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還知道這個?”顧雲離很是疑惑,她知道小白是四大神獸之一的白虎,有自己的傳承記憶,但是怎麼也沒想到,他的傳承記憶裏,竟然還有大王花的存在,還知道它的弱點。
“那當然,我記得咱們還有酒來着,是小凡姐姐準備的,你用這個,這大王花碰到酒就會醉。”小白興沖沖的說道,雖然他的傳承記憶裏有這個,但是他還沒親眼見過呢!
“這酒瓶它應該可以腐蝕掉。”爲了保險起見,顧雲離從儲物戒裏找到一瓶比較烈的酒,考慮到大王花粘液腐蝕的問題,直接一瓶酒扔了過去。
此刻在雲鏡裏觀看顧雲離的人,還在可惜,他們本來很看好顧雲離的,畢竟她的表現本不錯,甚至跟袁利都能有一戰之力。
還期待她在試煉空間有很好的表現呢,結果一進來就碰到了大王花,還是完全打不過的那一種,也是幸好她剛纔跑得快,不然剛進來可能就要被大王花給送出來了。
但是看到顧雲離拿着一瓶不知道什麼東西,扔給了大王花,本來想走的人也疑惑了,碰到了大王花還不跑,這是要做什麼?
因爲隔着雲鏡,他們並不能聞到氣味,大王花感受到了有東西向它襲來,直接張開花苞把襲擊它的東西給包裹住了。
就在酒瓶碰到它花苞粘液的一瞬間,就被腐蝕掉了,濃郁的酒香瞬間瀰漫在整個空間裏,哪怕顧雲離距離大王花有些距離,也聞到了那濃郁的酒香。
大王花的腐蝕性太強了,不過幾瞬,整瓶酒都被大王花吸收掉了。
顧雲離和小白一直都在旁邊觀察,大王花喝了酒會是什麼樣的狀態,果然沒一會,它開始東倒西歪,四片葉子也活躍了起來。
大王花的花苞開開合合的,旁人從它的動作上就能夠感覺到,它現在很興奮。
【什麼情況?他給大王花扔過去的是什麼?從來沒聽說大王花在靜默的時候還會突然興奮?】
【瓶子裝的,難道是丹藥?】
【瞎說什麼,誰家的丹藥會用那麼大的瓶子裝?】
【這人有點意思,他肯定是找到了什麼能夠制服大王花的東西,我現在就想知道,那個瓶子裏裝的是什麼!】
【看着到像是酒瓶?裏面總不能裝的是酒吧?】
【開什麼玩笑,大王花難不成怕酒不成?】
大王花:謝邀,花在祕境,已經醉了。
大王花現在已經屬於四肢無力,神志不清的狀態了,連顧雲離的靠近都沒有察覺到,就這麼輕輕鬆鬆的被人給連根拔起,成了顧雲離的第一件戰利品。
“你看它根部是不是有顆珠子,收起來它以後都不回再攻擊你了。”小白提醒顧雲離,就算大王花一時被灌醉了,但他不確定它會什麼時候清醒,而且這個還是個金仙境的,如果不是大王花天生不能碰酒,他們確實是沒辦法傷到它。
“好。”在大王花的根部,有一顆綠色的珠子,顧雲離很輕鬆的就把它拿出來了,之後就將大王花收進了身份牌裏。
【大王花什麼時候這麼容易降服了?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看到顧雲離這麼輕易的就把大王花收服了,雲鏡裏的人都很好奇顧雲離到底做了什麼。
他們雖然不怎麼會對上大王花,但是有時候也會被攻擊,每年在外深受大王花迫害的人不計其數,如果這個辦法可以普及的話,那簡直是造福這個雲仙聖境的存在啊!
因爲大王花的事情,聞風趕來觀看的人越來越多,不過他們都來晚了一步,顧雲離已經將醉倒的大王花收起來,尋找下一個目標了。
這個試煉空間很大,顧雲離所在的地方是一處山脈,她沒有察覺到其他人的存在。
進來之前,白管家給他們看過試煉空間的地圖,並不是很詳細,她只能猜測現在她所在的地方是偏北的一處山脈。
只可惜,任務單上的東西都比較珍貴,顧雲離在這邊找了很久,都沒發現下一個榜上有名的東西,只能辨認了方向之後,向其他的地方而去。
身處空間裏的人看不到,但是雲鏡上的衆人看的很清楚,一百二十人分散在了空間的各處,也有距離其他人很近的,只有顧雲離這邊,不僅沒有其他人在,還是在空間的最北面,這邊能找到的東西少得可憐。
大王花完全是個意外,虎族自己人都很久沒在試煉空間見到大王花了。
白耀自然也注意到了,他是被金仙境的大王花吸引來的,卻沒想到會看到有人能夠收服大王花,他也有點想知道,那瓶子裏到底裝的什麼。
“那是個女娃娃吧?”坐在看臺主位上的一位夫人,此時看的也是顧雲離,正在跟身旁的人說話。
“大嫂好眼力,僞裝的倒是還不錯。”說話的是白耀的小叔叔,白瀾。
被他成爲大嫂的人,當然就是白耀的母親,嘯雲城的城主夫人。她是來代白敖觀看比試的。
“遮遮掩掩,這樣的人怎麼能通過最終的試煉?”
“堂哥怎麼這麼說,人家小姑娘出門在外,有些僞裝很正常嘛~”白瀾看着自家堂哥,有些好笑,“你不會是在遷怒吧,就因爲……”
“白瀾,你要是着沒事,咱們就去比劃比劃!”
白瀾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看着堂哥手背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他連忙示意,自己馬上就閉嘴。
“你真是欠收拾,沒事提這個幹嘛?”白夫人無奈的瞪了他一眼,明知道大堂哥忌諱什麼,還非要提。
“我錯了我錯了。”白瀾雙手合十像白夫人求饒,求大嫂放過,不要再念他了。
“哼。”
“嗨呀,大哥你跟他計較什麼,這小子從小就滿嘴的胡言亂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看看別人表現怎麼樣。”
“這不是你很看好的巨猿族的那個小子嗎,你看他這一身力氣,可不得了!”
旁邊的其他人跟着插科打諢,把大堂哥的注意力轉移到其他人身上去了。
看他們做的那麼熟練,顯然也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