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在他危險中沉淪 >第196章 第一百九十六章 給雞拜年
    鄭煦溪直到躺在病牀上都還不明白,爲什麼全世界都偏向白夕瑤。

    白夕瑤什麼都不用做,墨遠深就那麼那麼愛她。

    就連從小寵自己到大的表哥,現在也因爲白夕瑤和自己發脾氣。

    白夕瑤到底有什麼魅力,憑什麼自己那麼努力,卻怎麼也跟不上白夕瑤的腳步。

    “請問,這裏是鄭煦溪小姐的病房嗎?”

    “是的,請問你是?”許江河站起身。

    “這是白夕瑤小姐讓我給您送來的花與水果,祝您早日康復。”

    鄭煦溪一聽見送花者的名字,鼻子一哼:“黃鼠狼給雞拜年。”

    “你怎麼說話呢。”許江河接過快遞員的獻花與水果,“謝謝你。”

    “不客氣。”

    許江河把白夕瑤送的話插在鄭煦溪牀頭櫃的玻璃花瓶裏,還給花瓶里加了一點水。

    “表哥,你看你那副舔狗樣,不就是別人送了一束花,你倒還照顧起來了。”

    “這花比你更像人。”許江河罵人不帶髒字,連一個眼神都不給鄭煦溪,“我突然有點懷疑你是不是我們家的血脈了。”

    鄭煦溪聽了許江河這話,有些生氣:“你什麼意思?”

    “姨媽溫柔的就像夏天的北極星,而你,就是非洲熱帶雨林的巨蟒,可怕。”

    “許江河,你就這麼說你表妹?”鄭煦溪沒想到,

    “如果姨媽知道你是這樣的女人,估計會休克。”

    這一連好幾句的打擊,讓鄭煦溪突然不知道怎麼再和表哥頂嘴。

    江可以一連好幾個電話打給鄭煦溪,鄭煦溪沒聽見,這下看見未接來電趕緊給他回了一個。

    “老闆,你出什麼事了,爲什麼二輪都沒有來?”

    還好鄭煦溪沒開視頻,只是語音通話:“我在h國出差呢,公司那麼多人,你爲什麼就找我?”

    “他們都說新的造型要你通過,可是我好幾天聯繫不上你,現在已經開始公演投票了,你看公演了沒有?”江可以突然覺得自己投錯師門,吳逸辰他們的經紀人一直都在忙前忙後,可是自己的老闆居然在比賽這麼重要的時候去旅遊?

    江可以好羨慕吳逸辰他們的經紀人,好像在整個電視臺就沒有不認識那個經紀人的。

    人氣不錯的江可以,反倒在電視臺倍受冷落。

    “公演啊,看了看了,還不錯,繼續加油。”鄭煦溪的敷衍,讓一旁的許江河更嗤之以鼻了。

    連許江河刷微博的時候,都看見江可以因爲破音了而被待定。

    現在居然說“還不錯”?

    江可以冷笑了一聲:“果然你沒關注昨天的比賽。”

    “怎麼了?”

    “我被待定了。”

    “怎麼可能,你不是b級,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待定。”鄭煦溪緊張的馬上把和江可以的通話開成外放,就在手機上搜索起成績,可沒想到,“待定”兩個字,赫然呈現在江可以的照片下方。

    “我靠,怎麼可能?”鄭煦溪倒吸了一口涼氣。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江可以不說話,他現在突然開始後悔自己那天做的決定了。

    而夕月工作室的那四個,不僅順利晉級,而且南狄和安東尼依然穩坐a班寶座。

    鄭煦溪氣的牙癢癢,看着牀頭剛剛白夕瑤送的花,突然揭案而起,把牀頭櫃的花瓶打落在地。

    許江河看着連自己脾氣都控制不好的鄭煦溪,便知道爲什麼一個公司都管不好了。

    姨媽要是知道自己拿錢給鄭煦溪開公司,可鄭煦溪對自己公司一點都不負責任,估計也會很難過吧。

    “老闆,什麼聲音?”江可以似乎聽到了玻璃碎掉的聲音,有些害怕。

    “沒什麼,你好好努力,沒關係。你比他們強多了,怎麼可能待定。肯定是電視臺想測測你的流量,沒關係。”鄭煦溪只好用這樣的理由來安慰江可以。

    江可以倒還挺滿意老闆這樣的安慰的。

    他剛剛打電話之前,還很害怕鄭煦溪因爲他這樣的成績跟他算違約金。

    這下,江可以懸在半空的心終於可以塵埃落定。

    “那我先去訓練了。”江可以說,“你好好照顧自己。”

    不知道爲什麼,鄭煦溪聽見江可以的這句“好好照顧自己”,覺得自己的員工是世界上唯一關心自己的了。

    在想到墨遠深那個眼神。

    鄭煦溪的後背特別疼,她終於有些柔軟起來:“哥哥,我的傷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怎麼,又想去害誰?”許江河看着鄭煦溪。

    “表哥,我的員工這次沒發揮好,現在在淺海火燒眉毛了,我還因爲男人在這躺着,實在不好。”

    “不會吧,鄭煦溪,就你?你怎麼可能良心發現?”許江河纔不相信鄭煦溪因爲一個電話就轉性了。

    “訂機票,我們回去吧。”

    “怎麼纔來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要回去了?真當飛機是出租車呢。”許江河想到自己因爲妹妹的任性,放棄了那麼重要的會議,結果剛到h國,她又要自己帶她回去,許江河真的好氣。

    他不喜歡這種被當工具人的感覺。

    還是做這麼一個任性頑皮的妹妹的工具人。

    “別想着回去,你的傷口還沒穩定,你回去國內還可以找地方治麼?還沒進醫院就被你媽知道了,到時候你要怎麼告訴你媽傷勢?這個傷怎麼弄的,你想好怎麼說了?”許江河的問題一個接一個,鄭煦溪看着爲自己操心的許江河,突然沉默了。

    “哥哥,我回去要跟墨遠深領證了。”鄭煦溪說,“你送我去機場吧,你留下來見白夕瑤。”

    “什麼?”許江河以爲自己聽錯了。

    還是自己妹妹出現幻覺了?

    “我說,我回華國要和墨遠深領證。”

    “不可能!”許江河站起身,差點兒踩到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有什麼不可能的,墨遠深都答應我了,我打了一個孩子,是他的。”

    突如其來的信息,許江河還沒有消化的能力,他看着眼前的鄭煦溪,覺得眼前自己這個妹妹或許是瘋了。

    “鄭煦溪,算表哥求你了,放棄墨遠深,可不可以?”

    許江河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妹妹,可以攪亂白夕瑤的生活,甚至妄想嫁給一個有了三個兒子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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