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第一時間,反應有點愕然的婁曉娥,脫口而出問了一句。

    怎麼回事,楊海洋在清楚不過了。

    今天早上。

    也就是許大茂跟傻柱鬧過以後,便去了他家,讓他楊海洋幫忙寫字,打算拆穿傻柱跟婁曉娥的姦情來着。

    只不過。

    對於許大茂的方法,楊海洋覺得不妥,並且給出了另外一個方法。

    而就在下班,回到四合院的時候。

    楊海洋綁定的系統上線了。

    任務很簡單。

    許大茂去傻柱家貓着去捉姦了。

    而婁曉娥則是一個人在家,獨守空房。

    系統用着誘惑的口吻誘導着楊海洋,說什麼婁曉娥一個女人在家不容易,獨守空房,別有什麼危險,讓他楊海洋幫着照顧照顧之類的。

    獎勵嘛。

    不多。

    二十塊錢,外加腎寶丸。

    這個獎勵二十塊錢還好說,腎寶丸就讓楊海洋有點不樂意了。

    系統雖然良心,但是有時候太過調皮了。

    這是看不起誰呢。

    當時,楊海洋便跟系統互相調侃了一番,然後接下任務以後,甚至再通過系統確定許大茂真的不會回來,便來到了許家。

    這也就有了剛纔的一幕。

    做事,不說滴水不露,至少也不能給自己增加麻煩。

    如果不是系統給出了肯定的答案,許大茂絕對會在傻柱家貓一晚,那麼楊海洋也不會冒着這樣的危險。

    畢竟。

    如果說。

    他這邊正幫忙照顧婁曉娥。

    那邊許大茂敲門了。

    難免會有麻煩上身。

    這不是說他楊海洋怕許大茂。

    實在是這年頭屬於特殊情況。

    事情鬧大。

    已經不是簡簡單單丟飯碗的事情。

    所謂助人乃快樂之本。

    在確保一切都萬無一失。

    楊海洋也就勉爲其難走上跟婁曉娥上下互動,額不,是互助互愛的實踐路線。

    雖然一開始婁曉娥表現出驚愕,但是那都是因爲楊海洋的出現讓她沒有防備。

    現在。

    回過神來以後。

    一拍額頭的婁曉娥,明顯想到了什麼。

    “我想起來了。”

    “許大茂還託人給我帶話來着。”

    “他說,他今天下鄉,可能回來的有點晚,亦或者不回來了。”

    話說到這裏以後。

    婁曉娥望着楊海洋,問了一句:“你也知道這件事情了?”

    “什麼?”

    這下輪到楊海洋爲之一楞了。

    “就是許大茂下鄉給公社放電影啊。”

    婁曉娥重申了一遍。

    聽到這。

    楊海洋不由得笑了。

    “你笑什麼?”

    婁曉娥大爲不解。

    “放電影?他演電影還差不多。”

    賣着關子的楊海洋,突然蹦出一句:“他根本就沒有下鄉,也沒放什麼電影,甚至人就在這大院之中。”

    聽到這話。

    婁曉娥眼睛不由得睜大,表情也有點誇張,甚至很快神色便被慌張以及驚恐所取代。

    “放心。”

    “他就算在大院,人也不可能回來了。”

    胸有成竹的楊海洋就這麼寬慰着婁曉娥。

    只不過。

    越聽越迷糊的婁曉娥,怎麼也想不透這裏面的問題:“什麼意思?”

    隨後。

    突然間眼前一亮。

    婁曉娥抓住了什麼重點:“不會是你搞了什麼鬼吧!”

    “你猜!”

