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硯見林將軍若有所思的神情,便知道林將軍是把話聽進去了。

    她藉口要去方便,找機會在軍營中走了走。

    軍營是管控嚴格的地方,她也沒能去太多地兒,就大致的看了一圈。

    看軍營的裝備,齊燕的國力還是毋庸置疑的。

    不過無論如何,始終是冷兵器時代,和她要造的定時炸彈是沒有可比性的。

    林羽硯經過訓練場,她看了幾眼場上正在訓練的士兵,留意到臺上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看她。

    林羽硯不想惹事,低頭往回走。

    沒想到眼前忽然伸出一支長矛,擋了她的去路。

    林羽硯轉頭看,是一個相對年輕的士兵。

    她問:“何事?”

    士兵道:“我們勞統領有請。”

    林羽硯便看向臺上那個男人,那男人正在看着她。

    他應該就是士兵口中的統領了。

    林羽硯不知他想幹嘛,還是走了過去。

    到了臺階前,那統領問她:“你是何人,爲何出現在軍營中,可有通行牌子?”

    林羽硯說:“我是隨穆延傾來的。”

    她直喚穆延傾的大名,勞統領聽着就覺得有些意思。

    早已聽聞校尉世子爺在戰場上的名號,他覺得到底是誇大了些。

    若說那世子爺有多少的戰績,倒不如說,世子爺的出身確比他們高貴。

    靠着出身在戰場上一攬榮譽,算什麼男人?

    看這小子弱不禁風的模樣,也就知道了穆延傾身邊的人是何種水平。

    勞統領粗魯的笑幾聲,道:“你可是校尉身邊的下屬,姓甚名誰,可有興趣和我們軍中士兵一比高下?”

    林羽硯不想鬧出什麼風波,她道:“不了,我就是一個小隨從,怎能在軍中放肆。”

    勞統領哈哈大笑起來,帶得身旁的好些下屬一同長笑,好像在逗着什麼小寵物。

    勞統領更加確信這瘦小子是怕了,“好歹是校尉大人身邊的下屬,就是這般沒種的玩意兒!”

    林羽硯聽出些弦外之音來,這人莫不是衝着穆延傾去的吧,他到底有什麼看不開的?

    她不想惹事,那勞統領又說:“弟兄們,俗話說打狗都要看主人,我還以爲校尉大人身邊的都是什麼高手,沒想到只是一隻膽小狗!”

    周遭的士兵鬨笑起來,“膽小狗!”

    林羽硯的脾氣就來了,她能動手就不會多廢話。

    她抱着胳膊看着這個自己挖坑埋自己的蠢貨,臉上的笑容有些不懷好意:“既然勞統領如此看不開,本公子就陪勞統領玩一玩,你想怎麼比?”

    她說話一點也不謙虛,勞統領聽到就換了一張臉,兇狠道:“你說什麼?你說誰看不開!”

    林羽硯走到架子上隨手挑了一把長劍,道:“廢話就不多說了,你說要怎麼比?”

    她的態度觸犯了勞統領的地位,他去拿起大刀,走到臺上:“我看你是不知死活!”

    林羽硯跟着走上臺,勞統領拿刀指着地上的界線,道:“一炷香內,誰先出線,誰就輸。”

    林羽硯很爽快,“我奉陪。”

    士兵去點燃了香,便圍在一起觀看這場比試,整個訓練場熱情高漲。

    勞統領將心裏的輕視都寫在了臉上,甚至派兵卒先通知軍醫處,免得等會拳腳刀劍無眼,打死了校尉大人身邊的奴才。

    林羽硯聽着這聲奴才,她的眼裏多了絲絲殺氣。

    本來還想着點到即止,既然這男人自掘墳墓,就不怪她了。

    隨着鼓聲響起,林羽硯提着劍飛身就往勞統領攻去。

    勞統領拿着大刀絲毫不急,臉上甚至有些不屑一顧。

    武學中人都知道以不變應萬變,誰先動手就輸了一步,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在人前。

    呵呵,這個小子竟然連如此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到底還是太年輕。

    校尉大人身邊的奴才就這點水平?

    林羽硯握着劍朝勞統領直砍而下,勞統領擡刀一擋,兩把兵器交鋒撞擊,他的手腕震得一麻。

    臺下士兵喊着:“好刀法!”

    勞統領卻沒有那麼輕鬆,他睜大了眼睛。

    這個瘦小子,內力竟如此深厚?

    林羽硯預料他會擋下這一劍,她沒有停留太久就飛起一腳,勞統領往後一拐,正想着如此簡單的招式,這小子怎麼能拿得出手?

    誰料,林羽硯在踢出一腳的同時,手中的劍飛快轉了個方向,幾下就將勞統領的大刀繞在劍鋒上。

    她用力一抽,勞統領整個手掌被內力震得發麻,他咬着牙沒鬆手,

    她不想惹事,那勞統領又說:“弟兄們,俗話說打狗都要看主人,我還以爲校尉大人身邊的都是什麼高手,沒想到只是一隻膽小狗!”

    周遭的士兵鬨笑起來,“膽小狗!”

    林羽硯的脾氣就來了,她能動手就不會多廢話。

    她抱着胳膊看着這個自己挖坑埋自己的蠢貨,臉上的笑容有些不懷好意:“既然勞統領如此看不開,本公子就陪勞統領玩一玩,你想怎麼比?”

    她說話一點也不謙虛,勞統領聽到就換了一張臉,兇狠道:“你說什麼?你說誰看不開!”

    林羽硯走到架子上隨手挑了一把長劍,道:“廢話就不多說了,你說要怎麼比?”

    她的態度觸犯了勞統領的地位,他去拿起大刀,走到臺上:“我看你是不知死活!”

    林羽硯跟着走上臺,勞統領拿刀指着地上的界線,道:“一炷香內,誰先出線,誰就輸。”

    林羽硯很爽快,“我奉陪。”

    士兵去點燃了香,便圍在一起觀看這場比試,整個訓練場熱情高漲。

    勞統領將心裏的輕視都寫在了臉上,甚至派兵卒先通知軍醫處,免得等會拳腳刀劍無眼,打死了校尉大人身邊的奴才。

    林羽硯聽着這聲奴才,她的眼裏多了絲絲殺氣。

    本來還想着點到即止,既然這男人自掘墳墓,就不怪她了。

    隨着鼓聲響起,林羽硯提着劍飛身就往勞統領攻去。

    勞統領拿着大刀絲毫不急,臉上甚至有些不屑一顧。

    武學中人都知道以不變應萬變,誰先動手就輸了一步,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在人前。

    呵呵,這個小子竟然連如此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到底還是太年輕。

    校尉大人身邊的奴才就這點水平?

    林羽硯握着劍朝勞統領直砍而下,勞統領擡刀一擋,兩把兵器交鋒撞擊,他的手腕震得一麻。

    臺下士兵喊着:“好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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