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在他危險中沉淪 >第51章 白小姐來了
    他們三個至少還有個媽媽。

    而他們的媽媽,沒有媽媽。

    有爸爸,比沒有爸爸還更慘,媽媽的爸爸聯合外人千方百計地想置他們媽媽於死地。

    墨家。

    仲若璽送草莓回來,發現在徐芝芝家裏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事情。

    他查了一下回國的航班,白夕瑤一行人數據顯示是三個人沒錯,可是值機座位又額外多出了兩個位置,這讓仲若璽很疑惑。

    他甚至去查了當天機場接機大廳的錄像,卻發現錄像早就被人處理完畢,仲若璽讓李威想辦法查到原件,李威卻發現自己總是遭遇技術瓶頸。

    關於白夕瑤這個女人,事情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仲若璽想到這裏,整個人似乎對自己老闆的幸福大事感到十分艱難。

    “白小姐來了!”

    仲若璽聽到這個有些驚喜,從沙發上站起來看了看樓下,連李威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都看了看。

    墨遠深聽見管家的話,躺在牀上的身體調整好一個舒服的姿勢。

    果然,自己的苦肉計還是有用的。

    “遠深,你怎麼這樣了?”

    白小姐一張口說話,墨遠深差點兒沒破功。

    來的人怎麼會是白夢月?

    “張伯,醫生怎麼說?”

    “醫生也還在治療,我們也不知道少爺怎麼了,只是……”

    “只是什麼……”

    仲若璽從樓上下來,將自己心裏組織好的語言說了一遍,希望白夢月不會覺得他太假:“他可能一輩子就廢在牀上了,再康復的機會微乎其微……”

    “什麼?”白夢月嚇得往後退了幾步,椅子順勢倒在了地上。

    白夢月沒有任何悲傷的神色,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墨家,仲若璽跟上上去,只見白夢月拿出電話:“媽……我要悔婚。”

    仲若璽冷笑了一聲,回到墨遠深的牀邊:“她說她要悔婚。”

    墨遠深高興地沒從牀上跳起來,只是緩緩地睜開眼睛:“看來沒把那個白小姐嚇到,把這個白小姐嚇到了。”

    “至少沒白演。”仲若璽點了點頭。

    “讓你查的白夕瑤,結果怎麼樣了?”

    “他們是三個人回來,只不過值機上的航班顯示的是五個人,但是奇怪的是,所有的監控及空姐,他們的話術都是隻見到了三個人……”

    “鬧鬼了?”墨遠深似乎沒往心裏去,“另外兩個可能是別人帶的……注意跟着年年,他估計要去見他媽媽。”

    墨遠深還是對年年的媽媽非常好奇。

    他覺得年年的媽媽肯定是徐芝芝,情商能那麼高估計是因爲有一個編劇媽媽的緣故。

    可是,年年怎麼看都不像徐芝芝,他根本沒有徐芝芝那麼白目。墨遠深想。

    “好。”

    “算了,你目標太顯眼,你多找幾個人,看緊白夕瑤家和徐芝芝家。”

    “好。”仲若璽真是服了他老闆了。

    寒冬里正午的陽光落在白家的院子,白夢月一到家,就直奔花園裏,看見媽媽正抱着小狗在喝下午茶,白夢月心裏別提有多委屈了,她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和一個植物人成親,心裏就嚇得想馬上鑽到地裏去。

    “媽媽,墨遠深變成植物人了,躺在牀上,吸着氧氣,像快死了一樣!”白夢月重複着自己的所見所想,“你是沒看見他那個樣子,都好像沒有呼吸,好可怕!我不想結婚了……”

    “啾啾。”林婉清沒有理白夢月,只是自顧自地在逗着小狗。

    “媽媽……求求你了,我不要嫁給墨遠深了,我不想和一個殘廢結婚!”

    “啪!”林婉清一個耳光就打在白夢月的臉上,白夢月的臉立馬腫了一個五指印。

    “媽媽,你幹嘛!”

    “他要是快死了,你更要和他結婚!”林婉清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白夢月,伸手去抓住白夢月的下巴:“我林婉清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蠢女兒!”

    “媽媽,我不想當寡婦!”白夢月疼得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下來,“好恐怖,墨遠深躺在那,連儀器都不叫了……”.七

    “他死了,他的遺產都歸誰?”

    白夢月倒吸一口涼氣,發現媽媽說的事正中自己的心坎:“好吧……那我結。”

    “不僅要結,甚至要趁他昏迷,跟他圓房……”

    “啊?”

    “反正他都昏迷了,是不是他的孩子,到時候誰知道?”林婉清將小狗重新抱回自己的懷裏,十分愛憐地摸着小狗的頭,“到時候,隨便拿一份報告就行了。”說完,捏了捏狗狗的臉,“是吧,我的乖乖?”

    狗狗“唔”了一聲,躺在林婉清的懷裏,慵懶地曬着太陽。

    白家的傭人正在澆花,一個不留神水管裏的水澆在了白夢月的鞋子上,白夢月上前揪着那個傭人的耳朵就是一頓扇耳光。

    “對不起小姐……啊,小姐對不起,別打我了!”

    “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看我不爽,我早就知道你看我不爽了!”白夢月越打越狠,林婉清並沒有叫停的意思,抱着小狗回屋子裏去了。

    “讓你偷聽我的話!”白夢月氣得眼睛都要綠了。

    突然,別墅裏突然來了兩個壯漢,抓着整個快被打昏迷的傭人,拖到地下室裏去了。

    傭人“啊”了一聲,白夢月再沒有聽見那個女人說話。

    白慶天晚上回家,沒看見從小帶白夕瑤的那個女傭,平時都是她上菜的,今天換了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小姑娘身上脂粉味有點重,讓白慶天鼻子有點癢,便問了問:“怎麼沒看見桂嫂?”

    “哦,桂嫂家裏孩子病了,我給她了一點錢,讓她休假回老家一段時間。”

    “嗯,那是要多打點錢給她,她在我們家幹了這麼多年,是要好好體恤體恤。”

    “當然了,老爺子,桂嫂孩子也是我們的孩子嘛,我給她打了二十萬,等孩子病好了,再讓她回來。”

    白家地下室,桂嫂躺在冰冷的鐵牀上,因爲全身被胡亂麻醉,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怕桂嫂亂說話,舌頭被割了;怕桂嫂寫字告狀,她的食指已經被砍了,包紮的醫生看起來非常不專業,還有血順着紗布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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