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展白和阿臾來到卡家專賣店,直接去了貴賓室,他沒有戴面具,而是戴了口罩和墨鏡帽子和阿臾一樣的裝扮大喇喇的去了貴賓室。

    雖然看不清楚臉,但是穿着打扮氣質完全不是普通人,就季展白手腕上的表就價值幾百萬,這邊的接待人員馬上恭敬的把季展白和阿臾領到了貴賓室。

    阿臾吩咐接待人員,“把你們家的love的鐲子拿來看看。”

    接待人員馬上把所有款式的love鐲子都取了過來,看着琳琅滿目的鐲子季展白也花了眼睛。

    覺得白金的好看,玫瑰金的也不錯,滿鑽的鐲子好看,四鑽的好像也不難看,最後挑了一個滿鑽的。

    接待人員問他佩戴的人手腕尺寸,季展白哪裏知道慕清池的手腕尺寸。

    最後滿鑽的鐲子所有尺寸都拿了一個,見季展白這樣豪橫,接待人員知道遇到大客戶了,馬上賣力的推銷腕錶,說卡家的新款女式鑲鑽手錶搭配這個滿鑽的鐲子美得不要不要的。

    季展白看了一眼手錶,也覺得不錯,三百萬的價格也不是太貴,馬上拍板又拿了一隻女式手錶,阿臾刷卡後,兩人拿着買好的東西快步出了專賣店。

    回到車上,阿臾發動車子開出去沒有兩百米的距離,季展白的電話響了,醫院照顧慕清雅的傭人打來的,“少爺,出大事了,慕小姐被人燙傷了!”

    季展白和阿臾趕到醫院的時候,慕清雅還在手術室做緊急處理。

    照顧慕清雅的傭人哭喪着臉,阿臾聲音帶了嚴厲,“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一些!”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被人打暈了,就看見一個人突然推開門,他動作太快,怎麼對慕小姐下手的我一無所知。”傭人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一下。

    阿臾臉色難看到極點,急匆匆的去調了監控,醫院的監控畫面都是黑屏,對方動手時候把監控系統給滅了。

    無法看到監控,也沒有人看到行兇的人,這事情自然是沒有辦法查下去的。

    阿臾有些鬱悶,“這追到醫院來行兇,明目張膽的這也太猖狂了吧?”

    季展白沒有說話,阿臾說的話也是他的意思,慕清雅到帝都來壓根沒有和旁人有接觸,唯一發生過沖突的人只有今天白天的江玉茹,難道這一切是江玉茹乾的?

    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江玉茹的歹毒像是幹得出這樣事情來的人,但是季展白覺得她不會這麼愚蠢,這樣明目張膽的報復不是把自己置於了被人懷疑的境地了嗎?

    除了江玉茹只有一個陸南風對慕清雅有敵意,不會是陸南風爲了替假冒江靜瑤的慕清池出氣所爲吧?

    當初慕清池被慕清雅嚴重燙傷,現在陸南風以牙還牙還真有可能做出來。

    季展白心裏想着慕清雅從手術室被推出來來,看見季展白哭得像是一個淚人一樣。

    “嗚嗚……我以爲我死定了!那個人……那個兇手太可怕了……他掐住我的脖子……就這樣打開保溫瓶把水往我身上倒……嗚嗚……好疼!疼死我了!”

    慕清雅身上疼到極致,要不是因爲身上的傷痕太疼,她都撲季展白懷裏哭訴了。

    季展白看着慕清雅的樣子莫名的覺得可憐,不過又想起了那天慕清池被燙的情形,慕清雅被燙叫得這樣慘。

    那天也是同樣的情形,慕清池這是忍受了多少痛楚啊?

    想着自己竟然無理的讓她跟着去喫飯,還把她扔在荒郊野外差點讓她被傷害,季展白的心裏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

    心裏想着慕清池,倒是忽略了一隻在叫慘的慕清雅,慕清雅嚎叫了一會後也累了,傭人給她倒了杯水,慕清雅喝了水消停下來,只是輕聲的抽泣。

    季展白收回思緒溫和的問,“你看清楚了那個對你下手的人的長相了嗎?”

    “沒有,他帶着口罩和墨鏡,我當時太害怕了,哪裏想要記她的長相。”

    慕清雅完全沒有看清楚對方長相,想通過她的描述找嫌疑人是完全不可能了。

    季展白又在心裏嘆口氣,繼續問:“你覺得會是誰對你下這樣的毒手?”

    慕清雅抽抽噎噎的,“我覺得一定是你繼母!”

    “爲什麼?”

    “那天我不小心燙傷了季少夫人,今天又和她發生了衝突,她心裏一定對我恨之入骨,所以讓人用開水燙我。”

    慕清雅是故意的,她不確定燙傷自己的人是誰,但是往江玉茹和江靜瑤身上扯是當務之急。

    不管能不能找到燙她的人,栽贓江靜瑤是沒錯的,而且慕清雅也真的是懷疑這一切是江玉茹對自己打擊報復。

    如果是在不確定慕清池的身份之前,季展白一定也會這樣認爲,可是現在季展白是完全不會認爲是江玉茹了。

    江玉茹怎麼可能會爲了慕清池出頭,這不是天方夜譚的事情嗎?他提醒慕清雅,“你有沒有懷疑是陸南風?”

    “他?應該不會吧?”慕清雅否認。

    “他也有動機啊?畢竟他那天不也威脅過你嗎?而且我也覺得他像是做得出這樣事情的人來。”

    “我……我不知道……”慕清雅自然不會說出自己和陸南風結盟的事情來,只好以哭訴掩蓋了自己的心虛。

    問不出所以然,季展白也沒有什麼辦法,安慰了一會慕清雅又抽調了兩個保鏢來守着就回了家。

    在路上他問阿臾,“你怎麼看今天清雅被燙的事情?”

    阿臾回答:“這個人很顯然不是爲了要慕小姐的命,只是爲了報復一下,所以江玉茹和陸南風都有可能。”

    “江玉茹沒有可能。”季展白淡淡的開口,“我身旁的江靜瑤是假的,她是慕清池。而季寅身旁那個毀容的女人才是江靜瑤。”

    “什麼?”阿臾嚇一跳。“少爺你沒有開玩笑吧?”

    “沒有,我也是今天才證實的。”

    “難怪她和從前不一樣了,行事風格溫柔善良,看着她沒有那種讓人討厭惡心的感覺,原來是換人了啊!”

    阿臾恍然大悟,“江玉茹不是傻子絕不會在這個時候對慕清雅動手,所以只有陸南風有嫌疑,不過少爺,還有一個人我覺得也有嫌疑。”

    “誰?”

    “老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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