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初打遊戲打的起勁兒,但因爲辦公桌正好對着書房中央,她眼神微撇之間,就能看見書房的入口。
這時才發現擎默寒走了進來,她立馬摘掉了耳機,看着擎默寒,問道:“你終於醒酒了?”
一邊問着,一邊打着遊戲。
擎默寒擡頭看了一眼書房裏掛着鐘錶,沉聲道:“你怎麼還沒睡?”
已經凌晨兩點,竟然還在玩遊戲。
“推塔,推塔,快快快,點塔啊。yes,贏了!”
一場遊戲順利打完,她瞅了瞅戰績,這才關掉遊戲,站了起來,“正好我遊戲打完了,你這會兒來書房,是要……工作?”
男人眸光微閃,點了點頭,“嗯。”
“哦,行吧。”
孟婉初下了遊戲賬號,給他讓了個位置,“你忙吧。誒,你剛纔喝的大醉酩酊,這麼快就醒酒了?”
擎默寒眼底流光微閃,擡手捏了捏眉心,“頭有點疼。”
“喝酒喝多了是這樣的,你酒量不好,以後少喝點。”
因爲住在擎默寒的家裏,孟婉初對他的態度多少好了一點點。
擎默寒微微頜首,“嗯。”
他邁步走向辦公桌前,坐下時,又問道:“我喝醉了之後,有沒有做什麼?”
“做什麼?”
孟婉初想了想,便想到剛一進門他就強吻她的事兒,就故意問道:“你難道忘記了是誰扶你進房間的?”
男人擡手摸了摸鼻子,煞有介事的認真想了想,說道:“隱隱約約,記得是……允兒。”
“哦……”
孟婉初‘哦’了一聲,拉長了尾音,然後點頭說道:“那就沒事兒了。”
既然如此,說明他還是放心靠譜的。
夢境在決定能蹭就噌,可以省下一大筆錢,還能保證每天晚上睡個安心覺,畢竟接下來的日子裏,黎家人會費勁心思的除掉她。
只要她不死,家裏的養父母一定會安然無恙。
她十分篤定,以她現在是擎老夫人幹孫女的身份,他們不敢對她養父母動手。
當然,如果她死了,那養父母的安危可就不好說了。
便正是因此,孟婉初纔想要好好地活着,活給黎家人看!
她關上了書房的門,回到臥室,玩了一會兒手機,已經到了深夜四點,她方纔睡覺。
次日。
七點,孟婉初準時醒過來。
洗漱一番,從臥室走出來,便聞到了撲面而來的香味兒,美味佳餚。
她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
見到擎默寒正坐在餐廳,她伸了個懶腰,走到了餐廳,“喫什麼好喫的呢,爲什麼我不叫我?”
桌子上早餐只有三明治和一杯牛奶,一人份。
孟婉初愣了愣,端坐着的擎默寒,“爲什麼沒有我的?”
這傢伙居然喫獨食。
“廚房。”
男人道了一句,便拿起三明治,優雅的吃了起來。
孟婉初半信半疑的走進廚房,見到是一份皮蛋瘦肉粥,還有兩枚雞蛋。
她將東西端了出來,坐在了擎默寒的對面,問道:“你叫的是哪家外賣?這麼早就給送早餐嗎。”
在她的認知領域,一直以爲只有小鋪子纔會在早上開張,而她喫的皮蛋瘦肉粥一看就不是小門面鋪的東西。
畢竟,以擎默寒的身段,他還不屑於買平價的東西。
“不喫,可以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