    依舊賣着關子的楊海洋,也沒點破。

    …………

    而就在楊海洋跟婁曉娥打情罵俏之際。

    傻柱家。

    傻柱正在跟自己的心肝小寶貝秦淮茹,聊得那叫一個開心。

    秦淮茹本就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幾個饅頭都能跟人鑽小倉庫的主。

    爲了釣傻柱的胃口,往往上演着,讓你喫不到葡萄,卻看得到,給其以距離感,又沒有距離的那種拿捏。

    可謂。

    在傻柱面前,秦淮茹將分寸是拿捏的死死的。

    雖然二人也有肢體上的接觸,甚至言語上也有幾分無所顧忌,但是終究沒有到動嘴、脫衣服的地步。

    牀下。

    賈張氏有點看不下去了。

    “臭不要臉的,狐狸精,這個破鞋,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賈張氏撂着狠話。

    對於自己兒媳婦的人品,賈張氏門清的很。

    哪怕沒見過,但是聽還沒聽說過嘛。

    畢竟。

    秦淮茹的光榮事蹟,傳聞可不少,甚至成爲不少人口頭的談資來着。

    哪怕從未抓個正着。

    可是,一直以來,賈家的生活都能過得去。

    偶爾還有大白饅頭,大魚大肉喫着。

    這些東西怎麼來的。

    賈張氏不用腦子也能想到,肯定是秦淮茹沒從正經道上得來的唄。

    畢竟。

    秦淮茹工資就那麼多、

    怎麼可能買得起魚肉。

    打的起好菜。

    喫得上饅頭。

    哪怕賈張氏門清,心知肚明,經常氣不過了對秦淮茹非打即罵出出氣,但是一直暗地裏也從某些行爲舉動方面,默認了兒媳婦在外胡搞八搞。

    畢竟,一大家子還得喫喝呢。

    可默認歸默認。

    不代表她看到就能受得了。

    眼見得賈張氏有點衝動,許大茂連忙提醒着:“賈嬸,忍住,你可別亂來啊。”

    先不說。

    賈張氏要是在這個時候衝出去,會破壞他許大茂的計劃。

    單單眼下的樂子就沒得瞧了。

    哪怕。

    曾經許大茂跟秦淮茹也有過負距離接觸。

    可是,看秦淮茹跟別人那個啥,也是非常刺激而享受的。

    “就是有點便宜傻柱了。”

    穩住了賈張氏以後,許大茂嘀咕了這麼一句。

    到最後。

    完全忘記身邊還有一個賈張氏的許大茂,就這麼腦袋左右搖擺,努力尋找最佳視線,在往牀外望着。

    “這咋還穿着衣服?”

    “丫的,這傻柱還是不是男人,怎麼連嘴也不親啊?”

    許大茂都有點着急了。

    “許大茂,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賈張氏瞪了許大茂一眼。

    “額,賈嬸,你被誤會,我開玩笑呢。”

    許大茂這纔想起還有個賈張氏來着。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沒頭沒尾的傻柱跟秦淮茹,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隨着秦淮茹的離開。

    好戲也在這個時候退場。

    後面的時間對於許大茂以及賈張氏來說,就有點難熬了。

    “大茂,我想去茅房。”

    突然間,賈張氏來了內急。

    “賈嬸,忍住,憋着!這個時候出去,肯定被傻柱發現。你被發現了不要緊,我可不能被發現。要是讓這對狗男女察覺到了異常,我還怎麼抓他們個現行。”說到這,許大茂指着賈張氏,不在和顏悅色,畢竟被觸及到最高利益的許大茂,是不允許這種意外發生的,“你可別給我找麻煩,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犯起混來。

    在這個大院裏。

    除了三位大爺以及聾老太太,他不敢叫板。

    除了這幾位。

    他許大茂怕過誰。

    賈張氏也是挺怕許大茂的,見許大茂認真了,也只能縮着腦袋,盡最大努力。

    ………………

    閻家。

    飯後正在刷碗的三大媽,衝着閻埠貴勾了勾手,叫過來這位三大爺。

    “怎麼了?”

    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閻埠貴走了過去,問了一句。

    壓低聲音的三大媽下巴一點,提醒着:“你聽!”

    “聽什麼?”

    話剛說完,閻埠貴眼睛就逐漸睜大了幾分。

    啪啪的聲音伴隨着一二三四,有節奏的響着。

    時而激烈,時而朦朧。

    因爲閻家距離許家比較近。

    第一時間。

    閻埠貴就想到了許大茂。

    “這個許大茂行啊,挺着急的。”

    “這才幾點,怎麼就動起來了?”

    閻埠貴笑着來了這麼兩句。

    “真不要臉,就算在自己家,也不顧及顧及這左鄰右舍的,有的住戶家裏還有孩子呢。一點不注意影響!”

    三大媽撇着嘴,嘟囔了這麼一句。

    “別管人家的閒事。”

    雖然這樣說了一聲,但是閻埠貴眉頭一皺:“話說回來,今天,許大茂倒是挺持久的。這王八羔子,喫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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