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柔背對着衆人始終不願意轉身,就連她身邊的黎嬋臉色都很奇怪。
寧歲一看兩人的表現就知道昨天的薔薇花一定特別的好聞。
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快步上前一把挽住了墨柔,然後笑了笑,“三小姐纔回來,不如一起和墨少爺拍張照片?”
墨柔原本想掙扎,但沒想到寧歲的動作這麼快,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下被寧歲拽到了鏡頭前,只能悶悶的低着頭。
寧歲還將中間的位置讓給了她,像個十足貼心的大嫂。
只有寧歲知道,墨柔悄悄進入酒店肯定是因爲昨天薔薇花太香了,她送給墨柔的見面禮自然不能太輕了。
墨柔閃躲着鏡頭,始終不肯擡頭。
寧歲淡淡一笑,手裏猶如髮絲的銀針閃過一絲寒光,便撫向墨柔的腰間。
墨柔悶哼一聲,直接擡起了頭對準了鏡頭露出了她的臉。
寧歲看了一眼,差點沒憋住大笑起來。
墨柔的臉像是吹脹的氣球一樣,除了腫還特別的厚重,應該是爲了隱藏臉頰上的紅疙瘩,所以擦了十斤粉。
她以爲遮住了別人就看不出來了?
這些記者用的都是高清鏡頭,哪怕你嘴角長了脣毛都能拍的清清楚楚,更何況臉上的疙疙瘩瘩?
寧歲不用看都能猜到墨柔在別人鏡頭下,臉一定是坑坑窪窪的。
看墨柔還敢不敢在她面前耍心機。
寧歲挽着墨柔,故作喫驚道,“三小姐,國外的食物看來你很喜歡,竟然喫胖了這麼多?”
寧歲一說,那些鏡頭恨不得全部都懟到墨柔的臉上拍。
墨柔幽恨的看着寧歲。
寧歲則看着鏡頭天真笑着,墨柔和黎嬋是一個德行,要是不能最初開始壓制,就會以爲她是個沒人疼愛的小孤女,真以爲好欺負似的。
寧歲的心裏對墨柔的討厭非常的明顯卻又複雜,比對黎婉晴還要濃一些,可是她又解釋不清楚。
她只是覺得墨柔不好對付。
一旁墨柔看寧歲這麼得意,也不傻,綜合黎嬋說寧歲醫術高明,便猜測自己臉上會這樣和她脫不了干係。
不過她沒有證據,也沒有辦法指證寧歲什麼。
但是她絕不會讓寧歲這麼得意。
想着,墨柔便不再畏懼任何的鏡頭,猛地咳了兩聲,然後身子往墨朝身上靠攏。
“不好意思,因爲我纔回國,有點水土不服,昨天吃了藥,沒想到藥物過敏,整張臉都沒法看了,你們還是別拍我了,拍我大哥和歲歲吧。”
“還是歲歲有辦法,平時紅斑都遮不住,每次出席場合的時候都能漂漂亮亮,乾乾淨淨的,不像我一早上除了知道粉塗厚一點,一點辦法都沒有,還鬧笑話了。”
“……”
說她臉假?
墨柔果然不簡單,三言兩語就把自己說成了受害者。
還藉着自己生病了,乾脆就依偎着墨朝。
墨朝是墨柔的哥哥,又有這麼多人看着,自然會護着墨柔。
一下子鏡頭都落在了墨朝和墨柔的身上。
墨柔還看了一眼寧歲,好像在說謝謝把鏡頭讓給她似的。
寧歲對搶鏡頭這種事情本來也不感興趣,所以墨柔愛頂着自己的豬腦袋拍多少張都無所謂。
但是下一秒,墨柔的手居然圈住了墨朝的腰。
腰!
她都沒這麼摟過!
墨柔居然摟得這麼親密,還故意展示在鏡頭前,甚至挑釁的看着寧歲。
嘿嘿!
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