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秦淮茹懷孕,坑我接盤 >第182章 楊海洋捅破棒梗太監的事實
    風向不對。

    老寡婦也慌了。

    她深知閻家人都是啥德行。

    如今。

    閻埠貴吃了如此大虧,肯定是不能善罷甘休。

    雖說那幫人不至於會吃了她;但是賠償是免不了的。

    在這個大院裏。

    除了閻家,便是老寡婦最擅長算計了。

    而且。

    她不光會算計,還會吸血。

    讓她吸別人的血,她高興。

    可是讓別人吸她的血,那就等於要了她的命了。

    “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

    “三大爺,你頭怎麼受傷了?”

    裝着迷糊的賈張氏,就這麼表現出一副路人甲的無辜樣。

    還別說。

    雖然沒上過表演課,但是賈張氏的演技很到位。

    “他賈嬸,你裝什麼蒜呢!”

    “你少在這裏裝傻充愣啊。”

    “你把我們家老頭子打成這樣,你還問他腦袋是怎麼受傷的。你別說你老年癡呆了。”

    三大媽氣呼呼的說着。

    一般人。

    也許真能讓賈張氏糊弄過去。

    只不過三大媽也不是個善茬。

    “三大媽,你這話說得。”

    “我怎麼就老年癡呆了?”

    “還有,你可別冤枉好人啊!”

    “誰把你們家老頭打成這樣了。”

    “我是那種人嘛。”

    說着。

    擺着道理的賈張氏,還道出了殺手鐗:“你說是我打你家老頭,誰見到了。”

    “你……你這娘們怎麼這不講理?”

    也顧不得疼了。

    閻埠貴那個氣啊。

    自知在扭曲是非方面不是老寡婦的對手,閻埠貴已經開始拉幫結夥了:“一大爺,二大爺,你們聽聽。街坊四鄰們,你們看看。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嘛。”

    “誰不要臉了!”

    “你們說誰不要臉。”

    明明是行兇的一方,可是弄得自己好像纔是受害者的賈張氏,挺胸昂頭,雖然沒罵街,但是潑婦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

    就在這個時候。

    剛來到現場,看到賈張氏還好奇這老孃們是咋出來的楊海洋,聽到系統上線的聲音。

    “嗯?新的任務?”

    “法術攻擊?”

    “揭露棒梗太監,賈家絕戶的事實?”

    “這個可以有!”

    毫不猶豫接下任務的楊海洋,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先是哎呦一聲驚歎作爲開場白。

    之後。

    楊海洋這才說道:“這不是賈嬸嘛,啥時候從精神病醫院出來的?你精神病好了?”

    之前。

    裝神弄鬼,嚇傻了賈張氏,並且道出賈張氏有精神病,並提議讓將賈張氏送去精神病醫院。

    這一連串事件,便是楊海洋的手筆。

    所謂。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當賈張氏聽到楊海洋那番話以後。

    注意力落在楊海洋身上的這老寡婦,瞬間就表現出一副要喫人的模樣。

    還沒等老寡婦展開法術攻擊,國粹上口。

    搶先一步的楊海洋,直接拋出重磅炸彈:“難道,你收到消息了。棒梗被咔嚓了,成了太監,賈家絕戶了。所以,你從精神病醫院逃出來了?”

    隨着楊海洋這話一出。

    秦淮茹臉色大變。

    棒梗的事情。

    她可是瞞着賈張氏的。

    畢竟。

    那消息對於賈家來說,太致命了。

    賈家,三代單傳。

    從棒梗爺爺輩開始,到賈東旭,再到棒梗,都是家裏同輩份唯一的男丁,獨苗苗。

    將來,賈家的香火傳承,還要指着棒梗來着。

    賈家王朝的興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落在棒梗的肩上。

    如果棒梗有個三長兩短,那不就等於賈家的輝煌就此結束了嘛。

    更要命的是。

    祖傳的手藝,沒人繼承了。

    偷盜的事業,無法被髮揚光大了。

    “楊海洋,你胡說八道什麼?”

    “你才成太監了呢!”

    “你們全家都是太監!”

    罵罵咧咧的賈張氏,頭髮都快豎起來了。

    什麼找秦淮茹算賬。

    什麼跟閻埠貴一家耍無賴。

    這些都被她拋到腦後。

    “他賈嬸,你節哀啊!”

    “棒梗那孩子會這樣,我們都不想的。只能怪這孩子命不好!”

    易中海本是想勸慰賈張氏的。

    結果。

    這兩句話一出。

    賈張氏的火力掃射,直接針對上了易中海。

    “你個老絕戶!”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節哀,節什麼哀?”.七

    “你是不是見不得別人好啊!”

    …………

    賈張氏那張嘴,滔滔不絕。

    “他賈嬸,你怎麼說話呢!”

    一大媽聽不下去了。

    易家最討厭別人說他們家絕戶。

    哪怕這是事實。

    可是事實歸事實,別人提就是不行。

    “你們家棒梗被咔嚓,又不是我們做的。而且,這事,全院的人都知道了。你以爲誰跟你開玩笑啊!”

    一大媽繼續說道。

    此刻的賈張氏也意識到不對。

    雖然她瞎了一隻眼睛,但是還有一隻眼睛完好無損。

    通過看的,聽得。

    一個個信息反饋來的情況,都讓她感覺到事情不妙。

    “秦淮茹!”

    最後。

    扯着脖子喊着秦淮茹的賈張氏,咬着牙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其實。

    從精神病院逃出來。

    回到家以後。

    賈張氏就發現異常了。

    她並不是第一時間去的秦淮茹那,而是去了棒梗他們兄妹三人的房間。

    棒梗、小當、槐花,一間房。

    賈張氏跟秦淮茹一間屋。

    在棒梗他們那屋裏,老寡婦只看到了小當跟槐花。

    當時。

    她還奇怪,怎麼不見自己的乖孫。

    當然。

    奇怪歸奇怪。

    她並沒有將棒梗往出事方面去想。

    來秦淮茹那屋以後。

    打算叫醒秦淮茹的賈張氏,還想問問秦淮茹棒梗的情況呢。

    可隨着秦淮茹一句鬼啊。

    當時就讓老寡婦惱了,甚至忘了問棒梗這茬。

    現在鬧出棒梗出事了,還是出大事,這讓她如何受得了。

    此刻的秦淮茹,臉色蒼白。

    她也不願意棒梗出事。

    可是木已成舟,不是她人力可以改變的。

    那個時候,如果有可能,她也想保全自己的兒子,只不過醫生都說了,再晚,人都救不回來了。

    就在秦淮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賈張氏這個問題的時候。

    許大茂開口了,本着將事情鬧大的心思,這貨來了一句:“還能怎麼回事?你兒媳婦想跟傻柱過了唄,結果棒梗夾在中間礙事。就這麼點事情。”

    似乎不提傻柱,那他許大茂就不是許大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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