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顧長承劍訣一掐,真元涌入靈劍中,靈劍靈光一閃,隨後迎風而漲直劈向方天酒。
方天酒雖然資質一般,但是鬥法經驗豐富,遠不是剛剛進階築基期的顧長承能比的,要不然,方家族長也不會讓他出戰。
見顧長歡出招了,方天酒也不甘示弱,他一揮手中的小旗,九顆火球頓時凝聚而成,朝着顧長承滾滾而來;
顧長承冷哼一聲,手中法決一變,漲大了數倍的靈劍靈光一閃,在瞬間斬出九道劍光,九道劍光一一斬向火球,只見火球和劍光相撞均一閃而滅,化作點點靈氣潰散。
方天酒一驚:雖然只是試探,但是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能和自己平分秋色。
而這時,巨劍已經衝至方天酒面前。
方天酒不愧老油條,見狀沒有絲毫慌亂,只見他手中的小旗靈光一振,小旗散發出紅色霞光,將他整個人護了起來。
巨劍斬在紅色霞光之上,霞光波動着,一時之間卻沒有破碎之相,如此相持也是無功,顧長承便暫緩了巨劍攻勢。
一擊無果,顧長承也不失望,畢竟這一擊只是試探。
與此同時,方天酒雙手卻上下飛動起來,不過片刻,小旗中飛出兩隻大小有一丈的火鳥,火鳥在方天酒的操控之下,氣勢洶洶的朝着顧長承激射而去。
火鳥所過之處,灼的空氣都有些變形,而且火鳥速度極快,怕是不好閃躲,只能硬抗。
顧長承是土木雙靈根,火屬性法術對他有一定的剋制作用;然而,顧長承擅長的可不僅僅只是木屬性法術,土屬性法術他施展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只見顧長承雙手一合,三道土牆拔地而起,將他牢牢護住;與此同時,巨劍靈光大盛,發出一道一丈有餘的劍光斬向其中一隻火鳥。
然而劍光在遇到火鳥的瞬間,只見火鳥一扇翅膀,發出一聲鳴叫,火鳥周身火光大振。
隨後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火鳥撞上劍光,竟瞬間將劍光吞噬了幾分。
而另一隻火鳥也緊隨其後,只見兩隻火鳥翅膀拍動之下,劍光就被蠶食殆盡,而火鳥的身上的靈光不免更盛了幾分。
方天酒,心中一喜。
他這火煉旗,在煉製之時不僅融入了一絲火鳥精魂,還加入了一塊兒火屬性融天石。
雖然只有很小的一塊邊角料,但是融天石到底是三階材料,加入二階法器中定然會無往而不利。
而另一邊顧長承見狀不對,連忙召回了巨劍。
而這時火鳥已經來到土牆的面前了。
火鳥和土牆相撞的瞬間,巨大的爆裂之聲透過光幕響徹在,在場之人每一個人的耳朵裏。
衆人不經屏氣凝神,伸長了脖子看向光幕之內。
只見火鳥撞上土牆的瞬間,第一道和第二道土牆像紙糊的一般,頓時爆裂粉碎,化作煙塵四散開來。
光幕內,三道土牆碎裂了兩道,而火鳥的身形卻只是小了不到五分之一,顧長歡暗自詫異:
顧長承在練氣期時好歹淬鍊過靈力,就算是如今修爲還不高,施展出來的法術,威力不應當這麼弱纔是,莫非是他故意爲之?
先是用火鳥吞噬了劍光,而後火鳥又連破兩道土牆,連連得手之下,即使方天酒這個老油條不禁心中一喜,覺得勝利就在前方。
畢竟從方天酒驅使火鳥攻擊顧長承,到顧長承身前的兩道土牆碎裂,這一切也不過發生在一息之間。
見顧長承連連喫癟,在場之人都並不覺得驚訝。
畢竟顧長承才進階築基期不到一年,而方天酒進階築基期已經有四五年了。
就算一開始打了個平分秋色,也不過是因爲雙方都在試探,未盡全力而已。
如今方天酒動了真格的,顧長承自然難以招架,也許下一息顧長承就會敗下來。
這是不少在場之人心中的想法。
這自然也是方天酒心中的想法。
他一邊操縱着火鳥,一邊心想:看來這個小子也不過如此。
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爲第三道土牆猶如磐石一般,任憑火鳥如何猛烈撞擊,第三道土牆巍然不動。
而這時纔有人發現的人發現,土牆後已經沒有了神識波動。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顧長承利用什麼祕術或者靈符之類的東西隱匿了起來?
而此時方天酒也終於察覺到了不對。
他面色一峻,手中法訣一變,兩隻火鳥立刻分別向不同的方向展翅而飛。
與此同時,方天酒一揮長袖,一面盾牌飛遁而出,只見盾牌靈光一閃,將方天酒整個人團團圍住。
火鳥速度極快,不過片刻便將整個場地巡蕩了一圈。
然而方天酒還是沒有察覺到顧長承的蹤跡。
這讓他不得不小心謹慎了起來。
他驅使着盾牌護住自身,兩隻火鳥也盤旋在他周圍護衛。
確定了自己絕對安全的情況下,風天酒開始施展某種法術,試圖用探尋法術找出顧長承的位置。
見方天酒遲遲不能拿下顧長承,方家族長的面色已經不太好了。
場中之人也是心思各異。
見顧長承隱匿了起來,顧家的人也是意外得很,盈利並不是難事,只要有祕術或者是靈符相助,就能做到,大多數祕術施展不便,能在一息之內讓顧長承隱匿起來的,多半是靈符。
只是不知道顧長承接下來會如何做,才能扭轉局面。
衆人滿懷期待的看着光幕內的風吹草動,生怕錯過什麼精彩的場面。
然而就在此時,方天酒卻忽然察覺到四周的靈氣隱隱有些不對。
然後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竟是直接御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