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她有些遲疑,硬着頭皮點了點頭,“是的。”

    不知爲何,居然有點心虛。

    孟婉初在想,擎默寒要是知道她跟禾孝明瑾的以前,會不會被氣死?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

    擎默寒靠在牀頭,摟着孟婉初,饒有興致道:“說說你跟他的以前。”

    “他,他有什麼好說的。”

    “我就想聽。”

    “沒什麼啊,就認識而已。”孟婉初十分敷衍,話語中有幾分不耐煩的意思。

    男人俯身,在她脣瓣上輕輕咬了一口,“說不說?”

    “嘶,疼。”

    孟婉初擡手在他鎖骨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疼死了,你要咬死我嗎。”

    “你如果不說的話,我不會咬死你,只會讓你爽的死在牀上。”

    他戲謔一笑,惡意的威脅着。

    “你敢試試看!”

    “試試就試試。”擎默寒自然是成全了孟婉初。

    他‘大展身手’,充分的展現出他驚人的力量與速度,不過十幾分鍾,就讓孟婉初受不住折騰的繳械投降,“我說,我說,我說……”

    她欲哭無淚,只好硬着頭皮把她跟禾孝明瑾的過去說給他聽。

    原本並不生氣的男人,聽完之後醋意大發,開始狠狠地‘肆虐’着她。

    孟婉初‘叫苦不迭’,哽咽流淚,“阿寒,你不是說不計較嗎?你太欺負人了。”

    男人俯身,輕吻着她的紅脣,沙啞着聲音說道:“這只是夫妻之間的樂趣而已,怎麼就欺負你了。嗯?”

    他使壞的湊到她的頸窩,刻意呼氣,撩撥着她的髮絲,“剛纔可是你自己一個勁兒的說‘要’的,爲夫盡力成全,何錯之有?”

    孟婉初被說的啞口無言。

    這混蛋男人,什麼都是他有理,實在太可惡了。

    兩個多小時的放縱,擎默寒也在儘量剋制,便沒敢過分的肆無忌憚。

    畢竟明日過後,就是繼承大典,很多事要緊鑼密鼓的去籌備。

    事後,擎默寒抱着孟婉初,兩人聊了很多。

    孟婉初問:“我一直不明白,爲什麼老沉頭沒能封印我的記憶,反而讓我記起了以前的所有。”

    擎默寒猶豫了一下,說道:“還記得在擎家老宅的地宮嗎,你被東西侵入體內,之後腦袋劇痛。”

    “記得啊。”

    “我查過,當時進入你體內的就是蠱蟲。而老沉頭用的封印記憶的祕術就是借蠱蟲發揮的。記憶封印失敗,應該是你體內蠱蟲作祟。”

    “這樣?那,那會不會有副作用?”孟婉初不免有些擔憂。

    “會。”

    “那怎麼辦?我會不會死?”

    “我怎麼會讓你死?放心,我自有安排。”說完,他又道:“我該走了,還有很多事情要安排。切記,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擎默寒叮囑着。

    “還有件事。”孟婉初拉着擎默寒的手,“那天老沉頭告訴我,我養父母也會來隱族。都已經過去了幾天,我還沒有見到他們,只怕……他們會是老沉頭最後的王牌。”

    “黎允兒養父母曾是老沉頭的學生。你養父母,到底是什麼身份?”擎默寒詢問着。

    孟婉初搖了搖頭,“我還不能確定。”

    她嘆了一聲,拉着擎默寒的手,語氣中帶着幾分落寞,“我,害怕。害怕他們也是老沉頭的人。”

    若當真如此,孟婉初只會覺得她的一生是一場悲劇。

    一場從哇哇落地都被別人策劃並操控了二十多年的人生,讓她覺得恐懼而又可笑。

    擎默寒心疼的摟着她,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撫着她,”傻丫頭,別擔心。我會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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