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還是和金教授在一起比較好,不然這晚上三更半夜的要是出事,我們都不在你身邊,這也不太好,而且你姐姐在這裏,如果你住在金教授那,也算是一種暗示。”
“好吧。可是……”
南風說到底還是擔心楊舒然的病情不太好。
寧歲搖頭道,“你姐姐手術很成功,要是恢復不好,她怎麼可能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的跑到金家來住下?”
南風皺眉,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希望她能明白吧。”
寧歲說道,“走吧,回房間先休息一下,待會兒還有一場硬仗呢。”
“好啊。”
南風拉着寧歲就跟着許雅和金西洲進了房子。
許雅知道墨朝和寧歲來的目的,所以特意將房間安排在了金西洲房間的附近,也好有個照應。
最關鍵的是不用越過其他人的房間,這樣就不會被人盯着了。
寧歲和墨朝進房間後,許雅就去忙了,南風跟着寧歲看了看周圍。
寧歲低聲提醒道,“你不會要在我的房間待一個晚上吧?你這裏又不是沒有來過,你怕什麼?”
南風遙遙頭,“我不是怕什麼,我是……”
寧歲嘆氣,想起了墨朝說的話,南慧將南風養得十分重情重義,以至於根本割捨不下楊舒然和南慧。
“難道你一直躲在這裏嗎?既然你找我來,肯定是想要解決這件事吧?”
“是,但是我不知道怎麼辦?歲歲,你也知道我和我姐之間本來就沒有感情不好,可是現在鬧到這個地步,我真的心裏不是滋味。”
南風顯得有些左右爲難。
“那我替你出個主意?”
“好啊,求之不得。”
“你把金教授讓給你姐姐,皆大歡喜。”
“歲歲!你又和我開玩笑。”南風推了一下寧歲。
“我就知道你不願意,那還說什麼,你姐姐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和你搶,與其你煎熬,不如大方一點,反正你該放棄的也都放棄了。”
寧歲撇嘴,“怎麼還報復上了?以後說都不能說了。”
“我開玩笑的,先走了。”
南風對着寧歲笑了笑,便離開了這個房間回到了金西洲的房間。
剛好金西洲不在,看樣子應該是去處理事情了。
她坐在沙發上有點侷促不安的,放在沙發旁的行李也顯得孤零零的。
什麼意思?
她和金西洲一起回來的,他的衣服被掛了起來,她的衣服就放在這裏嗎?
現在的傭人都這麼會看人臉色嗎?
不讓她放,她還偏要放。
想着,南風提着自己的行李袋就走進了旁邊的衣帽間。
一打開櫃子,好傢伙,全是金西洲的衣服。
這麼多!
一個男人居然有這麼多的衣服。
她有點自慚形穢的將手裏的行李袋放在了地上。
而且這些櫃子裏明顯沒有位置給她放東西,顯得她更加的格格不入。
還好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了,應該是金家的傭人或者許雅吧。
反正只要能給她點事情做,轉移一下注意力就行了。
南風轉身跑去開門,笑容在看到門外的人時,頓時便僵住了。
門外的人也和她一樣,僵硬。
是楊舒然。
楊舒然手裏還端着一杯茶,原本正高興,一看到南風就愣住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這裏是金少的房間。”
“姐,我們……”住一起。
後面的話,南風還是保留了。
楊舒然抿脣,推開南風就走進了房間裏。
“你知道這裏是誰打掃的嗎?”
“你?”南風喫驚道。
“是我,這裏每一樣都是我佈置的,我想要讓我的未婚夫覺得很舒服,應該沒有錯吧?我看錯的是有些人還是不太明白先來後到。”
楊舒然只在先來後到上佔理,所以一直拿着這件事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