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反穿後女將軍要和霸總離婚 >第一百二十四章 行周公之禮
    薄時謹嚥了咽口水,原本無處發泄的躁動,此刻就像失了禁錮的洪水猛獸。

    他猩紅着雙目,朝着那個期待已久的人走近。

    薄時謹咬了一下舌尖,維持着最後的理智問:“今天之後,你這輩子都逃不掉了。”

    他在等。

    等姜琉選擇。

    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姜琉蹙了蹙眉,禮服墜落地上,“你怎麼這麼囉嗦。”

    薄時謹腦子裏緊繃的弦頓時斷開,“嘭”地一聲,理智全無。

    他大步邁了過去,像野獸一般想將人拆骨入腹。

    胡來了一晚上,饒是姜琉體力再好,意志再堅定,第二天,也沒能起牀。

    薄時謹看着懷裏的人,他湊過去親了親人的額頭。

    即便我趁人之危了,我也不想放過你。

    後半夜,藥效過了,他的理智便回來了。

    可食髓知味的他不想停下。

    “不管你是誰,這輩子都別想再逃。”

    ……

    等姜琉睜開眼睛,已經下午兩點了。

    她看了看周圍,薄時謹不在。

    想起昨晚的瘋狂,她臉一紅。

    原來那些將士口中的銷魂,是這般滋味。

    她抓起被子蓋住臉,又驀地拿開。

    巾幗將軍何時臉皮這般薄了?

    再說了,不好意思的人該是薄時謹纔對。

    要不是他被算計,自己又怎麼能如願睡到人?

    這樣一想,姜琉整個人神清氣爽。

    她坐起身,感覺到身上的清爽,再對上熟悉的睡衣,她拍了一下腦袋。

    她睡這麼死嗎?

    竟然被換上了衣服,都不知道。

    下牀的時候,姜琉感受到了初習武時的後遺症。

    跟全身被碾了一遍似的,尤其是腰。

    正好這時,薄時謹從外面進來,見姜琉面不改色,一副沒事人的模樣,他挑了挑眉:“醒了?”

    姜琉“嗯”了一聲,“我先去洗漱。”

    “好。”

    等進了浴室,她又轉過身衝薄時謹說:“我餓了。”

    “劉媽有燉湯。”薄時謹同樣面不改色,但心裏忍不住懷疑,難道昨晚他還不夠賣力?

    “好。”姜琉關上浴室門,看着鏡子裏紅了耳尖的自己,暗罵了一聲沒出息。

    想到什麼,她扯開睡衣領子仔細瞧了瞧。

    “……”

    好多印子!!

    這還能去劇組見人嗎?

    姜琉拳頭有點癢。

    她深呼吸一口氣,發現脖子上的根本蓋不住。

    薄時謹看到人出來後,主動去牽姜琉的手。

    “怎麼這麼久?”

    還敢提!

    姜琉眯了眯眼,“脖子上的痕跡,能用什麼蓋住嗎,我晚上還要去劇組。”

    昨晚她發現薄時謹狀態不對,就跟方導那邊請了假,但也只是把戲份挪到了晚上而已。

    薄時謹呼吸一窒,他握着姜琉的手一緊,“你晚上還要回劇組?”

    姜琉點了點頭,“我戲份沒拍完,當然要回去。”

    “可是!”薄時謹想說我們才那什麼,你又是第一次,應該好好休息,可對上姜琉那副沒事人的模樣,他又說不出口。

    “可是什麼?”姜琉一臉疑惑。

    薄時謹別開了眼神,“沒什麼,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劇組吧,我讓人送去淤藥過來。”

    “方導那邊——”

    姜琉還沒說完,薄時謹打斷道:“我已經給他去過電話了,他同意了。”

    姜琉見他眉心充斥着煩躁,沒再反駁。

    難道薄時謹後悔了?

    可他不是喜歡自己嗎?

    既然喜歡,爲什麼要後悔?

    姜琉有點懵,她看了一眼薄時謹,視線又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

    睡了之後要怎麼辦?

    劉媽看到兩人心不在焉下樓,默默讓到了一邊。

    作爲過來人,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先生,夫人需要墊子嗎?”

    薄時謹還沒來得及說需要,便聽姜琉欲蓋彌彰道:“不用了。”

    所以昨晚……姜琉只是單純的爲了幫他?

    薄時謹示意劉媽先離開,他深呼吸一口氣,問姜琉:“昨晚我們……”

    姜琉見他欲言又止,想着兩人已經結婚了,她又對薄時謹有好感,乾脆道:“嗯,我們做了。”

    薄時謹:“!!!”

    然而姜琉下一句話,讓他那顆喜悅的心立馬跌進了谷底。

    “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不是應該的嗎?”

    “是因爲我們是夫妻,你才願意的?”並不是因爲喜歡我?

    也不是我們兩情相悅?

    姜琉若無其事的點了好頭,在赤朝,只有成了親才能行周公之禮。

    哪怕是互相喜歡的男女,也得行嫁娶的禮儀後纔可以。

    如今時代不同,但他們領了證了,也算是行了禮儀了。

    於是她更加堅定道:“對啊。”

    想到昨晚楚然的情況,她又眯了眯眼,危險道:“難道你想和別人?”

    “當然不是!”在商場遊刃有餘的薄總,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跟姜琉說感情的事。

    “我們是夫妻,又是你情我願,行周公之禮不是應該的嗎?”

    薄時謹詞窮,他能說,他想要的是獨一無二的愛情嗎?

    可這樣說,又似乎太矯情了。

    他只好點了點頭,“你說的對。”

    “那是你搬來我房間,還是我搬去你房間?”

    “……我搬吧。”

    姜琉挺高興,反正誰搬都一樣。

    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和一個人完全不一樣。

    下午兩人沒事,乾脆一起收拾房間。

    薄時謹的東西不算多,但對於行軍打戰的姜琉來說,還是很多。

    看着塞滿的衣櫃,姜琉忍不住問:“你爲什麼這麼多西裝?不都一樣嗎?”

    一樣不是應該一套就夠了嗎?

    薄時謹只當她在好奇,拉着人到一櫃子西裝面前,跟她解釋:“品牌不一樣,花紋也不一樣,你看這兩件,這件是純手工,這個是……”

    姜琉聽得雲裏霧裏,最後只得出了一個結論。

    薄時謹很敗家,西裝很貴。

    薄時謹發現她思緒不知道神遊到哪裏去了,捏了捏她的手掌心,“你是明星,以後衣服只會比我更多,而且明星出場的衣服,不會比我這些西裝便宜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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