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寶兒怎麼了,這是不舒服嗎?”

    唐肆一手撐在她腦袋一側,一手捏着她的耳垂,戲虐着。

    “嗚嗚……你……你太壞了……”她又羞又氣,卻又難受的近乎抓狂,委屈的淚水涌了出來。

    “怎麼還哭了?”

    他壞壞一笑,俯下身子在她耳旁問道:“想不想……要?”

    “嗯。”

    她哭着應了一聲。

    “嗯是什麼意思?”情場高手一樣的男人戲弄着時然。

    “我……我想。”

    “想什麼?”

    “想要。”

    “你想要我就要給嗎?要不,你主動?”

    見到時然哭了,唐肆愈發的興奮,刻意虐着她。

    “我……我不會。”

    “沒事,我可以教你。”

    於是乎,他抱着她調換了上下的順序,親自指導着時然。

    房間裏,兩人如火如荼,無比歡快。

    而另一邊,孟婉初憂心忡忡,沐浴之後坐在房間裏,心絃緊繃,徹夜未眠。

    她不知道擎默寒在哪兒?

    甚至打開電腦,想要通過自己的技術去調查監控,奈何對隱語不熟悉,根本沒有辦法操作電腦。

    局面,陷入了被動。

    孟婉初坐在電腦前,看着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

    她想聯繫老沉頭,但老沉頭更希望她現在在山上,而不是一心一意下山來找擎默寒。

    這種有心無力的感覺着實被動,也很無奈。

    最終,孟婉初還是撥通了老沉頭的電話。

    嘟嘟嘟——

    手機響了幾聲,老沉頭立馬接了電話,“婉初?你現在在哪兒?”

    接到孟婉初的電話,老沉頭很是訝異。

    如果在山上,因爲地理位置的緣故,根本沒辦法用手機,所以,孟婉初能打通電話就說明人已經不在山上。

    “我現在已經下山了。擎默寒受了重傷,被禾卡蓮諾救了出來,我要你幫我查擎默寒的下落。”

    孟婉初開門見山的說道。

    話音落下,老沉頭頓時炸毛,“你想幹什麼?知不知道狩獵盛典意味着什麼?你現在爲了一個擎默寒私自下山,是不是瘋了?知不知道爲了能讓你奪冠,我跟你母親費了多少人力物力和財力?!”

    電話那頭老沉頭鮮少的震怒,對着她一陣咆哮。

    然而一切似乎都在孟婉初預料之中,她頗爲淡定的說道:“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你們在乎的不過是隱主之位,但我在乎的只有擎默寒。只要你們在一天之內幫我找到擎默寒,我見他一面後,會立馬上山,絕不會耽誤你們的計劃。”

    “反之,你們兩三天內找不到擎默寒,只怕等我上山,別人已經拔得頭籌了。”

    她直抒胸臆。

    實則,在威脅老沉頭。

    從山上有一處祕密小道可以避開山下的守衛,自由出入。

    孟婉初給老沉頭的時間並不多,自然也給了老沉頭權衡的機會。

    那邊,好一陣子的沉默,最後只聽見老沉頭應了一聲,“好。”便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禾孝蘭雅別墅。

    因爲狩獵盛典之事,兩人徹夜難眠,與幾個禾孝一族的長老坐在一起論事。

    聽着老沉頭的通話,禾孝蘭雅便明白什麼情況,當即問道:“婉初下山了?”

    老沉頭怒髮衝冠,將手機摔在沙發上,“真是不爭氣!她眼裏居然只有擎默寒!”

    “唉,她跟擎默寒結了婚,又有了兩個孩子。心中有他也是正常。可是……”

    禾孝蘭雅正說着,話語一頓,忽然擡眸望着老沉頭。

    兩人目光對視一眼,老沉頭說道:“婉初說擎默寒受傷被禾卡蓮諾救下山。所以說,昨兒白天那架直升機就是救擎默寒的?難怪之前禾卡蓮諾那麼喜歡跟擎默寒親近,如此看來,極有可能她已經知道了擎默寒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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