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寡婦也慌了。
她深知閻家人都是啥德行。
如今。
閻埠貴吃了如此大虧,肯定是不能善罷甘休。
雖說那幫人不至於會吃了她;但是賠償是免不了的。
在這個大院裏。
除了閻家,便是老寡婦最擅長算計了。
而且。
她不光會算計,還會吸血。
讓她吸別人的血,她高興。
可是讓別人吸她的血,那就等於要了她的命了。
“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
“三大爺,你頭怎麼受傷了?”
裝着迷糊的賈張氏,就這麼表現出一副路人甲的無辜樣。
還別說。
雖然沒上過表演課,但是賈張氏的演技很到位。
“他賈嬸,你裝什麼蒜呢!”
“你少在這裏裝傻充愣啊。”
“你把我們家老頭子打成這樣,你還問他腦袋是怎麼受傷的。你別說你老年癡呆了。”
三大媽氣呼呼的說着。
一般人。
也許真能讓賈張氏糊弄過去。
只不過三大媽也不是個善茬。
“三大媽,你這話說得。”
“我怎麼就老年癡呆了?”
“還有,你可別冤枉好人啊!”
“誰把你們家老頭打成這樣了。”
“我是那種人嘛。”
說着。
擺着道理的賈張氏,還道出了殺手鐗:“你說是我打你家老頭,誰見到了。”
“你……你這娘們怎麼這不講理?”
也顧不得疼了。
閻埠貴那個氣啊。
自知在扭曲是非方面不是老寡婦的對手,閻埠貴已經開始拉幫結夥了:“一大爺,二大爺,你們聽聽。街坊四鄰們,你們看看。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嘛。”
“誰不要臉了!”
“你們說誰不要臉。”
明明是行兇的一方,可是弄得自己好像纔是受害者的賈張氏,挺胸昂頭,雖然沒罵街,但是潑婦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
就在這個時候。
剛來到現場,看到賈張氏還好奇這老孃們是咋出來的楊海洋,聽到系統上線的聲音。
“嗯?新的任務?”
“法術攻擊?”
“揭露棒梗太監,賈家絕戶的事實?”
“這個可以有!”
毫不猶豫接下任務的楊海洋,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先是哎呦一聲驚歎作爲開場白。
之後。
楊海洋這才說道:“這不是賈嬸嘛,啥時候從精神病醫院出來的?你精神病好了?”
之前。
裝神弄鬼,嚇傻了賈張氏,並且道出賈張氏有精神病,並提議讓將賈張氏送去精神病醫院。
這一連串事件,便是楊海洋的手筆。
所謂。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當賈張氏聽到楊海洋那番話以後。
注意力落在楊海洋身上的這老寡婦,瞬間就表現出一副要喫人的模樣。
還沒等老寡婦展開法術攻擊,國粹上口。
搶先一步的楊海洋,直接拋出重磅炸彈:“難道,你收到消息了。棒梗被咔嚓了,成了太監,賈家絕戶了。所以,你從精神病醫院逃出來了?”
隨着楊海洋這話一出。
秦淮茹臉色大變。
棒梗的事情。
她可是瞞着賈張氏的。
畢竟。
那消息對於賈家來說,太致命了。
賈家,三代單傳。
從棒梗爺爺輩開始,到賈東旭,再到棒梗,都是家裏同輩份唯一的男丁,獨苗苗。
賈家王朝的興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落在棒梗的肩上。
如果棒梗有個三長兩短,那不就等於賈家的輝煌就此結束了嘛。
更要命的是。
祖傳的手藝,沒人繼承了。
偷盜的事業,無法被髮揚光大了。
“楊海洋,你胡說八道什麼?”
“你才成太監了呢!”
“你們全家都是太監!”
罵罵咧咧的賈張氏,頭髮都快豎起來了。
什麼找秦淮茹算賬。
什麼跟閻埠貴一家耍無賴。
這些都被她拋到腦後。
“他賈嬸,你節哀啊!”
“棒梗那孩子會這樣,我們都不想的。只能怪這孩子命不好!”
易中海本是想勸慰賈張氏的。
結果。
這兩句話一出。
賈張氏的火力掃射,直接針對上了易中海。
“你個老絕戶!”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節哀,節什麼哀?”.七
“你是不是見不得別人好啊!”
…………
賈張氏那張嘴,滔滔不絕。
“他賈嬸,你怎麼說話呢!”
一大媽聽不下去了。
易家最討厭別人說他們家絕戶。
哪怕這是事實。
可是事實歸事實,別人提就是不行。
“你們家棒梗被咔嚓,又不是我們做的。而且,這事,全院的人都知道了。你以爲誰跟你開玩笑啊!”
一大媽繼續說道。
此刻的賈張氏也意識到不對。
雖然她瞎了一隻眼睛,但是還有一隻眼睛完好無損。
通過看的,聽得。
一個個信息反饋來的情況,都讓她感覺到事情不妙。
“秦淮茹!”
最後。
扯着脖子喊着秦淮茹的賈張氏,咬着牙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其實。
從精神病院逃出來。
回到家以後。
賈張氏就發現異常了。
她並不是第一時間去的秦淮茹那,而是去了棒梗他們兄妹三人的房間。
棒梗、小當、槐花,一間房。
賈張氏跟秦淮茹一間屋。
在棒梗他們那屋裏,老寡婦只看到了小當跟槐花。
當時。
她還奇怪,怎麼不見自己的乖孫。
當然。
奇怪歸奇怪。
她並沒有將棒梗往出事方面去想。
來秦淮茹那屋以後。
打算叫醒秦淮茹的賈張氏,還想問問秦淮茹棒梗的情況呢。
可隨着秦淮茹一句鬼啊。
當時就讓老寡婦惱了,甚至忘了問棒梗這茬。
現在鬧出棒梗出事了,還是出大事,這讓她如何受得了。
此刻的秦淮茹,臉色蒼白。
她也不願意棒梗出事。
可是木已成舟,不是她人力可以改變的。
那個時候,如果有可能,她也想保全自己的兒子,只不過醫生都說了,再晚,人都救不回來了。
就在秦淮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賈張氏這個問題的時候。
許大茂開口了,本着將事情鬧大的心思,這貨來了一句:“還能怎麼回事?你兒媳婦想跟傻柱過了唄,結果棒梗夾在中間礙事。就這麼點事情。”
似乎不提傻柱,那他許大茂就不是許大茂了。