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裴瑾言左御之 >第336章 什麼緣?孽緣!
    左御之被裴瑾言的話給逗笑了。

    雖然知道她不可能乖乖的在家裏呆着,但是她如此乖巧的樣子,左御之的心還是軟的一塌糊塗。

    在裴瑾言的催促下,左御之離開家。

    讓他快點走,並不是因爲真的要讓他去忙自己的事情,而是裴瑾言有一大堆自己的事情要忙。

    耿直的事情擺在那裏,一天不解決,裴瑾言就一天的擔心。

    而現在令人糟心的是,根本無從下手。

    解鈴還需繫鈴人。

    要想弄清楚攝錄機裏面究竟藏着了什麼祕密,必須要找到郵寄攝錄機的人。

    裴瑾言隱約覺得這個人肯定是認識她,熟悉她的生活,並且對她瞭若指掌,否則不可能每次都是剛剛好。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

    她來到了左御之這裏,對方能發現她位置換了嗎?

    儘管感覺不可思議,但裴瑾言隱約覺得對方是掌握了她所有的行蹤。

    那感覺就好比在她的身上裝了雷達一樣,對她的行爲一清二楚。

    裴瑾言的目光落在房間裏,整體的黑白灰裝飾延伸了視覺上的感受。

    加上房間裏的擺設不多,所以房子顯得格外空蕩。

    裴瑾言好奇的看着這一切,心中想的是她與左御之的未來。

    就在她暢想未來的時候,那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一下。

    裴瑾言走過去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被上面顯示的信息驚了一下。

    【裴瑾言,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我等待着你的迴歸。】

    裴瑾言就納悶了,什麼叫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她有逃避嗎?

    什麼叫等待着她的迴歸?

    她認識他嗎?

    顯然,裴瑾言對他們是一無所解。

    因此,這道信息裴瑾言覺得莫名其妙。

    然而,轉念一想。

    裴瑾言的脊背上冒出一絲冷汗。

    她突然想到了攝錄機的事情。

    於是,她抓起手機回起信息:【你是誰?我們認識?】

    信息被拒絕接收。

    裴瑾言有些火大。

    他可以隨意地給她發信息,卻不允許自己給他發信息?

    這也太坑了吧?

    裴瑾言拿起手機索性給發信息的人打電話。

    令裴瑾言意外的是,電話竟然是空號?

    所以對方究竟想搞什麼?

    裴瑾言簡直無語透頂!

    對方還說等待着她的迴歸,卻又不給她一個確切的聯繫方式。

    玩捉迷藏也不是這樣玩的!

    想想從一開始自己被他耍的團團轉的樣子,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察覺到對方究竟是誰,你說火大不火大?

    裴瑾言厭惡極了這種被人牽着走的感覺。

    她決定主動出擊,去調查這背後的邏輯究竟是什麼。

    臨走之前裴瑾言收拾了一下房間。

    如果不是確定自己昨天夜裏在這裏休息,根本看不出來這裏有住過人的痕跡。

    裴瑾言內心忍不住感慨,左御之怎麼給她一種過着流浪生活的既視感?

    想到這裏,她心裏泛起一抹心疼。

    她暗暗告訴自己,無論怎樣,她都要拿出最大的愛意去好好的愛這個人。

    這一刻,她體內積蓄了二十六年的力量爆發了。

    是的,她要好好愛自己擁有的一切。

    唯有這樣,纔不辜負每一天。

    裴瑾言離開左御之的小區,特地記了一下門牌號,以及小區位置。

    等她趕回酒店,卻在酒店的房間裏發現另一份包裹。

    現在的裴瑾言對拆包裹產生了一種抵抗的情緒。

    到不是因爲擔心拆包裹會拆到惡作劇一類的東西。

    而是擔心拆包裹會拆出攝錄機來。

    別說。

    包裹裏還真的是攝錄機。

    看到機子的那一刻,裴瑾言手一抖,差點沒摔了它。

    她就納悶了,她人不在,攝錄機居然真的郵寄過來了。

    這麼自信她會回來?

    關鍵是這個東西是怎麼進入她房間的?

    裴瑾言二話不說,立即開門前往前臺。

    不問不知道,一問差點沒讓她氣結。

    只聽前臺用一種非常不可思議的口吻對裴瑾言說:“不是您打電話通知我們把包裹放進您房間的嗎?”

    裴瑾言:“………”什麼時候打過這樣的電話?

    裴瑾言深吸一口氣,問:“還能查到那個打電話進來的號碼嗎?”

    其實問完,裴瑾言就覺得這個問題無解。

    號碼可以是空號,是虛擬的,總之是不可能讓裴瑾言查到的。

    即使查到也擁有許多不確定性。

    前臺小姐一臉爲難的說:“不好意思,電話號碼已經被覆蓋。”

    聽到她的話,裴瑾言也沒說什麼,畢竟酒店裏接的可不只是她這一個電話。

    裴瑾言回到房間,抱起那部攝錄機看起來。

    這一次倒不是有關耿直的事情了。

    而是裴瑾言自己。

    待看到裏面的畫面,裴瑾言整個人像是被釘子釘在那裏一樣。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不知道攝錄機裏的人就是她。

    她搜遍自己所有的記憶,一點都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

    她沉默了好久,好久……

    最終,她得出一個結論:

    她曾經失憶過?

    如果不是用失憶這個詞來解釋的話,裴瑾言實在想不到還有其他的詞來形容。

    她坐在那裏,盯着手中的攝錄機,本來想再去尋沈鏢追溯一下來源,但最終作罷。

    既然對方都能把攝錄機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到她面前來,那結果可想而知。

    裴瑾言掏出手機,又看了一眼之前的信息。

    似乎有些明白對方說“等待她迴歸”的意思了。

    要麼,她是他們中的一員。

    要麼,她是這場遊戲的一個NPC。

    可不管是哪種情況,裴瑾言都對他們一無所知。

    現在的局面是對方在暗處,她在明處。

    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實力怎樣,又從何談勝負之分?

    裴瑾言懷着一顆不知道是什麼心情的心情,從房間裏出來。

    她這會兒腦子有些亂。

    雖然亂,但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她要去檢查她究竟是否患過失憶症。

    就在裴瑾言出了電梯,準備出酒店時,跟一個人打了個照面。

    如果說遇見一次兩次是緣分的話,那麼接下來的每一次相遇裴瑾言都覺得那是孽緣。

    這不,孽緣此時就在她面前。

    梁詩孝用一種非常震驚的眼神兒看着她,說:“我親愛的未婚妻,你該不會是爲了逃避責任,特地搬來酒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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