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看着芽衣的模樣,走上前輕輕的擁住她說道。
“嗯。”
芽衣紅着臉答應了一聲。
如果讓世界蛇的其他人看到一定會覺得不可思議,芽衣在世界蛇裏除了對琪亞娜有着過多的關注之外,對其他人則是沒有太大的興趣。
就連跟她組隊的隊友也覺得她這個人很‘冷’。
“飯做好了,大家來喫飯啦!”
琪亞娜的聲音從廚房傳了過來,她跟塞西莉亞還有幽蘭戴爾做了好多菜,雖然能看的,只有一個‘大雪覆蓋火焰山。’
聽到琪亞娜的話,大家都圍到了餐桌旁,但人太多,餐桌有些不夠。
凌墨乾脆用理之律者的能力直接堆了一個出來,不得不說,理之律者的能力真好使。
想要什麼東西,只要知道它的基本構造都可以做出來,就連神之鍵也不例外(參考一帶老楊。)
..........
“阿波尼亞媽媽,這是我爲大家畫的畫。”
格蕾修拿着畫走到阿波尼亞面前說道。
“嗯,很美,完美的記入了大家的狀態呢。”
阿波尼亞笑着摸了摸她的頭。
“我看看我看看。”
琪亞娜聽到以後從廚房走了出來,盯着畫看了好一會兒,她不由得爲格蕾修的天賦而震驚。
分毫不差!如果細看的話就連頭髮絲都可以看出來有幾根,她的話完美的記入了這一瞬間。
“呵呵,真不愧是格蕾修。”
此時愛莉希雅也走了過來,看了一眼畫之後說道。
“格蕾修真棒!”
凌墨看完了畫以後,將格蕾修抱了起來說道。
“格蕾修不是小孩子了,叔叔快把格蕾修放下來!”
格蕾修在凌墨的懷裏瘋狂的掙扎,最終還是脫離了凌墨的魔掌。
“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凌墨看着阿波尼亞說道。
“艦長,你好,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有異樣的想法,這些都是瞞不住我的。”
阿波尼亞說着,對着凌墨微笑了一下。
凌墨:..........
他剛纔看阿波尼亞的xiong挺大的,就想試試什麼感覺,結果剛有想法就被阿波尼亞給發現了。
“凌墨他剛纔想什麼了?”
芽衣的聲音就像是催命之言一樣在凌墨的身後響起。
“沒什麼,他就是想摸一下我的胸而已。”
阿波尼亞看着瘋狂給自己打眼色的凌墨說道。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但修女是不會說謊的。”
阿波尼亞接着說道。
“凌墨這位阿波尼亞小姐怎麼回事,我看她好像有些失落的樣子。”
芽衣拉着凌墨來到了房子的外面問道。
“唉,命運給予她悲憫的心。但她的溫柔與安撫,卻從未能真正讓人療愈……或是救贖。
不可知不可覺的絲線,將諸人的命運緊緊纏縛。
它引導着生命,在啼哭中降生;它輕挽着靈魂,於沉寂中歸去。
終局已定,一如阿波尼亞目中所見;囚牢已成,唯有阿波尼亞身陷其中。
凌墨說着不由得想起了阿波尼亞的PY
一個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龐,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謝謝阿波尼亞姐姐,傷口一點都不痛了。”
“謝謝你阿波尼亞小姐,這樣下去我很快就能重返戰場了。”
..........
PY的最後,阿波尼亞走在墓碑林立的墓園中,爲他們送上最後一程,他們的聲音依然迴盪在她的耳邊,但.....人卻再也無法發聲了。
人的傷口可以讓它失去疼痛,但崩壞的侵蝕卻是不可逆的(作者個人的理解,作者以爲,那些死去的人都是因爲崩壞的侵蝕而死去的。)
“這樣啊,我知道了。”
芽衣並沒有對這件事說什麼。
當他兩快進屋的時候,芽衣忽然開口道“其他人我沒意見,但未成年少女絕對不行!”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凌墨白了她一眼說道。
..........
終於大家全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正式開飯了。
“琪亞娜,這能喫嗎?”
姬子看着琪亞娜給自己強力推薦的菜說道。
“這道菜可好吃了,我用的可是大閘蟹。”
琪亞娜說着,催促着姬子用餐。
完了,完了,姬子看着眼前的菜品想到,她剛纔還以爲這是某種不知名的黑色蔬菜製成的豆腐呢。
結果琪亞娜說是大閘蟹,她當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說呢,琪亞娜還是不會做飯,想當年塞西莉亞在休伯利安號做飯的時候差點把戰艦給炸了。
她的兩個女兒完美的繼承了她的天賦,慶幸的是西琳併爲步入兩個姐姐的後塵,唯一能看的西紅柿拌白糖還是西琳做的。
姬子轉頭看向大夥,德莉莎美美的吃了一口西紅柿並並沒有搭理她,玲還有櫻則是搖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畢竟她們當年也是受害者啊。
梅比烏斯則是屏蔽了自己的味覺,吃了一口琪亞娜給姬子推的菜品。
“味道不錯,就是不好喫。”
她屏蔽的味覺都可以感覺到煤炭的味道,菜本身的味道可想而知。
麗塔吃了一口幽蘭戴爾做的菜之後用小本本記入着什麼,“幽蘭戴爾大人親自下廚,雖然味道不好喫,但是心意滿滿。”
大鴨鴨“(???)琪亞娜,雖然咱們好久沒見了,但你的廚藝似乎沒有跟上你的實力哦~”
鴨鴨“(???)笨蛋琪亞娜的廚藝還是沒有長進。”
兩人的表情極其的一致,而且都做出了標誌性的(???),可見其心情。
阿波尼亞則是說道“戒律其2按時喫飯。”然後吃了一口黑不溜秋的菠菜。
“雖然味道不好,很想吐,但還是可以接受。”
阿波尼亞將食物認真的嚼碎喫掉以後說道。
“莉莉婭這是什麼。”
“笨蛋羅莎莉亞,這是蛋糕。”
“爲什麼蛋糕是黑乎乎的一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