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板凳,樣樣其全。
那桌子上還擺放着茶壺。
等一下。
那桌子前怎麼還坐着一個人,而且他穿着一身的紅色衣服,那衣服有些像是古時候女人結婚時穿的一樣。
“你是誰?”我大着膽子衝她喊道。
那個人興許沒有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裏,聽到我的聲音之後,我明顯的看到他的身子微微一顫。
而後,那個人轉過了身來。
我草,這居然是一個女人,而且她的胸前還彆着一朵白色的花,由於她全身都是通紅一片,此刻看到那朵白花,卻有些格外的扎眼。
我再看向那個女人的臉,蒼白,毫無血色,就如同她胸前的大白花一樣。不過,她的嘴脣卻被染成了血紅色,好像她一咬下去,這口紅就會如血般流下來。
“你是誰?”那個女人開了口。
哦不,她並沒有張嘴,但是聲音卻從她的口中流了出來。
難不成我遇到髒東西了?
我有些緊張,如果這個女人真得是一個鬼的話,那怕是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你是誰?”我不答反問道。
那個女人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她又說道:“你是誰?”
孃的,這個女人該不是在學我說話吧?
我一時之間拿捏不準,索性就開了口回道:“我是大傻子。”
那個女人依舊是端坐在那裏,冷漠的話語從她的口中傳了出來。
“我看出來了。”
我草,你特麼的這是耍我呢?我還以爲這個女人是在學我說話,我才說了那麼一句的,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既然你這個女人會說話,那我就不能再讓着你了。
“你別在這裏裝神弄鬼的,快點說你是誰,是不是高瘸子故意讓你在這裏嚇我們的。”我有些不悅。
那個女人顯然一愣,她歪了歪腦袋,用一種質疑的眼神看着我說道:“你是說那個啞巴老頭?”
我一怔說道:“你見過那個人?”
“當然,他剛從這裏過去不久,我看他是一個啞巴,就沒有搭理他。”
聽到這個女人這麼一說,我不禁朝着這四下看看,不由的冷笑道:“你這裏連一個出口都沒有,他又是衝着哪裏跑掉的?”
女人又是一愣,她的眼睛居然自己的眼眶裏瘋狂的亂轉,轉的我都有些發暈,待那兩隻眼睛停止轉動之後,她纔開了口說道:“你沒有看到這裏有三個門麼,他就是衝着這中間的門跑過去的。”
聽女人這麼一說,我不禁看向了那女人身後的牆壁上,果然,這牆壁上有三個圖畫上去的門,而且這三個門的高度與真實的門一樣的。
可是,這明明是畫上的去,怎麼可能會讓人穿得過去呢。
我冷笑說道:“你真拿我當傻子呢?”
那女人說道:“你自己不是說自己是傻子麼?”
我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此刻我也有些生氣,不管她是什麼了,我先走過去看看再說,如果她真得是鬼,那我也認了。
我一愣,說道:“你不是說那個啞巴順着中間的門跑了麼,我不過去,我又怎麼能去追他?”
“你的身上有東西,你不能過來。”
我看到這個女人眼神裏的驚恐之色,好像我的身上有什麼令她害怕的東西一樣。
我不禁渾身上下看了一遍,並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地方。
“我的身上有什麼?”
“一個人。”
“一個人?”
我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又看了看身下的影子,明明這裏就只有我一個人,哪裏會有什麼人?
我不禁苦笑,說不定又是這個女人在耍我,我不禁開了口說道:“這裏除了你我之外,哪裏還有人?你少在這裏跟我故弄玄虛,你快說,你是不是跟那個高瘸子是一夥的?”
那個女人卻是木訥的看着我的身後,說道:“我不過是在這裏等我的夫君罷了,沒有想着要害你們,你不要對我動手,我離開便是了。”
我草,這個女人在跟誰說話?她的眼神明明是看着我的身後的,難不成我的身後真得有人?
若不是這個女人如是一說的話,我興許也不至於這麼害怕,不過被她那麼一說,我這心裏還是有些發毛的。
我甚至現在還覺得自己的背後有人在衝着我的脖子吹涼氣。
那個女人倒是跑得利索,我草,這些人還在這裏承受着這份本不該承受的痛苦呢。
我這樣想着,不禁又開始懷念與韓成在一起的日子了,雖然說這個傢伙的來歷不明吧,但他至少在我的身邊還能夠讓我的心裏踏實一些,尤其是這種情況之下。
當然,韓成就是嘴巴沒有一個把門的罷了,其他應該還好。
不過,剛剛從那個女人的話頭上來看的話,我身後的這個人應該是她比較害怕的,如果能夠讓她害怕的話,我想除了韓成之外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吧。
說不定就是韓成站在我的身後呢。
想到這裏,我不由的轉過頭去。
可是,令我感到失望的是,我的身後居然是空空如也,別說是人了,就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我草,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那個鬼出現了幻覺不成?
我擡手撓了撓頭,而後再次將頭轉了過來。
此刻,剛剛還是畫在這牆壁上的三道門居然都變成了真實的門,而且這個房間裏的擺設全都變了,不再是那桌椅板凳樣樣齊全,反而那些東西都沒有了。
只剩下那三道門,還有冷冰冰的牆壁。
不對,那牆壁之上還有圖畫。
我不禁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這牆壁之前。
這道牆壁上所畫的東西不再與第一次我看到的那樣,反而這牆壁之上的畫面讓我看起來有些熟悉,就好像這些圖畫我在哪裏見過似的。
這牆壁之上第一幅畫畫的是兩個人,他們似乎站在了牆壁之前,他們看着這牆壁上的圖畫在發呆,兩個人都是背對着我站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