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撂下一句話,大喇喇的離開了辦公室。

    陸言銘立馬跟了上去,委屈巴巴的嘟囔着,“我都是爲你好,怎麼狗咬呂洞賓呢。”

    兩人出了辦公室,乘坐電梯去了負二樓停車場,而後驅車離開。

    另一邊,沈連諾離開卓瑞科技,一個人開車走在大街上,心情極差的她,給宋君打了一通電話,“我想喝酒。”

    宋君一聽她有些不對勁,當即問道:“你在哪兒?”

    “我在……”

    沈連諾四處看了一下,吼了一聲,“我哪兒知道我在哪兒啊,我對瀾城又不熟。我給你發個‘位置共享’。”

    撂了電話,沈連諾打開微信給宋君發起了‘位置共享’。

    隨後宋君驅車趕到。

    等在河邊的長椅下找到沈連諾的時候,他竟意外的發現沈連諾哭了。

    從宋君見到沈連諾到現在,見慣了她的清冷孤傲的性子,哪兒曾想到,居然還會見到她哭。

    “你哭什麼,誰欺負你了?”

    他微微俯身,偏着頭看向沈連諾,試探性的詢問着。

    沈連諾紅着眼眶,卷長濃密的睫毛上沾着眼淚,我見猶憐的楚楚模樣。

    “還能有誰?還不是你老闆跟陸言銘嗎。”

    她噌地一下子站了起來,“陪我去喝酒。”

    “酒吧這時候還沒營業,你想到哪兒喝酒?”

    “回家喝!”

    沈連諾揪着宋君的領帶,拽着他上了車,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回了沁心居。

    在家裏,她讓廚娘準備了午餐,坐在餐廳裏,她一口氣開了幾瓶紅酒,給宋君倒了滿滿一杯紅酒,端着自己的酒杯跟他碰了一下,直接將一整杯紅酒喝了下去。

    砰——!

    她怒拍桌子,“憑什麼陸言銘要把我‘賣’給別人,經過我的同意了嗎,簡直欺人太甚。還有你老闆擎默寒,那個混蛋,就是仗着我喜歡他,居然爲了博取孟婉初一笑,聯合着陸言銘要把我‘賣’了,簡直太沒良心……”

    宋君:“……”

    什麼情況?

    他雲裏霧裏,一頭霧水。

    一邊聽着沈連諾的抱怨,一邊拿着手機悄默默的給自家老闆發了個信息,詢問情況。

    隨後擎默寒就發過來一段語音,宋君害怕開語音被沈連諾聽見,直接將語音轉文字,這才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

    “我覺得……你應該誤會了老闆。無論是陸總還是老闆,他們都絕對不是見利忘義的人。我跟他們十幾年,這一點我能用性命保證。”

    宋君信誓旦旦。

    “保你妹!”

    沈連諾拎着醒酒器給宋君倒了滿滿一大杯紅酒,“你們沆瀣一氣,狼狽爲奸。早知道你們這樣,就應該讓你們死在隱族的。”

    宋君:“……”

    事情貌似鬧得有點大。

    他忍不住吞嚥着口水,不敢激怒沈連諾,只好端起紅酒一口氣悶了整整一杯紅酒。

    “哈~”喝完酒的他吐了口氣,繼續說道:“你是女孩子,說話別這麼粗俗。”

    這些日子,沈連諾白天跟陸言銘學習商務,其他時間都是宋君陪着她。

    所以宋君親眼見證了沈連諾變得粗細的整個過程,知道她聽多了‘髒話’,也學會了說髒話。

    “你家住在太平洋嗎,管的這麼寬!喝酒。”

    她繼續給宋君倒酒,兩人碰杯,繼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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