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步亦趨的走到她的面前,“你說什麼?”

    森冷目光,宛若極地冰川一般冷的徹骨。

    孟婉初隱約感受到男人的憤怒,卻諷刺一笑,“我實話實說而已。”說着,她直接繞過擎默寒,“我去洗澡了,身上味兒太重了。”

    最近一段時間,她都沒有好好洗過澡,尤其是現在穿着別人的衣服,別提身上有多難受了。

    擎默寒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忽而,他薄厚適中的脣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所以說,孟婉初剛纔那話,是在喫醋?

    擎默寒走到吧檯,從酒櫃上取下一瓶紅酒,倒了一杯紅酒,端着高腳杯走到落地窗前,一手至於西褲口袋,宛如俯視蒼生的君王一般,俯瞰着瀾城市中心。

    夜幕中的瀾城霓虹閃爍,流光溢彩,繁榮錦繡。

    素日裏的他,哪怕站在窗前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輕鬆,可此刻的他,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仿若懸着的心終於落了下來,讓他十分安心,方纔有心情去欣賞瀾城唯美夜色。

    他在窗前站了很久,喝完一杯又倒一杯。

    不知不覺間,一杯酒都已經喝完了。

    擎默寒低頭看了一眼腕錶,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

    該死的,這女人是淹死在浴缸了嗎。

    他放下高腳杯,轉身走進臥室,當推開門的一時間,入目的便是孟婉初以不雅的睡姿躺在他的牀上熟睡的樣子。

    呈大字型,四仰八叉的趴着睡覺,絲毫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溫婉模樣。

    隱約間,他能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睡的很沉。

    擎默寒進了浴室,衝了個涼,走到牀邊躺下。

    然而,他人剛剛躺下,孟婉初便像是八爪魚一樣抱着他,腿直接壓在他的身上,就是想在抱着一個毛絨公仔,小臉也在他臉上蹭了蹭。

    兩人靠得近很,他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上,許是讓她有些不舒服,她又往下蹭了蹭,這才枕在他的胳膊上安心入睡。

    擎默寒看着近在咫尺的她,膚如凝脂的臉,五官標緻,眉如遠山黛,睫毛卷長如蝶翼,小巧的鼻子下,那張紅脣如抹硃砂,嬌豔欲滴。

    但她鼻翼左側有一顆痣,無形中更添性感魅惑,透着熟女的美,令他有些淪陷。

    擎默寒擡手撩着她的烏黑秀髮,以前她長髮及腰,而一場火災之後,她的頭髮被燒了不少,便只到鎖骨的位置。

    “哎呀,煩死了……”

    他撩撥着她的髮絲,髮絲在她臉頰上滑過,酥酥癢癢的,讓她有些不爽的拍了拍擎默寒的手,然後又朝着他蹭了蹭。

    熟睡中的孟婉初,又以爲是有蚊子在叮咬她。

    可對於擎默寒而言,她像是一隻不聽話的小貓咪一樣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無形中撩撥着他體內的火,着實讓他有些難受。

    這種‘難以自控’,是擎默寒不曾感受到過的。

    他腦海中浮現出宋辭的話,“boss,你是不是喜歡孟小姐?”

    喜歡她?

    不可能。

    這種‘無法剋制’也僅僅只是成熟男人的一種生理表現而已,不能代表什麼。

    之所以救她,除了是爲讓奶奶不擔心孟婉初,他也有一己私慾。

    那便是除了孟婉初,別的女人無法讓他享受到那種極致的‘欲’,甚至面對女人的主動,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縱然在心裏,擎默寒很清楚對孟婉初的‘定義’,但此刻他渾身炙熱,宛如被烈火炙烤一般,灼熱到近乎崩潰。

    若是平時,他一定會毫無顧忌的‘要’了她,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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