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靜音也是若有所思的樣子,“兩個人從還沒上忍校時就形影不離,要不是卡卡西年紀更大一點,他們肯定就會成爲隊友了。
“朔茂當時就肯定,無天一定會和卡卡西在一起,還爲此騷擾過水門不知多少回,”想到過去的事,綱手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水門那小子把無天當成命根子一樣,不管是對卡卡西還是那個宇智波家的止水,都像防賊一樣防着,無天那個傢伙又很遲鈍,要不是自己先動了心思,卡卡西可要等久嘍。”
“啊,那個時候,”靜音也開始了回憶,“即使是戰爭期間,樂趣也一點都不會少呢。”
“可惜”
月光將路上兩人的影子拉長,在二人轉彎的瞬間交疊依偎在一起,又依依不捨地分開,眷戀且孤寂。
可惜,能夠再次相聚的人們,大多已不在了呀。
等到無天回到家中時,鳴人已經躺在牀上呼呼大睡了。
無天站在他牀邊,目光復雜,最終嘆息一聲,在鳴人額間輕輕一吻,然後起身。
“抱歉了,鳴人。”
一聲抱歉輕之又輕,消散在夜風中。
第二天一早。
“這是怎麼回事”無天難得準時上班,卻在剛踏入暗部大門的時候就被人拎到了訓練場。
看着眼前齊刷刷地站着三十來名暗部和明顯用土遁通加固過的訓練場,無天的嘴角一頓抽搐。
“老師,麻煩給我解釋一下,”無天用顫抖的手指指着一衆暗部,“讓我跟他們,不,讓我訓練他們”
不知火清和一臉的舉災樂禍:“雖然這件事上我很同情你;不過這次是火影命令哦。”
“火影大人說是你和同意的。”清和差點開心地笑出了聲。
“”無天扶額,“那他們呢”
她指着檔案部那些拖家帶口是一人抱着一堆卷軸的下屬問道。
“他們姑且也算是暗部的人,雖然說是文職,不過身爲檔案部的一員,也沒有理由不參加吧”清和又“善意”地補充道,“當然工作也不能放鬆,他們要在訓練的間隙工件,畢意要在這裏待上一整天呢。”
“那我的工作——”無天還想試圖掙扎一下。
“我們允許加班的。”
無天:“……那我可謝謝你哦。”
“不用謝。“清和拍了拍無天的肩膀,假裝沒看見無天臉上快維持不住的假笑,“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什麼”
“把你身上的所有武器,全部都解下來吧,”清和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旁邊的桌子,善解人意道,“你可以放到這裏。”
無天開始了今天第n次沉默,往暗部那邊掃上一眼——每個人眼裏都帶着好奇與躍躍欲試的戰意。
“都是從哪裏搞到的這麼多刺頭啊。”嘆息一聲,無天開始動手,解下身上的武器:
背後暗部標配的雙刀,腰間的忍具袋,腿上綁的鷹爪刀,不知道從哪摸出來的大把大把的千本和來自異次元的煙霧彈和毒藥
迎着衆人的目光,無天則是坦坦蕩蕩地說道:“畢竟我可是個很惜命的人嘛。”
清和目測了一下武器的數量,也是一臉黑線,擡手將準備好的鈴鐺丟到無天手裏:“今天的道具。”
“這次的訓練內容很簡單,”他轉身面向一衆暗部,“只要你們中任何一人,能夠在正午之前奪下她腰間的鈴鐺,下午就沒有其他的訓練了,並且有五天的假期。”
“不過,如果沒人能奪下鈴鐺,”清和用同情的目光掃視一眼,“就要繼續訓練,並且負責賠償場地的損失哦。”
“好了,“清和轉身坐回椅子,臨了在無天耳邊低聲說道:“禁止飛雷神或百豪之術,也不要太興奮——明白吧。”
“那麼——緊張又刺激的搶鈴鐺訓練,開始吧。”
迎着四面八方盯過來的,虎視眈眈的目光,無天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
“開始吧,正午之前,”她扯出一個危險至極的笑,“冒着被我殺死的覺悟,試着來搶走鈴鐺吧。”
話音未落,她一個瞬身術離開原地,回頭只見各種遁術一齊襲來。
低頭躲過兩根水針,無天感嘆道:“還真是熱情呢,這一屆的暗部。”
“所以,我也要打起精神來了——”說着,她薅下一把樹葉,單手結印:
“風遁——”
“千回刃!”
風屬性查克拉包裹着樹葉,略微減少殺傷力的同時,把一個個暗部逼的手忙腳亂。
清和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突然跳到樹枝上,再一回頭,剛剛坐着的椅子上早已被樹葉釘住,支離破碎。
“好主意,不過,就算我走開,也會有其他人來監督的哦,無天。”清和並不在意,順勢坐在了枝椏上,時不時還點評幾句:
“這個下盤不夠穩。”
“這個動作太無力了吧,拿出點精神來啊。”
“嘶,一拳正中臉上,正面攻擊怎麼想也太不明智了吧。”
興致勃勃的清和低頭,對着站在樹下還沒加入戰局的奈良佑介搭話:
“你說這麼有意思的事,暗部部長怎麼不願意親自來看看呢”
奈良佑介:“”
奈良佑介:“可能他不想看到自己的下屬們被暴揍吧,嗯。”
訓練當然沒有在中午結束,即使檔案部的八人也加入了戰局,結果也是暗部一方不可避免的慘敗。
所以訓練也順理成章的持續到了晚上。
等到幾乎所有暗部癱倒在地,波風部長身上帶着幾處無傷大雅的淤青,剛剛離開暗部的地盤,就第一時間被叫到了醫院——
昨天晚上,宇智波佐助,在大蛇丸的護衛音忍四人衆的協助下,叛逃了。
被派出去追回佐助的下忍和任務返回時與他們偶遇的上忍不知火玄間,並足雷同——重傷
命中註定的劫難,已經開始了。
別人搶鈴鐺:冒着殺死我的覺悟,動手吧
無天搶鈴鐺:冒着被我幹掉的覺悟,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