惱,曾父站出來跟他們說了酬金的價格之後讓這倆人都呆住了。
這價格只是比城主府低了那麼一點,可是比其他酒樓的待遇都要好啊!
這麼好的待遇甚至讓對方有點難以置信。
他不敢相信的問:“你們是認真的?”
“對,”王風點頭,“只要以後酒樓辦好了,酬金還能上漲。”
一聽到這裏,那人頓時坐不住了,“好!我明天就過來!”
他朋友問:“那你們這還缺人嗎?”
“缺。”
……
雖然在大街上誤打誤撞找到了兩個廚子,但是並不能保證他們做的飯菜怎麼樣,所以還需要再多找幾個人。
這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宋珠點點頭同意了。
第二日,昨天的那個人按時赴約,身邊還帶着他的朋友。
“你也要來?”
王風看着這個人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不是很爽,對方長得太精明瞭,不是很討人喜歡。
而那個人似乎也知道自己長相上帶給別人的感覺,對着王風訕笑了一下。
“我就來試試。”
他跟自己朋友都是在城主府上做事的,只不過他們的酬金真的很低。
因爲城主府上壓根兒不缺他們這兩個默默無聞的廚子,所以他乾脆也跟着自己朋友過來了。
畢竟“寧做.雞.頭,不做鳳尾”,這個道理人人都懂。
見來了這兩個人宋珠乾脆的讓春梅把他們帶去了後廚。
其實對這兩個人能不能做出美味的食物出來宋珠並不是很有期望。
在城主府上都得不到重視,出來也不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
真有實力的話早在城主府就應該大放異彩了。
兩個人進了後廚,發現這個地方建造的是真的很完善。
而且很多東西都能夠讓他們這些人大開眼界。
曾父和王風他們重整這個酒樓的時候就特地改變了一些地方,能夠讓人眼前一新。
並且很利於做飯。
兩個人大展身手的時候宋珠這個掌櫃就出去了,不爲別的,只是因爲後廚的油煙味太重,她不適應。
宋珠出去的時候白鹿也跟了上去。
“主子。”
跟着出來的白鹿看着宋珠臉上惆悵的神色,“是在擔心酒樓辦不好嗎?”
宋珠聞言對他無奈的笑了笑:“你還真是懂我。”
白鹿搖搖頭:“主子你的心思一直都寫在臉上啊。”
宋珠和他站在酒樓外面,看着那些行人來去匆匆,不由得感覺惆悵,“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已經離開京城三個月了。”
“主子是想太子爺了?”
白鹿側過頭去看宋珠,其實他也看得出來,宋珠還是愛着謝杞的,只是兩個人好像都不願意承認罷了。
宋珠一隻手放在白鹿腦袋上揉了揉:“小孩子不要想那麼多。”
白鹿無奈的看着她:“主子,你知道我已經不是小孩了。”
隨着空間的靈氣越來越充盈,他現在真正的樣子早就是個成年男子了。
宋珠說:“那也只是外表變了,你內心還沒成年呢。”
算一算,其實白鹿還只是個小孩子,而她已經年紀很大了。
兩個人就站在酒樓外面,忽然人羣之中有一對夫婦攙扶着路過,男人一直不停的在咳嗽,都咳出血來了。
婦人見了神色一下子慌張了起來:
“當家的!當家的!你這是怎麼了?!”
婦人趕緊把人扶起來,左右張望,大聲的喊道:“有沒有人搭把手,幫我把我丈夫送到醫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