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件事,讓夜星寒無比的詫異!
他左臂掛着洛北音,一邊往回走,一邊向靈骨問道:“老骨頭,你見多識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靈骨道:“水晶球毀了,要麼是操作不當,要麼是占卜到的內容,涉及了水晶球無法承受的力量!”
聽靈骨這麼說,夜星寒立刻松心,”一定是洛姑娘操作不當,賠水晶球的事,絕對和我沒關係!“
五十萬金幣,簡直獅子大開口。
有了靈骨的解釋,他必定和洛北音抗爭到底。
“賠個水晶球而已,看把你嚇的!”靈骨哈哈一笑,繼續說道:“至於水晶球上出現玉琳兒,這件事確實讓人匪夷所思,是不是說,夜家的覆滅和玉琳兒有關?”
夜星寒立刻排除了靈骨的猜測,他篤定的道:“玉琳兒和夜家,絕對沒有恩怨,我從小和玉琳兒一起長大,這一點可以肯定!”
“所以說,是因爲玉琳兒使得夜家覆滅,絕不可能!”
“既沒有動機,她現在還沒和雲飛揚結婚,也沒有能驅使聖雲宗的能耐!”
“那你說爲什麼洛北音收集了夜家的破敗之氣,會占卜出玉琳兒呢?”靈骨反問!
“我也不知道!”夜星寒哀嘆一聲,搖頭道:“其中緣由,一時半會是搞不清楚的,此去都城,玉琳兒身在聖雲宗,而我也加入了花宗,報仇之前,想必還會有所交集,到時候探問一番,看看會不會有結果!”
事已至此,只能暫時擱淺。
說白了,其實和夜星寒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只是心有疑問,讓他難受罷了。
回到司徒府之後,洛北音還不鬆手!
夜星寒萬分無奈,往牀上一坐,“洛姑娘,我要睡覺了,你想要索要賠償,第二天再來吧!”
“不行,賠我水晶球!”洛北音依舊不放手,眼睛瞪的圓圓的。
“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夜星寒甩了甩,還是不能把洛北音甩下來,終於使出了大招。
“這可是你逼我的!”
他的右手,解開衣服,假裝淫邪的笑道:“我這就脫衣服了,你不走就好好看看我健碩的身體吧!”
小丫頭片子,還收拾不了你了。
等他把衣服稍微往下拉一拉,必定讓洛北音雙手捂眼一臉羞紅的大罵流氓!
但......事情和夜星寒預想的差距很大!
洛北音既沒有害羞,也沒有捂臉,反而好奇的探着腦袋瞧望。
“老頭子說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樣,我一直不明白哪裏不一樣,那糟老頭子不讓我看,剛好,今天讓我看看你的身體,也好比較一下!”
說着,洛北音竟然上手了,幫着夜星寒脫!
“哎哎哎,別動手!”
“讓我看看嘛,小氣鬼!”
“這不是小氣的事,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嗎?”
“不懂,看了才懂!”
“停,我讓你騎一次大蛇!”
欲哭無淚的夜星寒,使勁的拉住自己的衣服。
爲了保住自己的名節,只能任人乘騎!
“好!”
洛北音無比開心,立刻將冒煙水晶球的事忘的一乾二淨!
就這樣,大半夜的,司徒府有一條大蛇竄行,將巡夜的幾個守衛嚇的半死。
站在白磷大蛇腦袋上的洛北音,開懷大笑......
第二天,洛北音大清早的,就來找夜星寒賠水晶球。
一番折騰之後,被逼無奈的夜星寒只能寫下一張欠條,按了手印,洛北音才作罷。
也就是說,即便將來洛北音找來,也只需要賠償五十枚金幣就行了。
白紙黑字,騙騙小孩!
還好洛北音夠單純,也不詳看就把欠條裝進了魂戒。
“星寒哥哥,我先回祁連山揪老頭子鬍子去了,我們後會有期!”
拿到欠條之後,洛北音就和夜星寒告別了。
得了魔文,必須第一時間回去,找老頭子要獎勵。
“好,後會有期!”
將洛北音送走,夜星寒忽然覺得空落落的。
最近一段時間,這個丫頭總在自己耳朵旁嘰嘰喳喳,突然離開,這種安靜反而讓他不適應!
後會有期不敢說一定,但再見面應該會是朋友!
三天時間,夜星寒離開的最後時間。
他想用這三天時間,再爲司徒家做點事情。
能做的,似乎只有煉藥!
於是,這三天時間,他把自己困在煉藥室,爐火不停!
靈液和丹藥,一鍋一鍋的出!
當三天後司徒敬天和司徒雅緻看着堆滿的丹藥時,都驚呆了。
這麼多,夠司徒家子弟連續服用三四個月的!
時間到了,夜星寒終於該走了。
收拾了一些物品,他站在寒雪鼎之前,有些犯難。
去了花宗,也難免要煉丹煉藥,沒有丹爐可不行。
但這個大個的東西,怎麼搬呢?
這可是上千裏的距離,扛着巨大的丹爐,一點也不現實。
“夜先生!”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呼喊,一大堆人走了進來。
夜星寒回頭一看,養傷的司徒凌雲居然都在司徒雅緻的攙扶下下牀了。
司徒凌雲道:“這段時間以來,夜先生對司徒家恩重如山,如今夜先生要離開了,我們一直想着,送夜先生一樣東西,作爲我們司徒家的心意!”
“前些日子夜先生在落魂墓空間時,星月商會正好有一枚魂戒拍賣,於是,我親自將魂戒拍下送給夜先生,以此來感激夜先生的恩情!”
他將一枚紅色的魂戒捧起,然後交給孫女司徒豔陽。
司徒豔陽拿着魂戒,走到夜星寒跟前,“星寒哥,你收下吧,這一枚魂戒,是你和司徒家友誼的結晶,戴着它,就一直戴着司徒家的情意!”
爲了拍得這一枚魂戒,司徒家拿出了大半司徒家的積蓄。
以高出魂戒一半的多餘價格,才拍得了這一枚魂戒。
即便如此,他們覺得很值!
“多謝了,司徒家的情意,夜星寒永記心間!”
沒有過多的矯情,夜星寒收下了魂戒。
隨後,身子一彎,深深行禮!
此後,他將血液滴在魂戒之上,滴血認主。
戴上魂戒後,有一個巨大的紅色空間跟着他。
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寒雪鼎收了進去!
該走了,是時候離開星月城!
走到司徒府大門口的時候,一向矜持的司徒豔陽,忽然衝了過去,和夜星寒相擁在一起。
“星寒哥,保重!”
簡單的幾個字,讓夜星寒心情沉重。
他知道,自己辜負了司徒豔陽的情意。
但,他的心,在小離那裏。
而此刻,他必須去尋找小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